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師父唯一的要求(第1/3 頁)
第97章師父唯一的要求
表面上一對一,實際上二打一。
最終戰對戰前新東街商會的長老們也給夜分析了多種進攻方式。
有人提出打心臟,既然那個司馬斷可能換心,心臟位置肯定還沒有完全恢復正常;也有人提出斬頸,畢竟那種速度下,想要打中心臟太難了,但是也許能夠利用對方的速度一擊斷首。
不過最終來說還是會長和師父的建議最中肯:
“說的好像計劃打哪裡就能打到一樣,打哪裡不重要,關鍵是真的可以打中。”
經過前面幾番試探,夜也發現司馬斷的實力確實強悍,他那具軀體就像不死身般無法破壞。
即便自己已經從前後兩個地方試圖用雷勁打個貫穿,結果卻連有效傷口都沒有留下。
幾番凌厲強勢的攻擊沒有對司馬斷造成有效傷害,支援夜的觀眾們也都緊張起來。
知道練體方面獲勝已經不可能,夜孤注一擲用出了冰火兩重天。
這招是在師父陰陽化極手的啟發下鑽研出來的,往常都是打師父,今天還是第一次用於實戰。
夜主陽將氣勁打入衝亂司馬斷體內氣勁,瘋夜主陰以魂識之力打中司馬斷魂識。
確實如師父所說,這一招果有奇效,雖然身軀依舊毫髮無損,但魂識氣勁混亂不堪的司馬斷身形不穩直接跪倒在地。
隨時準備衝入場內的季青林見狀也稍稍鬆了口氣:這才對嘛,既然有四手幹嘛用雙拳呢?
大多數觀眾並不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司馬斷拼招明明勝了,身體也沒有受傷,怎麼會也倒了?莫不是打假賽?
支援司馬斷的觀眾同樣頗為憂心,看臺上的司馬兆倒是不擔心勝敗:這種時候可別上頭啊,不管受了什麼傷,憑藉那具身體,堅定守住就有辦法!但絕對不能做傻事。
因為剛剛將氣勁打入消耗過大,夜已經有些氣力不支,為了避免暴露自身情況,夜並沒有衝過去補刀,而只是冷冷站在原地恢復氣力。
頭昏腦脹氣勁亂竄的司馬斷抬頭望向看起來似乎還遊刃有餘的夜,聽著周圍那麼多為夜半場開香檳的聲音,心頭無名火起:
自己無非是想贏的更體面些,既然你不想體面,那就休怪我下手狠了!
想到這裡司馬斷再次將手摸向心窩,裡面是剛剛植入進體內的屍祖之心。
死在屍祖之心的最高頻率上,你可真是太榮幸了。
司馬兆察覺到異樣,甚至顧不得會長姿態,下意識的阻止道:“別!”
倒不是心疼自己的侄子,而是那屍祖之心怎能損壞在這種地方!
況且司馬斷的身體能強健到這種程度,完全都是屍祖之心的支撐,若是將它破壞,司馬斷的身體也會跟著完蛋。
退一萬步講,司馬斷的軀體也根本扛不住屍祖之心的最高頻率。
他使用類似碎心擊的方法殺死夜的同時,自己的生命也會到達盡頭,而且到時候氣脈被沖斷,可不是移植器官就能救活的了。
但是已被勝負衝昏頭腦的司馬斷哪裡顧得了這些,手掌在心窩用力一抓。
屍祖之心完全能夠自由調節跳動頻率,所以無需碎心,只是有崩壞的風險。
將頻率調到最高,司馬斷瞬間感覺到一種身體通明的感覺,那感覺比之前碎心擊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司馬斷也很清楚,這是因為自己的痛覺神經被切斷了,打完這一招後如果不盡早治療,恐怕就真的同歸於盡了。
相同的動,相同的目的,在場所有人都見識過西昌區力豪被一擊打斷脊椎骨的慘劇,所以此刻也都屏息凝神望向了場上的兩人。
然而夜依舊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就好像司馬斷的瘋狂之舉和自己毫無關係。
“喝!”
司馬斷緊咬牙關剛要站起發出絕命一擊,始終冷眼旁觀的夜就輕嘆了口氣舉起了右臂,說出了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話:
“我認輸。”
不只是在場的觀眾,各個商會的長老會長,就連跪在對面還沒站起來的司馬斷都是一愣。
夜苦笑一聲,並沒有去在意周圍人驚疑的目光。
因為這是師父給自己提的唯一一個要求:
若是已經確認打不過,或者看對方想要換命,就直接抬手認輸,不許有任何猶豫。
回想起當時的情景,自己還不解的詢問:
“可是師父,這是為什麼?為了勝利不應該讓徒兒拼搏到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