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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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他的眼裡，森林還是森林，並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不明物種，但以他們為圓心，周圍百米內陰風陣陣。

&esp;&esp;“看不到的話就有點難辦啊。”

&esp;&esp;哪怕對面的妖怪實力不強，但看不見的話就相當於對方一直躲在暗處，無論是偷襲還是退走都太過方便了。

&esp;&esp;“說起來，橘先生，”太宰轉頭問，“昨晚，在除妖師集會上，你是怎麼精準命中那個式神的？”

&esp;&esp;鬱悶的橘真夜盤腿坐在樹下，聽到這個問題倒也沒有藏著掖著：“因為異能啊。我的異能能夠感知周圍生物的因果，因果是概念連線，所以能在腦海裡感知到哪裡有什麼東西。”

&esp;&esp;“周圍生物的因果啊？聽起來終於有一點像會被當犯人監管的能力了。”

&esp;&esp;犯人本人橘真夜：“……”

&esp;&esp;太宰點了點下頜，一層不變的神色也不知道是相信還是懷疑。

&esp;&esp;“所以，使用這種異能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esp;&esp;“生命力，”橘真夜指了指自己，“準確的說，是需要我的生命力去填補空缺。”

&esp;&esp;漸漸黑暗下來的森林裡，螢火微光下，鳶眸閃了閃。

&esp;&esp;“填補？”

&esp;&esp;“嗯。感知‘因’，調動‘果’，但是世界上沒有哪兩個結果是完全等價的吧，不平等的那一部分，就需要消耗一點什麼填補進去。”

&esp;&esp;橘真夜表述地很簡單，但因為太簡單，反倒讓人產生質疑，太宰的神情依舊無懈可擊。

&esp;&esp;橘真夜也不管他信了還是沒信，拍拍塵土站起來，“說起來，還是面前的妖怪更重要一點吧。唔，如果你也想看到的話，也不是沒可能，我試試吧。”

&esp;&esp;話音落下，璀璨的金光再一次亮起。

&esp;&esp;這是太宰第一次，正面的，完整的，看到異能的發起，無盡的金色光點從頭頂的森林，從漫遊而過的夜風，從腳下堅實的土地裡漂浮出來，它們一點點的，細微而不可見的聚合，柔韌而堅不可摧的盤繞形成因果的線條，附著在哪些本不應該被看到的生物身上——和飛舞的螢火不同，這些代表因果的連線幾乎把世界都點亮了。

&esp;&esp;和過去幾次短暫使用異能不同，這一次，是長時間維持，於是，很快的，太宰親眼看到，金色的桃花枝條從掩蓋的袖口下舒展出來，甚至，因為紮根在血肉裡，展開的花瓣還暈染上薄薄的緋紅。

&esp;&esp;有一點好看。

&esp;&esp;是讓人忍不住想要走上前好好欣賞的感覺。

&esp;&esp;但，太宰敏銳的感受到橘真夜多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有什麼東西，在虛空中睜開眼睛了一樣。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的場靜司應該是知道這一點的吧。

&esp;&esp;所以，想要調查橘真夜的情報，果然還是得從除妖師這邊開始啊。

&esp;&esp;不過……

&esp;&esp;也不太對，為什麼他總覺得他再多問兩句，橘真夜就會把異能生效邏輯推斷也說出來？能這麼簡單說出來的話，果然是假的吧——還是得大膽猜測。

&esp;&esp;然後再小心論證。

&esp;&esp;斂下眼底的微芒，太宰重新抬起眼睛，光芒籠罩之中，面前的森林變得大不相同，樹木還是樹木，但是樹枝上，草叢裡，甚至在他們的身後，奇奇怪怪或大或小的妖怪們顯出了形狀——雖然顯形的模式很奇怪，像是有人用金色的簡筆線條勾勒出來的一樣。

&esp;&esp;也就是說，橘真夜正在使用異能將他意識裡感知到的東西，一點點呈現在出來。

&esp;&esp;……

&esp;&esp;難怪司法機關局怎麼都不肯放棄他的監管權啊，居然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

&esp;&esp;綻放的緋紅桃枝已經在雙臂上完全舒展開，但橘真夜並沒有感到不適，他掃了一眼周圍的妖怪，“話說回來，宴會是在這個方向嗎？算了，問問這些妖怪吧，喂，那邊的那個大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