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第2/3 頁)
,我自甘受罰。”
萬物對著前來傳話的小弟子微微頷首,佟裔跟在其身後略有不解,“師姐,他們向來狗眼看人低的,你又是師姐,何故如此!”
“師尊交代我的罷了。”萬物再不言其他。
宗門內多為修士,故路難走好走的也多無妨礙。
夜半,時令所致昏暗天空逐漸下起毛毛細雨,見師姐一言不發,佟裔有些擔心她是否會生氣、困惑云云,索性開口,“師姐,一會兒有我呢,師尊不會太難為的。”
“我不是擔心這個。”萬物抬起頭回望著佟裔,“我是想,今晚能不能去你那兒睡覺。”
“唉?”佟裔撓了撓垂在肩上的長髮,有些困惑地問道,“師姐為何…”
“師尊失蹤了。”
萬物語調中並未太多悲傷;佟裔止住了步子,駐原地問道,“你說什麼?您的師尊不是…當今人宗第一人嗎?怎麼會失蹤了?”
“可能…”
“二位,掌事師尊大人在廳中等著呢!”
不知不覺,二人已行至殿外。
燈籠在斜風細雨中微微晃動,其中燈火不安之象再是明顯不過。
“師姐…”
佟裔本想多問幾句,不明白白的結束對話向來不是她的習慣,可見師姐自顧自推開殿門坦坦蕩蕩,她也無多想皺著眉頭跟了上去。
感受到身體中再次泛起難以剋制的力量不斷翻滾、交織碰撞在一起,佟裔一時間竟然有些慌神兒。
或許是察覺自己的“不對勁”,在門大開的那一刻,萬物一掌輕拍在佟裔身後,問道,“你不希望別人得知你的強大嗎?”
“師姐,這是一種自保手段。”佟裔笑著答道。
先前,她也不願意正眼看待這位話少、不好交際的人兒,可短短几番相處,她覺得她並非是傳聞中那種冷漠無情的人,反而有些脆弱的“唯命是從”。
無星之夜,綿綿小雨落在人宗內各處,石子路久違的散出泥土草叢的芬芳,樹葉被雨滴拍打的悄悄作響,遠處陰雲密佈;近處,師尊早已等候多時。
殿內未有燭火,數不清的夜明珠或大或小懸掛、騰空漂浮在殿內各處。
殿上坐著那位表情肅殺的掌事師尊,見二人牽來,敲擊著椅子扶手問道,“剛來一夜,就迫不及待展示自己的修力了?”
萬物知道這話說的不是佟裔,率先一步單膝跪在師尊座前,低眉道,“萬物的不是,與佟裔無關的。”
“師尊!你休聽師姐一面之詞,是那登徒子葛藐師兄!想趁我…”佟裔話沒說完,就被高高在上的掌事師尊一口打斷。
“佟裔,你怎麼這樣無教養了?我問的是你師姐,你插什麼嘴?這普天之下,就你一人張嘴了?”掌事師尊語言中透著冷笑嘲諷,他並不正眼瞧著跪在底下的二人,“萬物,今日你既犯了錯,就好好的去你師尊哪兒領罰!”
萬物動了動眼角,她抬起頭看著不可一世、姿態傲慢的掌事師尊,一字一頓吐道,“謹遵師命!”
佟裔看了看雙眸不斷跳動的師姐,“師尊!是我修行不當被那群人鑽了空子!師姐途徑此間這才將我救下、若是沒有師姐、現在我怕是早已修為散盡成了那群人的‘腹中餐’了!”
“哼!”掌事師尊摩挲著嘴邊絡腮鬍須,砸吧著尖尖門齒來到佟裔面前,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問道,“自己修行不當被做了別人的絆腳石,還在這裡振振有詞?佟裔,你最近越發無禮數、無能了!”
“師…師尊…”佟裔眼中劃過一絲驚恐,有些遲疑的問道,“師尊…”
“佟裔,你要明白,不是師尊嚴格。”掌事師尊大拇指剮蹭著佟裔的臉頰,上的金色扳指此刻格外耀眼,彷彿一根釘子狠狠地打在了佟裔身上,“千年前我們的勝利靠的是什麼?是不計其數強者修術拿命換來的,若是沒點本事的,早就死翹翹了!還能留下一張嘴任由傳唱千古?”
“師尊。”萬物見掌事師尊越發對著佟裔不作善意,她一把握住其手腕說道,“既然師尊一心向著強者,佟裔師妹也不弱於任何人,為何偏袒邪心之士?難道修士最為重要的、竟然不是一顆存有善意地本心?”
“嘖!”
掌事師尊斜眼看著不知怒從何起的萬物,他早些年便對宗門之事有所耳聞,或許是萬物壓迫感過於強盛,此刻他竟生出些許寒意,見此,話題一轉道。
“即使如此,倒也在理,聽聞平窪道西興村那邊出了些尋常修士難以解決的禍患,不如你帶著佟裔走上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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