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第2/2 頁)

：“我只短暫的窺探了一下，萬千毀滅堆積的無數負面情緒就差點將我的意識吞沒了，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但現在看來，我的力量不足以看清一切，所以我讓你們找找神格更高，更完整的神來試試。他的狀態，有點奇怪，表現出的虛弱可能也是因為這個。”

&esp;&esp;簡單說就是不太穩定。戴安娜回憶著短短接觸那一下，看到的東西。

&esp;&esp;“如果他以現在這個接近人類的狀態存在，那麼他就絕對不可能承受得了那麼龐大的毀滅記憶；吞噬記憶的同時，包含所有人死亡時所經歷的種種恐懼和痛苦，數不清的絕望瞬間，相信我，有正常情感認知的人類一定會剎那間就崩潰了，這和他自己在一次次經歷死亡的瞬間沒有任何區別！”

&esp;&esp;布魯斯一下就想起了神奇女俠不久前描述的高位階神明。

&esp;&esp;他道：“所以只有你說過的那種，完全不存在情感認知的高位階神明才能吞噬記憶碎片，以完成對現實的修改？”

&esp;&esp;也許這就是卡爾夫鎮上進行的‘修改’是不完全版本的原因？

&esp;&esp;他心中一動。

&esp;&esp;因為……實施這一過程的主體，目前並不是完全體，他現在更接近一個人類？

&esp;&esp;戴安娜：“沒錯。不存在人類的感情，就不會產生悲傷的情緒，也就不會崩潰。但是他現在看起來像個人類，卻沒有崩潰，你之前跟我說他對自己的狀況和身份一無所知對嗎？他之前一直以為自己就是個普通人，也許……僅僅是我的猜測……”

&esp;&esp;她直視著蝙蝠俠的眼睛：“有人隔絕了他對這部分認知的記憶，還記得你剛才說過的嗎？‘記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