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交易坊市(第2/6 頁)
和薛玄一互相攙扶回房休息。雖然白日裡看見了人來人往的街景,短暫感到放鬆,但他們仍然一刻都沒有忘記此行的真正目的:尋覓功法與資源。獸核在包裹裡發出微弱妖氣波動,好像在催促著他們快點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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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市訊息
次日晨光微亮,二人便早早起身,簡單洗漱後來到客棧一樓。那裡有些小商販和趕路客正吃早飯,也有兩三個習武之人談論刀劍之道,場面頗為熱鬧。薛玄一與陸青雨也坐下要了兩碗粥,一邊吃,一邊暗暗留意周圍對話,想捕捉有關“修士坊市”的隻言片語。
不多時,一名壯碩的鏢師與同伴大聲交談:“聽說今晚‘天澤會所’又有聚會,搞不好還會請來幾位外地來的‘高手’助興。”同伴則訕笑:“可別吹了,就算真有高手,也輪不到我們外行去看。那些人可是有錢人家的貴客,我們這種鏢師只能在大門外看熱鬧。”
“天澤會所?”陸青雨與薛玄一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好奇。能被稱作“會所”的地方,顯然不只是普通茶樓酒肆,說不定是本地勢力設立的聚集之地,或許也與修真者有所關聯。
二人沒急著打擾這幾位鏢師,只是默默記下“天澤會所”的名字。待吃完粥,他們便出門在古松鎮裡逛了逛,順便探聽一些訊息。很快,透過街頭小販、茶寮夥計零零散散的言談,他們拼湊出一條重要資訊:
“天澤會所”是古松鎮有錢人家或各路江湖勢力聚集的場所,每月初五夜裡都會舉辦一次規模不等的“交流盛會”,其中既有賭鬥、賞玩、拍賣等娛樂,也暗中進行一些“神秘交易”。據說偶爾還會有一些修士或煉丹師與本地富商做買賣,甚是熱鬧。
得知這訊息後,薛玄一心中一動:“看樣子今夜就是初五,這正巧趕上。或許在那天澤會所,我們能找到對妖核感興趣的修士。”陸青雨也點頭贊同:“不過我們肯定沒什麼財力付‘會費’,也沒拜帖。要進去只怕不易。”
薛玄一思忖片刻,輕聲道:“先想辦法打探內部規矩。如果真要進場,多半需要‘引薦人’或者交付高額財物。我們手頭雖沒靈石,但若那妖核能當做‘入場憑證’,也未必沒有機會。”
陸青雨贊成。他們接下來便四處拜訪酒樓、商行,甚至跑到天澤會所附近轉悠打探。那會所位於城西,外觀是一座高牆圍起的院落,正門處立著兩尊石獅,看似富麗堂皇。白日裡有護衛把守,閒人一概不得入。薛玄一與陸青雨在門口只敢遠遠瞥一眼,便被護衛呵斥走開。
“嘖,果然守衛森嚴。”陸青雨苦笑著退下。他們只得另尋法子。幸而臨近中午時分,在一家小茶樓裡,他們瞧見一名衣著華貴、手持摺扇的中年男子正與酒樓掌櫃聊天,從隻言片語裡得知此人名喚羅掌櫃,與天澤會所頗有來往。薛玄一見機行事,上前主動招呼,謊稱自己有“稀罕貨”想在天澤會所出手,不知可否請羅掌櫃牽線。
羅掌櫃開始不以為意,冷冷打量二人寒酸衣著。但當薛玄一委婉提及“妖核”二字時,羅掌櫃的眼神立刻不同。他掩飾住內心的驚訝,假笑道:“嘿,小兄弟,你若真有此等東西,可否先讓我看看真假?天澤會所不是隨便帶東西入場的,得先有品級評估。”
薛玄一與陸青雨暗暗心喜,彼此交換一個眼神後,薛玄一湊到羅掌櫃耳邊低聲:“此物絕非凡品,但非在公眾場合可示人。若掌櫃能否移駕僻靜之處,我當場取出一觀,若您願做引薦,自有好處。”
羅掌櫃見他們神色頗為篤定,心中動搖。他混跡城中多年,自然知道妖獸內丹之類可遇不可求,往往能高價賣給修士或富豪。更何況他在天澤會所的“分成”不小,若真能撮合一樁大買賣,自己也能賺一筆。於是他思索片刻,便帶二人到茶樓二樓的包廂,屏退閒雜人等,關門後壓低嗓子道:“好吧,讓我先睹為快。”
陸青雨謹慎地在門口把風。薛玄一掏出懷中布包,小心翼翼攤開,赫然露出那顆暗紅色的黑鬃獸妖核。即便隔著幾尺,羅掌櫃也隱約感受到一股淡淡妖氣衝擊鼻腔,令他心中一驚:此物確是真貨,且氣息不弱。
“果然是妖核……”羅掌櫃臉上露出既貪婪又驚懼的神色,“兩位小哥,可否告訴我,這顆妖核的妖獸修為……有幾成把握?”
薛玄一籠統地說:“應是煉氣期初階的兇獸,殺它也是費了大力氣。若您認識行家,儘管帶到天澤會所一起估價,我們只需個合理價格,或交換足以助我們修行的丹藥、功法。”
羅掌櫃雙眉一跳,沒想到對方也自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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