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2 頁)

子，對城市也一樣，我只是想維持某種平衡，不讓影子越過邊界侵蝕光明，也不讓光明將所有影子驅散，來確保所有人的現實都能和平、踏實的執行下去。”

&esp;&esp;嗯，反正不是為了錢。荒殿一微笑著想。

&esp;&esp;醒來的稻草人不知道為什麼露出了極度恐慌的表情，他暴露在外的瞳孔在劇烈顫動著。

&esp;&esp;卡邁恩：“哥譚的影子？你是說我們黑b？你是希望靠扶植黑b的力量遏制超級罪犯的那類人？”

&esp;&esp;他第一反應是荒殿一所說的影子，是一種對哥譚黑暗勢力和犯罪的比喻。反正通常大家都這麼說。

&esp;&esp;“真抽象。”他不由說。

&esp;&esp;地上的稻草人爬了起來，狼狽的縮到了角落，似乎這樣就能給他安全感。

&esp;&esp;“怪物，那隻怪物……它消失了對吧？”

&esp;&esp;這一次，荒殿一同時回答了稻草人和卡邁恩的問題。

&esp;&esp;他說：“我說過了，只要有光的存在，影子就不會消失，我認為這是最基本的常識。”

&esp;&esp;在法爾科內的手下惶恐的視線中，他一步步走近稻草人，“我從來不用不切實際的比喻來和人交流，這樣很影響效率。我只陳述肉眼可見的，最客觀的事實。所以，我的意思是說，你為什麼在害怕自己的影子？”

&esp;&esp;物理存在意義上的影子。

&esp;&esp;“我的…影子？”

&esp;&esp;“稻草人的…影子？”

&esp;&esp;“但是，為什麼，他在吸食我的腦子……”

&esp;&esp;荒殿一想了想，回答道：“也許，是因為那是哥譚人對你的恐懼投射，決定你的影子形狀的，不是你的形態，而是他人對你的認知，也許……他們認為你是個會吸食人腦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