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漢王確立後院格局 東宮西宮平起平坐(第2/5 頁)
印吧。
涉及這幾部的事情,你們就看著處理吧。
另外以後杜勳兼任尚寶監掌印,外尚寶司暫由熊開元負責。
內尚寶司由王妃的侍女暫時執掌。
都是草臺班子,先這麼湊合著幹吧。
晚上我還得和榮王兄吃飯,有什麼事,明天再聊吧。”
朱慈炤回到小院,走進屋內,就見兩位王妃還在床上躺著,但被褥都換了新的。
床邊放著一口箱子,鑰匙就放在箱子上,卻還未啟封。
朱慈炤脫了外衣,也躺到床上。只聞得兩位王妃身上清香襲人,明顯是剛剛沐浴過。
“你們怎麼不開箱檢視禮物?”
“我們等夫君一起呢啊。”
朱慈炤聞言,便拿起鑰匙,開啟箱子,然後取出最上面的小匣子。
匣中兩塊方形玉牌,都是以獨山玉製作。給小桃的那塊白色質地,正面有部分粉紅色,因之雕成一枝桃花,花下雕出紅粉佳人。
右下角雕出一句詩:‘人面桃花相映紅,未央前殿月輪高’。
給田婉玉的那塊,卻是粉紅色質地,正面有部分白色,因之雕成一枝梅花,花下依舊雕出紅粉佳人。
右下角雕出一句詩:‘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日黃昏’。
為了這兩塊玉牌,朱慈炤可是把京師那幫能工巧匠逼得不輕。
田婉玉和小桃各自將玉牌取過細看,都是愛不釋手、欣喜不已。
田婉玉問道:“這兩塊玉料可不好找,一個要白裡透紅,一個要紅白相間。
再要雕成這栩栩如生的花下美人圖,恐怕夫君差點把那些能工巧匠逼瘋吧。”
朱慈炤笑道:“還好,不逼他們一把,他們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工藝極限在哪裡。”
田婉玉笑盈盈地問道:“那夫君沒把他們砍頭嗎?林逋這首《山園小梅》明明是‘暗香浮動月黃昏’,他們為何將‘月’錯雕成‘日’?”
朱慈炤笑道:“不是他們雕錯了,而是我故意改的。為什麼是‘日’,你這麼聰明能想不到?
明面上的說法:你這裡包含日字,小桃那塊玉牌上包含月字,合起來就是‘明’,也算是個好寓意。”
田婉玉冷哼一聲:“早上疏影橫斜,傍晚暗香浮動,大王這‘日’頭真長啊。”
朱慈炤捱了懟,訕笑兩聲,又問小桃:“娘子喜歡嗎?”
小桃點點頭:“喜歡是喜歡,可這兩句是從兩首詩中拼起來的。
‘人面桃花相映紅’這句甚好,後面這句‘未央前殿月輪高’,可是王昌齡形容衛子夫得寵的,奴家如何當得起?”
朱慈炤摟著佳人笑道:“這你不用操心,我既然敢這麼寫,就有把握擺平相關的一切。
你們倆別高興的太早,後面還有字呢。”
兩人連忙翻過玉牌,田婉玉只見自己手中玉牌背面刻著三列共九字‘漢王家妓、反差婊、香奴’,字旁以幾朵梅花點綴。
小桃手上的玉牌背面則刻著‘漢王家妓、綠茶婊、月奴’,字旁以幾朵桃花點綴。
田婉玉紅著臉讚道:“夫君可真會玩,您讓我們時時戴著這玉牌,正面以清純娟秀的梅花、桃花示人,反面卻以言語羞辱,時時提醒我們自己是反差婊。”
“你要不喜歡可以不戴。”
“那怎麼行,好性奴不能拒絕主人的任何命令。不過我們為什麼一個是香奴,一個是月奴,大王給我們改名了啊?”
朱慈炤笑道:“如果一個玉奴,一個桃奴,工匠洩露出去,傻子也知道我是給王妃做的了,那我要不要提前把工匠滅口?
而另取個代號,一個香奴、一個月奴,別人就算知道了,我就說是給王府豢養的家妓做的,外人又不知道我的家妓是誰。
家妓都是拿來取樂的玩物,我就算讓工匠做些奇巧之物取樂,別人知道了也沒法說什麼。”
田婉玉笑盈盈地稱讚道:“我們姐妹算是挑了個好主人,您怕是還有千百種法子來玩弄我們。”
朱慈炤笑道:“要不你們兩個就做純粹的正經王妃,我再養些家妓做專門的玩物?”
“那可不行。”
田婉玉說罷,就將玉牌戴在了脖子上,小桃也連忙戴上玉牌。姐妹倆寧可被肆意玩弄,也不想跟外來的女子分享男人。
這都是小插曲,朱慈炤另從箱子中取出一個沉甸甸的匣子,遞給田婉玉:
“這是皇太子冊寶,北京城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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