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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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這麼說著，身體卻沒有停下，手術刀的利刃劃過，不懂讀空氣的妖怪就倒在腳下。

&esp;&esp;織田作沒有理會那種虛假的打招呼，但也抬槍將身後追擊而來的妖怪殺死，“我從很遠的地方一路過來，是為了向您詢問一個問題。”

&esp;&esp;森鷗外沒說話，微笑淡了下去。

&esp;&esp;“太宰，他是你的學生吧？”

&esp;&esp;森鷗外一下愣住。

&esp;&esp;“……你展開追蹤調查，一路追到這裡，就為了問我這樣的問題嗎？”

&esp;&esp;織田作依舊沒什麼神情，“太宰是你的學生，他為港口黑手黨做出過許多的功績，以至於現在都要忙碌的洗白身份。所以，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他做出那樣的事，為什麼要用友人的背叛和友人的死去來迫使他離開呢？”

&esp;&esp;森鷗外沒說話，他掀起眼皮，露出紅色的眼睛。

&esp;&esp;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問題，妖怪的包圍圈裡，橘真夜愣住了，他下意識轉頭去看太宰，就看到太宰站在混亂之中，手裡的槍垂落，凌亂的黑髮覆蓋——

&esp;&esp;心臟莫名的有些刺痛，橘真夜皺起眉，因為分心而停滯的動作，小野勇太差點被撲過來的妖怪咬掉大腿，他再也忍不住吱哇亂叫的爬到橘真夜身上，又被面無表情的橘真夜扯下來。

&esp;&esp;“這是衝你來的報復，要學會自己應對。”

&esp;&esp;小野勇太一噎：“我……我做不到的！”

&esp;&esp;“做不到的話就死掉吧。”那雙璀璨的眼睛簡直稱得上冷漠，橘真夜靜靜地看著他，“是不是費奧多爾跟你說過，我能夠殺死這些妖怪？是哦，我確實能殺死這些妖怪，但是我為什麼要幫你呢？我並不是什麼好人，在我之前的生活裡，我不為惡，但善良也與我無關，所以，我剛剛使用異能減緩雪女的攻擊也並不是因為我想要救人，而是因為阿治想做能幫助他人的事，而我想和他走在同樣的道路上，於是也做能夠幫助他人的事，僅此而已。”

&esp;&esp;小野勇太瞪著眼睛。

&esp;&esp;“聽說你的父母很寵愛你，但他們都已經死了。他們死亡的原因就是因為費奧多爾看中了你身上的能力，於是製造了這一切哦。”橘真夜反手將試圖撲近太宰的妖怪一槍爆頭，“所以，無法報仇的話，不如還是死掉的好。”

&esp;&esp;氣氛是有些凝滯的。

&esp;&esp;森鷗外在短暫的怔愣之後，再一次失笑了，但那樣的笑意沒有漫進眼底。

&esp;&esp;“答案是什麼，現在還重要嗎？”

&esp;&esp;流光散溢，織田作都快要變得透明瞭，他頓了頓，好一會兒才重新開口：“答案是什麼確實無所謂了，我也就是想替太宰鳴不平而已。他曾經是一個很尊敬您的孩子。”

&esp;&esp;整個人一頓，森鷗外驀地抬起頭。

&esp;&esp;但釋懷的織田作已經轉身，以子彈開路，大步朝著友人走去，他並不常微笑，但此時帶著的笑意卻柔和極了。

&esp;&esp;越靠近妖怪越多，子彈連發的頻次越快，但那些都不是他關注的事情，織田作重新推彈上膛，瞄準，開槍，同時開口：

&esp;&esp;“說起來，我們拍的那張照片我還沒能看到。”

&esp;&esp;太宰和安吾張了張口，都沒能說出什麼。

&esp;&esp;“關於那張照片其實是不應該存在的，”織田作說著，下一瞬，子彈就將靠近他的妖怪撕得粉碎，“無論是安吾也好，太宰也好，你們的身份都不應該出現在照片上，但是，你們卻依然冒著風險和我拍照。我很高興。”

&esp;&esp;破敗的會場遍地都是妖怪的嘶吼聲，因為被橘真夜道破真相後，心生憎恨的小野勇太像瘋了一樣衝向妖怪，猙獰的妖怪朝他露出鋒利的牙齒，腥臭的口氣瀰漫開，這一次他居然也不感到恐懼了——織田作抬手扣動扳機，一槍擊中最靠近小野勇太的妖怪。

&esp;&esp;但，他並沒有走過去。

&esp;&esp;而是，在僅剩的為數不多的時間裡，看著太宰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