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差點拆閻埠貴的祠堂(二)(第1/2 頁)
平時打兒子像唱猴戲的何大清徹底沒招了,累得直喘大氣,還沒撈著一撣子,氣得扔掉雞毛撣子:
“狗日的,有本事你別回來。”
這慫貨,哪有罵兒子狗日的,蹲在院牆上的何雨柱忍俊不禁。
何大清一邊走一邊罵道:
“狗東西,偷看大馬臉瘸子,有本事找個好看的看幾眼,老子還服你。”
看著何大清撩起簾子回了屋,才跳下院牆,閻埠貴已經到了中院,指著自己的下襠苦不堪言:
“我這,你們得送我去醫院。何雨柱踢的。”
“你打我大比兜子,我還沒找你算賬。”閻埠貴還想要錢,何雨柱又要出腿了,嚇得閻埠貴往後一退,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呲牙咧齒。
何媽站在門口惱怒地看著他:
“你要闖多少禍?”
“媽,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訛我們家的錢,千萬不要信他。”反正自己才8歲,他是死活不認這個茬了。
就興你打我,不興我還手。
還講不講道理?
平時你的教鞭抽得呼呼響,今天只是還給你,還沒算利息。
何大清聽到這茬,撩起簾子走出來,看看閻埠貴,腫泡眼也不含糊:
“閻老西,你的鐵算盤打到我家了不是。”
閻埠貴一看何大清,頓時有了底氣,拍著掌心說:
“何大清,是你叫我隨便打,狠狠打,現在你兒子還手,把我打了,你該不該負責?”
“我叫你打,沒叫你挨他的打呀。”何大清心想,老子的兒子,老子還不清楚?要說他跑,比誰都快,要說他能還手把人打廢,鬼才信!
也就是平時打打許大茂而已。
“閻老西,他打了你,你打回他就是,想要錢就不講理了。”
這話說得絕。
閻埠貴指著自己的襠:
“他踹我這兒,你看看,是這兒。”
“你把他那兒揪下來,我都不眨一下眼睛。”閻埠貴掉錢眼裡了,說什麼何大清都不會信。
誰家不缺錢?
就這樣,還訛錢,還要不要活了?
“閻老西,大家都一個院的,你平時打他,罰他站,我都沒吭過聲,想要錢,我得去找校長掰扯掰扯。”
提到錢,何大清也不含糊。
何雨柱趁兩人爭吵,和何媽溜進房間,和他媽訴起了苦:
“我是看到黑皮警拿著畫像找堂舅,怕惹火燒身,聽說何春香會跳大神,想讓她幫忙把堂舅弄出城。”
何媽傻眼了。
這個不成器的何雨柱,只知道和許大茂打架生事,居然還有這腦子。
我的天,何家祖宗開眼了。
她出門硬將耍嘴皮子的何大清拉回家,指指兒子:
“咱兒子說得有道理。”
一看何大清,何雨柱沒了和他傾訴的慾望。
但辦事需靠大人,若是何大清不當漢奸,願意幫忙轉移抗日烈屬,也是一件幸事。
他再次說出自己的擔憂和計劃。
驚詫的不是何媽,何大清一扭頭,撲通一聲跪在牆上的何家父母相框下:
“祖宗啊祖宗,家裡出了個禍害,要斷何家後了。
你們睜睜眼,把他給帶走吧。”
尼瑪,這老爹真的絕了。
別人都求祖宗保佑庇護,他居然求祖宗把兒子給帶走。
話音剛落,何大清麻溜地從地上爬起來,揪住何雨柱的衣領,將他整個兒從地面提溜起來:
“你個狗日的,15歲以上就必須有良民證。
何春香會大神,也跳不出來良民證。”
北平淪陷後,鬼子針對15歲以上的中國百姓發放良民證,北平的是布條,有具體的姓名年齡及地址資訊,蓋有印章。
他不擔心良民證,這南鑼鼓巷多的是人口,隨便弄點良民證不成問題,單這95號就不成問題。
“何春香到處混生活,認識很多人,搞點良民證不是問題。”
何大清想想是個道理,跟個善變的娘們,剛喜上眉梢,即刻轉憂,罵了起來:“說得輕巧,怎麼弄?你堂舅是個顯眼包。”
“何春香肯定有辦法。”何雨柱吃準的是何春香有讀心術,過城門時能隨機應變。
何媽都快哭出聲了:“要不,找她試試唄,萬一成了。”
“我怕的是萬一她去舉報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