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夢聖的代價(第2/5 頁)

音，只有一股古老而莊嚴的力量在他的靈魂深處迴盪。

突然，一股磅礴的力量湧入子墨的意識，他的靈魂彷彿被扯入了一個無比龐大的時空漩渦。他看到無數夢境誕生與破滅的畫面，那些畫面彷彿是整個宇宙的縮影：

有星辰在夢境中升起，又在現實中隕滅；有生命因為夢境而生，也因為夢境的破裂而走向滅亡。這些夢境與現實的交替，勾勒出一個複雜卻又嚴密的宇宙法則。

，！

“這就是宇宙的輪迴法則……”子墨的聲音低喃，眼中滿是震撼。他終於明白，夢境不僅是生靈的幻想產物，更是宇宙運轉的核心部分。夢境與現實的平衡，是維繫整個宇宙穩定的關鍵。

然而，當他的意識繼續深入時，他看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那裂痕貫穿夢境與現實的交界，彷彿一條傷口般將整個輪迴系統割裂開來。裂痕中湧動的，是一種混亂的力量，那力量彷彿在侵蝕著整個宇宙的根基。

“這是……失衡的源頭？”子墨眉頭緊鎖，他感受到那裂痕中蘊含的力量遠超想象，甚至連他夢皇的境界都無法靠近那股能量。

就在這時，那道熟悉的古老聲音再次迴盪在他的意識中：“失衡，源於慾望與執念的積累。夢境與現實的界限，因為眾生的野心而被打破，宇宙法則無法承載無盡的破壞與掠奪。”

子墨聽得心中一震，他沉聲問道：“那夢聖的力量，是否能夠修復這道裂痕？”

古老的聲音停頓了一瞬，隨即回應道：“夢聖的力量，的確能夠平衡失控的法則。但平衡之力，必須以自身為代價，成為輪迴的核心，承載整個宇宙的平衡之重。”

聽到這個回答，子墨心頭一緊。他早已料到夢聖的力量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提升，但他沒想到，這竟然是一種完全將自己獻祭給宇宙的過程。

“也就是說，成為夢聖的人，將徹底失去自我，成為法則本身？”子墨聲音低沉，卻沒有退縮的意思。

“正是如此。”那聲音回應，“夢聖並非個體，而是一種存在狀態。你將不再是‘你’，而是夢境與現實的連線，是維繫宇宙平衡的橋樑。”

子墨沉默了。他心中思緒萬千，既為這突如其來的真相感到震撼，也為自己面臨的選擇感到無比沉重。

“如果我不做出這個選擇，會怎麼樣？”子墨問道，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隱隱的決絕。

古老的聲音帶著一絲嘆息：“夢境與現實的界限將徹底崩潰。夢源將湮滅，現實也將陷入無盡的混亂與毀滅。整個宇宙的生靈，都將因為失衡而陷入永恆的滅亡。”

這句話讓子墨的內心徹底被震撼。他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複雜的情緒。他想到了夢無麗，想到了還在聯盟中奮戰的強者們，想到了那些無數依然對未來懷抱希望的生靈。他知道，他已經沒有退路。

“如果這是宇宙給我的命運，那我會承擔。”子墨睜開眼，目光中滿是堅定。他的聲音中帶著無比的決心：“只要能守護這個世界，守護夢境與現實的平衡，我願意付出一切。”

隨著子墨的決定，一道耀眼的金光從虛空中湧出，將他整個人籠罩其中。他的意識逐漸被拉向那裂痕的深處，而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開始在他的靈魂中湧動。這力量讓他感到陌生，卻又無比熟悉，彷彿它本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與此同時，在夢聖之門外，夢無麗的心中莫名感到一陣劇烈的悸動。她站在漆黑的虛空中，目光死死地盯著那扇緊閉的夢聖之門，心中湧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悲傷與不安。

“子墨……”她低聲喃喃，雙拳握緊。她無法看見門內的景象，但卻能感受到，那扇門背後隱藏的代價，正在一點點逼近他們的命運。

夢聖之門內，子墨正逐漸被金色光輝包裹，那道古老而威嚴的聲音再度迴盪：“你的決心已被接納。但在邁出最後一步前，你仍有機會放棄。夢聖之路不僅需要犧牲，更會將你的‘存在’化為虛無，融入宇宙法則中。選擇之前，請想清楚。”

子墨沉默著，雙眼緊閉，感受著金光中的力量湧動。這種力量無比純淨，但卻也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孤獨感，彷彿一旦踏出這一步，他將與世隔絕，再無歸屬之地。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內心的矛盾像風暴一樣翻湧。

“真的沒有其他選擇了嗎……”子墨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不甘。他並不畏懼死亡，但這種被完全剝離自我的命運，卻是他從未想象過的。

忽然，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夢無麗的身影。那熟悉的笑容，那堅定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