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又做噩夢(第1/2 頁)
待休息好後,蘇晚兒他們再次上了牛車,這次蘇晚兒蜷縮在鬱謹笙的懷裡果然沒有那麼難受了,鬱謹笙的胸膛很寬闊,被他抱著的蘇晚兒覺得路都沒那麼顛簸了,鬱謹笙怕她難受,還有一下沒一下的如安慰小孩般的輕輕拍撫著她的後背。
沒了那股難受的勁,蘇晚兒漸漸覺得睏意上頭,沒一會兒就在鬱謹笙的安撫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只是睡的很不安穩。
她又做了那場噩夢,夢裡還是那個火光沖天,滿是血色的場景,這次比上一次更加真實,但這一次又與上一次不太相同,這一次,她看著地上沒了呼吸的蘇母跟懷裡已經冰冷的蘇宴,她整個人都呆愣愣、空洞洞的看著官兵砍向她的刀……
她心裡有道聲音在喊她快點逃,將來總有機會向他們報仇,可靈魂之外,她呆呆傻傻的看著那砍向自己的刀,無知無覺。
就在那刀即將砍向自己時,一個身影竄了出來,她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耳邊是那人驚慌又溫柔的聲音,“沒事的,沒事的,晚兒,沒事的,會沒事的……”
蘇晚兒這時才緩緩回過神,她抬頭看向那些官兵,她看不清這些人的面貌,但遠處門口外的兩人她看的真真切切,是那個向大人跟何大人,而他們前面還站著一個身著黑色蟒袍衣服的男人,她看不清他的面貌,卻真真切切的聽到他說:“鬱松年就是當年的攪亂朝廷的奸臣,他就是賣國求榮的叛徒。”
鬱松年?爺爺?爺爺怎麼可能會是叛徒呢?哈哈哈……可笑啊,真是可笑,一群真正的叛徒竟然冤枉別人是叛徒,蘇晚兒想瘋狂的大笑,想揭穿他們的嘴臉,可她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直到身上人也沒了生息,低落下了頭,溫熱的液體濺了她一臉,她僵硬著手撫上他的後背,怔愣的點頭看著自己滿身血腥的手……
“不要——”
蘇晚兒驚醒了過來,眼眶通紅,眼裡滿滿的都是恐懼跟恨意。
“晚……晚兒,你怎麼了?”鬱謹笙有點害怕的輕輕扯著她的衣服,滿眼不安的看著她,淚水都已經在他眼眶裡打轉了。
他剛剛喚了她好幾聲,可是蘇晚兒就是不醒了,額頭還滿是汗水,他一邊幫她擦汗一邊喚她,她就是不肯醒,嚇得他都快哭了。
牛伯也擔心的看著她,“晚兒丫頭,你做什麼噩夢了,你剛剛可是把謹笙都嚇壞了。”
蘇晚兒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鬱謹笙,然後有些僵硬的撫上了他的臉,見他臉色無常,又抱緊他摸向他後背,然後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沒有血……
“咳咳……”牛伯咳了幾聲,“晚兒,現在還在外面呢,注意著點……”
蘇晚兒這才反應過來,紅著臉推開鬱謹笙,急急朝牛伯解釋著,“不是,牛伯您誤會了,我,我就是做噩夢了,沒反應過來……”
“呵呵呵……”牛伯呵呵笑著,“沒事,沒事,誰沒個年輕的時候,小兩口嘛,親密點正常,注意點,別在外面太親密就行,牛伯我看得開,可不是人人都看得開的,讓人看到,你倆又得挨村子裡的長舌婦說三道四的了。”
蘇晚兒臉更紅,有心想解釋,但好像這種情況越解釋越糟糕吧?
蘇晚兒無奈嘆口氣,想著牛伯都這樣說了,那就隨他吧,牛伯也是個脾性好不多嘴的,他誤會就誤會了吧,反正她跟阿笙本來就是夫妻,誤會了也沒什麼。
想到夢裡的事情,蘇晚兒心情又沉重了下來,她轉頭就看到鬱謹笙滿臉委屈,眼淚要掉不掉的看著她。
呃……蘇晚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著鬱謹笙,她怕又引起牛伯的關注,湊近他小聲的問:“阿笙,你又怎麼了?”
“我剛剛喊不醒你。”鬱謹笙耷拉著腦袋,眼裡淚水越積越多,“你剛剛看著好難受,我什麼都做不了,是不是我剛剛抱得太緊了?所以你才做了噩夢,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我氣……”
看著這樣的鬱謹笙,蘇晚兒也顧不得牛伯在旁邊了,她伸出手擦掉鬱謹笙的淚水,安慰著他:“沒有,沒有,阿笙抱得不難受,我還睡著了呢,就只是做噩夢了,做噩夢很正常的,跟阿笙沒關係,你別哭了。”
牛伯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又轉過頭去,也沒有露出鄙夷的神情,鬱謹笙腦子不正常在村裡人人都知道,會這樣也正常,畢竟剛剛蘇晚兒看著也確實讓人有些擔心,“晚兒丫頭,你剛剛做了什麼噩夢了,把這孩子嚇得一直在你耳邊說沒事,沒事,不會有事,讓你快點醒來的,這孩子好像怕打擾你,又不敢大聲叫醒你,就在你耳邊小聲的叫,我都勸了他好幾次,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