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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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道蠱惑人心的聲音仍未停止，不知何時，一道漆黑的身影籠罩了布魯德海文的上空，城裡的每個人都能聽見那道腦海裡徘徊不去的低語。

&esp;&esp;“到底，到底是誰！從我的腦子裡滾出去！”

&esp;&esp;人們跪倒在地，崩潰地捂住腦袋大喊。

&esp;&esp;整座城市都像是被詛咒了一般陷入了癲狂。

&esp;&esp;他們發瘋般四處尋找，試圖把聲音趕出腦子，讓自己重歸平靜。

&esp;&esp;最終，人們視線交匯於一處。

&esp;&esp;在黃昏與夜晚相接的時刻，一張慘白的笑臉出現在道路的盡頭。

&esp;&esp;那是一道極瘦長的黑影。

&esp;&esp;黑影穿著不倫不類，像是小丑服一樣的黑色西裝，一黑一白兩條長長的、不知是小丑帽還是馬尾的東西從球似的腦袋伸了出去。慘白的面具上，黑得如同漩渦一樣的空洞形成了他的眼睛，一道長長的裂痕從眼睛撕裂到嘴角，和他誇張到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融為一體。

&esp;&esp;他有著兩條筷子似細長的手臂，和野獸般鋒利的雙手，尖細的手指託著四張懸浮在他身側，代表著四個花色的紙牌。

&esp;&esp;他撇著外八字，向前走著，弄臣的讒言便不停歇地出現在所有人的腦袋裡。

&esp;&esp;黑白色的恐懼隨著夜晚一同降臨了。

&esp;&esp;“虛無弄臣。”荒殿一叫出了它的名字。

&esp;&esp;但是對在場所有人來說，以如此形象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恐懼”，有著讓人一眼就能分辨出的另一個名字——

&esp;&esp;joker

&esp;&esp;在所有恐懼的目光中，有一道格格不入的炙熱視線投向了虛無弄臣。

&esp;&esp;“哇哦……這可真是太令人驚訝了！”哥譚的超級罪犯小丑不像其他人那樣害怕躲避，反倒是站在了對方的不遠處，甚至向它走近。

&esp;&esp;這時，弄臣身側的紙牌亮了。

&esp;&esp;一件令小丑更興奮，令剩餘其他所有人都驚恐萬分的事情出現了——

&esp;&esp;四位歇斯底里的魔法少女，竟然聽從了虛無弄臣的號令，開始在城中肆虐。

&esp;&esp;船上的其他貴賓們看到這一幕，開始發瘋般讓他們不要靠岸。

&esp;&esp;而從船上跳出去，趕去阻止自家黑化的魔法少女的超英們，這時也有些傻眼。

&esp;&esp;提姆幾人不是 監獄長

&esp;&esp;頂著超英震驚、憤怒、不敢置信的目光，荒殿一感覺自己踩著的地面都有些燙腳了。

&esp;&esp;提姆望向他，變幻莫測的藍在眨動間破碎，他對他發出質問：“我明白哥譚的希望很脆弱，需要小心呵護，不然就會墮落崩潰，可是它為什麼會聽從小丑的話？真的所有人都覺得都覺得小丑和義警是共生體嗎？

&esp;&esp;難道現在又要他們接受，義警成了供養小丑的養料，承認英雄和罪犯是互相成就的一體兩面嗎？

&esp;&esp;就像憎惡女王所認為的那樣，罪犯的存在襯托了義警的價值，而義警也成了罪犯的勳章？

&esp;&esp;那他們迄今為止為之努力的，到底算是什麼？

&esp;&esp;夜翼勉強從打擊中抽離出來一些，他看向zach：“布魯德海文，你不管管嗎！”

&esp;&esp;哥譚和他的兄弟還有老父親在向他們的城市發出控訴的時候，只有他想起來關心下自家城。

&esp;&esp;綠色丸子頭青年暈乎乎地看著他：“啊，無所謂，放輕鬆，別想那麼多，不會出大問題的。”

&esp;&esp;夜翼額角青筋直跳，過去抓對方的領子搖晃：“快醒醒啊，現在是醉酒的時候嗎！我們家都快被人砸了！！”

&esp;&esp;zach眯了眯眼睛，傻乎乎笑了：“嘿嘿，你怎麼變成五個了？”

&esp;&esp;夜翼深吸氣。

&esp;&esp;——布魯德海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