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夢中(2)(第1/2 頁)
</dt>
&esp;&esp;在夢裡,木雀歌是並沒有踏上那條通往舞臺的階梯,而是撩開了遮擋住小陽臺的簾幕,主動成為了他故事裡的女主角。
&esp;&esp;孔長青注意到她右手無名指的指根處,銀藍的鳶尾花瓣爪鑲藍玻隕石,折射出的光線如同凝結在她手指上的一滴海淚,他還記得自己和設計師面談了多次,最終敲定了這款最終稿。
&esp;&esp;當時給她戴上戒指的時候木雀歌的神情可以用互相為對方戴上手銬來類比形容,明明是具有某種神聖屬性的動作,嫁接在他們身上卻無端有種荒謬感。
&esp;&esp;好在至少並沒有拒絕,戒指完美契合尺寸,孔長青至今有種懸浮過久終於落地的放鬆,幾乎可以算作虛脫。
&esp;&esp;而眼前的木雀歌似乎相當愛惜那枚戒指,在撩開厚重的窗簾時甚至刻意小心避開了有可能的摩擦或者勾線。
&esp;&esp;“你看起來很不好。”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擔憂,使之看起來平淡如常不至於失態,並且為了符合剛戴上戒指的新婚妻子身份,木雀歌主動走到他身前,蹙著眉墊腳用手背來試探他額頭的溫度。
&esp;&esp;她毫無牴觸傾靠過來的身體盈軟,呼吸間有糕點和果酒的甜香,用聲線編織成迷情的網:“你還在發燒,都叫你今晚不要來參加宴會了。”
&esp;&esp;即使是惱怒不滿的神情也很可愛,孔長青垂眼看著她,沒忍住笑出了聲。
&esp;&esp;“笑什麼,”木雀歌意識到自己的話似乎被當成了玩笑,於是伸出食指點在孔長青的胸口,說出的話和她的態度截然相反,“生病難受的可不是我。”
&esp;&esp;會因為我生病而難受的的確不會是你,雀歌,至少不是眼前的你,孔長青靜靜地凝視著她,心知肚明這場幻覺。
&esp;&esp;身後那場夢魘般的欺凌戲碼按部就班地上演,身前的女孩面朝外的方向能夠看見,她小聲驚呼了一下:“那是怎麼回事?”
&esp;&esp;孔長青抬手,虎口卡在她的下巴強制性地鉗住向內偏移,臉肉彈性下陷觸感相當真實,令他不自覺放重了些力氣揉捏。
&esp;&esp;女孩子似乎因為他突然的親近有些發羞,可又並不排斥,貓似的眼睛盯著他,散發出驚異的亮光,雙手順從地貼放在孔長青的胸口,在他的視線中她自願變成一顆安靜粉紅的蜜桃,早已忘記周遭發生的一切,只痴痴地散發著柔情的緋色,等待著採擷。
&esp;&esp;“他在看什麼,為什麼還不吻我,我的妝花了嗎?”
&esp;&esp;孔長青的腦中又響起面前的木雀歌的心聲,聽起來很疑惑又有幾分羞惱的焦躁,連眼睛都開始泛起霧氣。
&esp;&esp;“彆著急,雀歌,妝沒有花,看你是因為你……很美。”
&esp;&esp;終究是看不得她這副模樣,孔長青輕聲安哄,食指在女孩發紅的眼尾按了按,隨即低頭含住那張水光瀲灩的唇。
&esp;&esp;瞿影的視線毒液似目光的黏扎進後背,孔長青視若無睹地同木雀歌接吻,他一邊目睹自己清醒地墮落,又自嘲他到底是對這段記憶有厭惡,才能讓人在夢裡做出與現實完全相背離的舉動,以完全ooc的姿態來愛他。
&esp;&esp;這個吻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孔長青的眼前開始虛化,整個空間像打翻的顏料攪拌在一起,轉眼之間他再次回到了最初夢開始的那個房間,安分守己地坐在床邊。
&esp;&esp;夢中的世界講不得邏輯,他難得放肆一回,倒是對此接受良好,在睜眼的那瞬間視線穿越濃稠的夜色和一雙透亮綺麗的眼睛相交。
&esp;&esp;類屬於貓科,自由行走於黑夜之中的一種肉食性動物,通常是為了捕食獵物。
&esp;&esp;那麼,此刻被那雙眼睛盯住的他呢,是處在什麼樣的位置?
&esp;&esp;“怎麼這樣看著我,我們已經結婚了不是嗎,做那種事情也很正常。”
&esp;&esp;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夢捕捉到了孔長青內心“完全ooc”的想法,眼前的木雀歌依舊穿著那身美到足以令人失去防備的能力的藍,給人的感覺卻和剛才那個會因為沒有得到一個吻而臉紅心碎的女孩子天差地別。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