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暗殺特派員(第1/2 頁)
開啟門,閻埠貴陰惻惻地站在門口,燈光映了一半在他臉上,顯得更是詭異莫測。
“你和李小明說的什麼屁話?”閻埠貴推推黑框眼鏡,不像是詐他。
他馬上將一整天和李小明說的話回憶了一遍,也就是給特派員算命的事犯了大忌。
但自己說的時候聲音很低,而且之後,和李小明形影不離,定不是李小明告訴閻埠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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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可能,閻埠貴躲在窗戶邊上,偷窺特派員的領讀,不意聽到了他對李小明吹的大話。
很多學校都有類似的特派員,大多都是沒有文化的傷兵,來監督奴化教育的推進。
縱觀中國歷史,被外族統一了多次,蒙古族和滿族,但都被漢人成功地同化了,這幫萬惡的小島民,殺不盡中國人,就妄想將國人同化,不遺餘力地推進他們的狗屁文化。
何媽走到門口,“閻老師,有事嗎?”
閻埠貴環視一下週圍的環境,壓低聲音說:
“你得管一下你兒子,他在學校胡說八道,詛咒大日本皇軍的特派員活不過十天。”
何媽已經嚇得渾身哆嗦,拉住閻埠貴的手:“閻老師,我們是一個院的鄰居,你幫幫忙,這事不要告訴別人。”
閻埠貴使勁拽出自己的手,“這不是小事,我已經告訴校長了,校長也嚇住了,說明天要報告給特派員,你自求平安吧,”說完,快快地跑向前院,生怕何家黏住了他。
何媽馬上關上門,拿起何春香的包袱皮,開始收衣裳,收食品,何雨柱站在門框邊,“媽,幹啥。”
“馬上走,走得遠遠的。離開四九城。”
“沒事,媽,校長明天才報告。”何雨柱心中有數,並不慌張。
何媽抹一把眼淚:“明天就來不及了,日本人殺人不看人,管你老人孩子還是女人,拿著槍就打。”
“沒事,我說沒事就沒事,”何雨柱把包袱裡的東西取出來,再把透明收納瓶的東西一一指給她看,哪一種是洗臉的,哪一種是早上擦的,哪一種是晚上用的:
“要記得,包你用上半個月就白噓噓,滑膩膩。”
他穩如泰山,何媽如一隻驚弓之鳥,也沒了主張,何媽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
何大清還沒有回來,何媽才不操心何大清的生死,他更是如此。
誰都沒提何大清這個人,反正他在外面風流鬼混也是常事。
夜深了。
何媽還在翻身,他要出門沒辦法不驚動何媽,“媽,我去上茅廁。”
“我跟你一起去。”何媽一骨碌爬起來。
他把何媽按在床上:“外面冷,你不能著涼。”
“你也別出去,”何媽拉著他的手,他拍拍何媽的手,“放心,沒事的,你不要出門,弄個動靜出來,賈張氏又要作文章了。”
何媽點點頭,他害怕何媽擾了鄰,再一次叮囑她:“聽話,不要起來,前院的閻老西壞得很,免得我們家說不清楚。”
他悄悄出了院子,直奔學校,特派員住在學校分的宿舍,他熟門熟路翻了院牆,蹲在窗下聽了一下,特派員拉著鼻鼾聲,睡得真是香。
他用尖刀撥開門閂,摸到床前,雙手齊下,一尖刀紮在特派員的心臟上,兩隻手按住特派員的嘴。
吃了痛的特派員還在睡夢中,還沒來得及叫一聲,猛地蹦了一下,他用盡了全身力氣,硬是死死按住特派員的嘴。
特派員的喉嚨咕嘟咕嘟地響了一下,兩條短腿打了床鋪一下,身體抽一下,就沒動靜了。
tmd的,比殺雞還利索,殺雞還等血放完,才可以鬆手。
看看床上的一堆死屍,留著醜陋的小鬍子,死樣子比活著的時候還稍稍耐看一些,至少不是面目猙獰。
本時兇惡得跟螃蟹似的,恨不得舉著鉗子走路。
好好的小島國不呆,偏偏跑到別的國家耀武揚威,還讀你他媽的難聽得要死的狗屁日語。
現在可以好好下地獄領讀了。
殺個人,就跟去趟茅廁拉個大號似的簡單。
簡單翻了一下,就幾塊大洋和不多的聯幣,估計有點錢也去妓館了,其他也沒什麼財產。
學校的特派員死了是大事,弄不好,一學校的老師和校長都得去憲兵隊接受審問,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這時候,他開始埋怨慫包校長,要不是慫包校長要出賣自己,他才不會挑宿舍當行凶地點,最起碼也是在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