第14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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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估計早被消滅了。

&esp;&esp;“橘前輩，你在組織工作很多年了吧？”波本又開始套話了。

&esp;&esp;“是啊。”我也開始了我的廢話文學，“從我加入組織開始，就在組織工作了。”

&esp;&esp;“那你為什麼沒有代號？”

&esp;&esp;被廢話文學中傷的波本，故意中傷我，“連蘇格蘭這種新晉都有代號，橘前輩竟然沒有，我認為這不合理。”

&esp;&esp;還一副為我打抱不平的姿態，那他怎麼不把他的代號給我。

&esp;&esp;我嚴肅地說：“boss深思熟慮，最優秀的人物往往最後才命名，又不是背景板，隨便給個伏特加之類的代號打發一下就行了。”

&esp;&esp;“橘前輩的確很優秀，”波本側過臉，“會開各種鎖，會出千，賭馬的準率又很高……”

&esp;&esp;“這些不是全部教給你了麼？”我嘆氣，“我已經沒什麼可以教你了。”

&esp;&esp;我本不該教他那些太宰教我的東西，但架不住波本的一句——條件你隨便開。

&esp;&esp;……他也的確答應了我的條件。

&esp;&esp;“聽說橘前輩不僅負責抓叛徒，還負責審訊工作。”

&esp;&esp;“沒辦法，琴酒沒耐心審訊。”那傢伙更擅長一槍把人打死。

&esp;&esp;波本來了興趣：“哦？那你是怎麼審訊的？”

&esp;&esp;“怎麼審訊的？一般是說日語，偶爾會用英語交流，上次碰到一個說希臘語的，我聽不懂，還僱了個翻譯。”

&esp;&esp;“……”

&esp;&esp;波本忽然淺笑，他前額的碎髮被風吹起，聲音也變得很輕，“當初剛交往的時候，橘前輩可沒有這麼敷衍，是新鮮感過去了麼？”

&esp;&esp;組織裡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我和波本只是玩玩。

&esp;&esp;但其實我們連玩都沒有玩過。

&esp;&esp;沒有睡覺，沒有接吻，也沒有擁抱。

&esp;&esp;唯一的一次牽手，是在去年冬天的某個晚上。

&esp;&esp;我遇到了魔人費奧多爾，十賭十輸，卻愈發沉浸其中，差點把自己也賠進去了，最後是被波本從賭場裡拖出去的。

&esp;&esp;餓了一天的我掏出身上僅剩的零錢，在便利店買了兩個麵包，和波本一人一個。

&esp;&esp;路上一隻流浪狗跟著我們，一路都在發出嗚嗚的聲音。

&esp;&esp;我不耐煩地趕它離開：“你好歹是狗，就沒有聞到我們身上的窮味嗎？快去找費奧多爾，他有錢。”

&esp;&esp;流浪狗晃晃悠悠跑到了波本的腳邊，蹭了蹭他的鞋子。

&esp;&esp;波本平靜地注視著前方，壓根沒有低頭看狗，但他握著麵包的手指緩緩鬆開了。

&esp;&esp;那隻麵包從他手上滑落，掉在地上，立刻被蹲點的流浪狗撿了漏。

&esp;&esp;“晚飯都讓出去？”我猜測，“你喜歡狗？”

&esp;&esp;“不喜歡。”波本解釋，“剛才手滑了。”

&esp;&esp;……好假。

&esp;&esp;還手滑。

&esp;&esp;“算了。”我把麵包掰成兩半，把半邊沒餡的給他，“一人一半。”

&esp;&esp;他沒接：“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esp;&esp;“我不習慣吃獨食。”

&esp;&esp;正在這時，叼走波本麵包的流浪狗折返回來，身後還跟著兩隻同樣髒兮兮的狗，將波本團團圍住。

&esp;&esp;“這什麼情況，組隊來蹭吃？”我氣炸，“你們不能盯著一隻羊薅啊，爬！”

&esp;&esp;波本蹲了下去，依次摸了摸三隻流浪狗毛茸茸的腦袋。

&esp;&esp;“抱歉，已經沒有面包了。”

&esp;&esp;像電影裡最美好的片段，大柔光，慢鏡頭，整個冰冷死寂的冬日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