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樂陣(第4/4 頁)
年他想方設法的得到那兩根龍鬚,卻巴巴地送去討好合嫵那個蠢女人,我早已經圓滿此陣,又如何能在這裡,日夜觀察他那木頭一樣的人,耗費十年?”
“是你痴心妄想,哪能怨的別人?憑什麼章二先生得到的寶貝,就得給你?”貝二爺搶白他。
程位道:“你說的沒錯。但是那合嫵根本就不識貨,堅拒不收。但我知道,這些年來,我與那於清會周旋拉扯,無非也就是借他之力找到龍鬚。”
程位再次看看窗外,雲霧已經越滾越厚,但是他好像要穿過雲霧盯住章昉般,恨道:“只是十年已過,卻仍舊沒有發現龍鬚端倪,然而終有一天我會找到龍鬚的下落。因為,我知道章昉在,龍鬚在。我只要緊密監視章昉就行了。”
“那你求之不得,就能給我二哥用毒了?!”章無象語氣冰冷,想著神識不清,每夜被用毒的章昉,不由心力交瘁,
“用毒?一定是於清會!這個蠢貨!”程位又恨道。
“你的樂陣沒有龍鬚,你就不能針對章二先生,他若清醒,你還有機會,若致他昏沉,到頭來只能兩敗俱傷,你還得囑咐囑咐那個傻瓜王爺。”
龍晏的笑聲之中,明月忽然雙足輕點,如乳燕投林般從章、貝之間斜身而過,直欺到程位面前。
沈馳音看到,也致力一躍,使出一招俊捷“白日飛天”身法,落於程位身後。
這一合擊之勢看著威猛異常,但程位不屑一顧。
只見他又端起玉笛,笛音喑喑啞啞,似斷欲泣,眾人俱感胸內一陣激盪,將將湧出淚來。
明月強穩心神,與沈馳音對視會意。只見明月在前,沈馳音在後,掌風凌厲而來。
程位料想明月在自己視線內,應為虛招,專注精神以笛音對付沈馳音。卻不想,沈馳音才是虛招,不等程位完全轉過身來,已經收掌躍上石壁。
反是那明月,在程位鼓氣發聲時,一掌擊上他的咽喉,時機恰到好處,又快又準。
程位翻手握笛,卻並不吹奏,而是連擊明月眉心。可是那明月受之前笛音擾神,身手已經大不如往日,眼看著就要吃虧。
貝二爺護住章無象,一腳還踏著那個琴僕。
龍晏見狀,想著齊全之前教他的身法,奮力起跳,手中幾根銀針同時飛出。但他準頭有限,力道又小,大部分都中途掉落。
明月在程位揮笛時,已經摺下身去,向旁閃開,此時看到龍晏銀針方向蠻對,力有不逮,連忙抬起一腳,足尖使力,送了最快得那一支一程。
程位剛想大笑龍晏自不量力,那隻銀針就刺中了他持笛得手腕。
明月也是厲害,身姿那麼低也能瞄準程位的穴位經絡。程位只覺得一陣劇痛,半身幾乎麻痺。
龍晏見偷襲得手,心下喜不自勝。因銀針是家傳寶貝,捨不得在浪費,連忙掏出那袋藻凝珠。
沈馳音道:“擲來!”
可是未等龍晏丟擲袋子,她一根金索已經揮向程位。
那夾裹著金屬絲得長索,甩起來呼呼作響,帶起一陣疾風,聲勢駭人。
程位暗暗心驚,不敢硬接她招術,只是閃躲退讓。
退讓之間,他剛好近身古琴,遂將玉笛向著章無象用力一擲,另一隻手卻已經撫上了琴絃。幾個旋律錚錚淙淙,卻恰恰在幾個人均未及護住心脈之時蹦出。
貝二爺當時就神智迷糊,眼看就要跌倒。章無象口中鮮血噴出,已是體力難支。
龍晏情急之下,來不及細想,一個躍起以一己之軀擋在章無象身前——玉笛恰恰擊中他的後背。
幸好龍晏穿著龍片羽,卸下了玉笛得大部分力道,卻也難保不受內傷。當下龍晏不敢怠慢,運功行氣疏通血脈。
明月已經自地上彈起身來,與沈馳音合力,各執長索一端,揉向古琴。兩人力道恰到好處,竟正好將古琴壓在臺上,
程位眼見勢急,已自不及搶上相救,手腕一轉,玉笛竟然受其掌風吸引,飛旋迴來,衝著金索揮去。
明月與沈馳音拉起金索,避開玉笛。卻見那程位已抱起古琴收起玉笛。
二人見狀,合力將金索再行甩出。眼看著金索就要掃到程位身上,將他逼到視窗,一個黑鐵的大柵門咔啦一聲自壁頂降落。
原來那琴僕趁著貝二爺眩暈失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到琴桌之後,頗有節奏地快慢長短各拍幾下,發動了巖頂的機關。
程位一扶琴僕,兩人就著視窗隨後降落的一條長索,飛出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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