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世界法則(第2/2 頁)

、讓自己更加貼近他，明明剛才還沒有多大的感覺，直到意識到眼前人還活著，一如大戰當時一樣，突然忍不住泛紅了眼眶，心中有失而復得的慶幸，更多的卻是愧疚，若我當年沒有失控的話，他是不是就不用在這個地方與陰影為伴？我被送到無殿，但他卻是實實在在地度過了這千年的歲月。

&esp;&esp;「沒事，哥哥在這。」後背被一雙溫暖的大手輕拍著，他似乎看穿了我腦中所想，口中溢位的話語似是詠歎「雪，我們同時誕生在世上，為什麼還有長幼之分？」

&esp;&esp;聽到問話我不自覺地鬆手、抬眼望進對方的雙眸，但哥哥似乎不是真要我回答，只是想引出後面的話，逕自說下去：「時間種族鎮壓陰影的聖地失控前，白色的一方過於強大，所以作為白色誕生的我擁有更多的知識，力量卻被封印大半；你卻像普通的孩子一樣，所有的知識都要從頭教起，不過黑色的力量卻慢慢外洩。然而，降世時的一黑一白並不是純淨的白，也非全然的黑，為了制衡世界，我們可以任意調動兩方的力量，只不過大戰當時我們才降世不久，力量尚未平均分配。」

&esp;&esp;「隨著陰影失守，你的力量逐漸削弱，而我體內的封印也跟著解開，直到陰影即將重新被鎮壓，白色力量再次蓋過黑色時，你的力量爆發了，這不是你的問題，而是世界法則。」微微一笑，哥哥將視線放到陰影身上、摸了摸他的頭頂，似乎是在安撫對方「戰役結束後世界迴歸平衡，我則來陪著這孩子，雖然起初是因為制衡的必要，但換個想法，這孩子不也是在牽制我嗎？黑、白需要共存，這就是世界法則。」

&esp;&esp;後者悶悶的聲音傳來，語氣中是顯而易見的恐懼：「對不起洛亞，我不是故意要攻擊他們的，我會道歉，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esp;&esp;「不會讓你一人的。」哥哥輕笑答應，然後就著我的手緩緩起身、走到漾漾面前「你好，褚冥漾。」

&esp;&esp;漾漾有些緊張地打招呼：「您、您好，請問，那、那個聲音是」

&esp;&esp;「是的，即使身在封印之中，我多少還是能知曉這片土地上的事情，做一些小事也不無可能，很高興你忠於內心來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