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02(第2/2 頁)

人對人偶的高效能抱持極高評價，她的反應出乎劉煒預期。坦白說比起女人的反應，劉煒其實更是驚訝，他訝異早在那麼多年以前劉筱馨就已確立自己對於人工智慧的展望，他發覺自己對家人的瞭解比想像的少。

&esp;&esp;「別講的自己好像真的是齊姊姊，我還沒確認你到底是不是她！」劉煒嘴硬道，「你如果真是齊姊姊，你一定可以告訴我當年……」

&esp;&esp;當年的什麼？劉煒一時間語塞，當年他太小，對於齊可蕊或者劉衍峰的記憶已然模糊，對於他們，劉煒只有淡薄卻深邃的眷戀以及難以吐露的念想。比起劉正雄，他其實更渴望這對年輕情侶能成為自己的父母。

&esp;&esp;他突然找出該問什麼，一個自己無從得知，但當事人鐵定知曉的答案，他沒有辦法辨別真偽，但他就是想聽對方如何解釋。

&esp;&esp;「你當年為何跟堂哥分手？我記得你們當年……吵得好兇，那時候的我好害怕！你們沒跟我解釋為什麼，我只記得你頭也不回走了。」

&esp;&esp;「我……其實也沒法確切告訴你我們為何分手，因為我也不肯定為什麼。」齊可蕊語焉不詳回話。

&esp;&esp;「你不要耍嘴皮子！是你主動跟堂哥提出分手的，你會不知道為什麼？除非你根本不是齊姊姊！」

&esp;&esp;「我真的是齊可蕊，我也可以告訴你我為什麼會跟阿峰分手，我無法告訴你的是……我不理解阿峰為什麼會那麼做。」

&esp;&esp;齊可蕊改變坐姿，垂下頭，及胸的長髮碰至大腿，遮掩了她的表情。

&esp;&esp;「我會分手，是因為阿峰瘋了，他竟然剪掉我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