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何大清誤當兒子是爺爺(第1/2 頁)
同桌的胳膊包紮著白色的紗布,怯生生地喊一聲:“媽,奶奶。”
“我的孫呀,”奶奶抱住孫子一聲哭。
這場景讓人感動極了。
何雨柱好生羨慕弱雞同桌,胳膊出點事,全家都出動了。
反觀窩囊廢何大清,從來不幫兒子,誰挑唆他,都能把兒子一頓罵,一頓打,多次讓閻埠貴儘管往死裡打,好像自己沒死,丟了他人似的。
何大清想討好閻埠貴,馬上出面替閻埠貴打圓場。
“駱賓王呀,你叫駱賓王吧,沒事就好,”何大清聽說是兒子的同桌,這下記性好得了不得,朝同桌伸出大拇指:
“我家柱子說你7歲就會寫詩,那個鵝鵝鵝的。”
這一波操作把何雨柱的同桌奶奶和媽媽都弄糊塗了:
“我們不姓駱,也不會寫詩。”
校長和教導主任啼笑皆非,有家長出面調和,也是十分感激,閒聊幾句後說:
“你家柱子經常逃學,你要好好管教。”
何大清好了傷疤忘了疼,正要拿老子的架勢教訓何雨柱,回頭看看兒子的臉色,跟上了鍋的茄子似的,頓時蔫了。
何雨柱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在前頭,後面跟著蔫了吧唧的何大清,一個勁地犯嘀咕:
邪門了,真的邪門了。他不是我兒子,他到底是誰?
莫非何春香跳大神,把我祖宗跳回來了?如果是祖宗,是哪一個祖宗呢?
何大清光想著祖宗,被絆了一個,摔了個大馬趴,半天爬不起來。
等他爬起來,門牙鬆了一顆。
一進中院,易中海召集每家派代表開會,肯定是討論何雨柱的事情。
不單何大清知道,何雨柱也知道。
他才不關心他們討論什麼,自己還得找機會去還良民證。
倒回家裡,桌子上還有自己沒吃的肉菜,他趕緊把碗塞進何媽手裡:
“媽,您吃。何春香可有錢啦,吃白饅頭,還有肥豬肉炒筍,我吃了一滿盤。飽得很,”他故意鼓起肚子,拍給何媽聽。
何媽端著碗,眼淚撲簌撲簌往下掉,哽咽著說:
“你爸不爭氣,不把你養好,幫別人養兒子。”
說得何雨柱好是心酸,說著何媽又要把碗裡的菜也要放起來,留給他明天吃。
他硬是按住碗不準何媽走:
“媽,您吃,您要是不吃,我也不會吃。”
想不到的是,淪陷區的何媽比他太平盛世的親媽還要護犢子。
至少何媽有一口好吃的,想著的是兒子,而自己的親媽凡事先替她自己著想。
若是一起淪落到這缺衣少糧的時代,恐怕自己都活不到成年。
看到許富貴進了易中海家,他拿著許家的良民證,去許家溜達串門子。
許李氏聽到前院中院熱鬧,許大茂才6歲,許小妮就更小,也沒抽出空子去聽熱鬧,正好拿何雨柱尋一下開心。
“柱子,你看到賈張氏和你爸睡一起啦?在哪睡?是不是你家的地窖?”
真tmd的稀奇,這年代的男男女女對睡覺的事挺上心,看許李氏笑得好是燦爛的臉,何雨柱就頗為嫌惡。
“你和許伯伯都不去地窖,我爸幹嘛就要去地窖呢?”何雨柱裝著稀罕他們家的傢俱,到處亂摸。
許李氏得意地笑一笑:
“你爸掙的錢不少,都拿去睡女人了。不然也能打一套好傢俱。”
雖看許李氏長得不錯,內心更齷齪,嘴裡說得已經不上調了,心裡想的更離譜:他媽的胸膛比男人還扁,屁股也乾巴,脫光了擺在床上,何大清也不稀得瞅一眼。
tmd,這娘們真缺德。
何雨柱已經將良民證塞進了櫃子,慢騰騰地說:“男人嘛,都那個樣。
許伯伯說你生孩子像母雞下蛋,鬆鬆垮垮,沒勁得很。”
笑咪咪的許李氏變了臉,提起掃帚就要抽何雨柱:
“我讓你不學好,我讓你不學好。”
何雨柱已經蹦出後院,指著許李氏的窗戶說:
“你罵誰沒胸沒屁股,你有胸,你的胸都吊到肚子上,誰稀罕。”
罵完,一溜煙跑回中院,坐在屋子裡生悶氣,抽了自己一下耳光,暗戳戳地罵道:
“我怎麼跟這種小人過不去?
她罵得難聽,我也罵得難聽。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就完了。淡定,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