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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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希望太過柔軟，不忍傷害自己的半身。

&esp;&esp;簡直是無解之題，似乎從誕生開始，哥譚的希望就註定要消磨在恐懼之中。

&esp;&esp;“如果你不相信，我們會讓你親眼看到，我們阿卡姆分院的監獄長先生到底有多麼的絕情。”

&esp;&esp;艾因眼底泛起些波瀾。

&esp;&esp;想說，他或許比在場所有人都理解這一點。

&esp;&esp;不過他還是回答：“好，那就給我看看。”

&esp;&esp;……

&esp;&esp;一場大戲即將開幕。

&esp;&esp;起先，是追債人上門了。

&esp;&esp;哥譚除了韋恩家的另外三大家族，帶著荒殿一的十億欠條來要債。

&esp;&esp;荒殿一現在賺了不少錢，拉到的贊助也不少，不過他開監獄開得太嗨，轉頭把錢都如流水般投進了阿卡姆分院之中，導致他一時間竟然湊不出十個億來還債。

&esp;&esp;“首先，我能欠下十個億就是不合理的，我懷疑你們詐騙了我。”荒殿一跟債主的律師代理人談判。

&esp;&esp;律師很遺憾的告訴他：“在哥譚的法庭上，就是哥譚本人來，也得敗訴給我的僱主們的，先生。”

&esp;&esp;要麼他動用恐懼的力量把哥譚掀了，要麼他就老老實實的還錢。

&esp;&esp;“這裡是您的城市，恐懼先生，我想您不會願意把您的家破壞得一團糟。”

&esp;&esp;是的，現在是個人都知道，哥譚最混邪的恐懼意志，他也是不會沒事把自己老巢掀翻的。

&esp;&esp;背棄城市，背棄人民，就是自我意志崩塌的開始。

&esp;&esp;沒有城會這麼做。這和衝去別人家裡，幹其他城不一樣，前者是自殺，後者是殺別人。

&esp;&esp;律師給出了退一步的提議：“如果您實在拿不出那麼多錢，可以用您的資產抵押。”

&esp;&esp;“資產？”

&esp;&esp;“對，比如，這間監獄。”

&esp;&esp;荒殿一看向圍觀冒頭的本傑明等人。

&esp;&esp;他現在知道他欠的債，是這幫人故意搞出來的了，目的就是為了讓他老實按照系統說的做，一點點找回自己為人時的記憶，順便把他作為神時腦海裡儲存的存檔給騙出來。

&esp;&esp;但他們難道不能少給他欠一點嗎？

&esp;&esp;“現在好了，要傾家蕩產了。”

&esp;&esp;律師觀察著對方的神色，“如果這個提議您也很難接受的話，那我們還有另一個方案。”

&esp;&esp;“不需要您還錢，不需要您讓出阿卡姆分院的所有權，只要……”幾個單詞在舌尖打轉，律師壓低聲音，“只要您能稍微犧牲一下，配合一項實驗。”

&esp;&esp;“我們不會讓您受傷，也不會做過分的事情，對您來說，就只是睡上一覺。”

&esp;&esp;這個提議聽起來誘惑極了。

&esp;&esp;尤其是深諳談判之道的，給出了兩個令人難以接受的提議之後，這一步退得讓人舒心極了。

&esp;&esp;要是他們一上來就說要拿荒殿一做實驗，很容易就讓人覺得不可理喻，把人惹毛了，但現在這個時候拿出來說卻剛剛好，聽起來不輕不癢，城市意志由這座城市裡的所有人孕育而成，不死不滅，沒有任何害處。

&esp;&esp;況且律師還態度特別好的說：“只是對城市意志相關的一些事感到好奇，我們的恐懼不像是其他意志，如果我們在實驗期間做了令您難以忍受的壞事，等您醒來我們必將迎來狂風驟雨般的報復，沒有人會幹這種蠢事不是嗎？”

&esp;&esp;之前fbi抓了紐約雙子之一做實驗，可哥譚不一樣，哥譚可沒那麼好招惹。

&esp;&esp;他這麼一說，讓這件事顯得更不值一提了，別人一退再退，讓人根本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esp;&esp;荒殿一同意了。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