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流浪者5(第1/4 頁)
你知道思諾德嗎,以教育而著稱的南方城市叢集。那兒的年輕人各個一表人才,倘若你在南方有所戶口,那就一定不要錯過在思諾德一腔熱血的年輕人,他們都是身懷理想的不斷前進。
你認識北方的首級工匠【聖環楷】嗎?特珀先生正是畢業於思諾德第一中學。
如果,你也想讓你的孩子前途光明,那就送來思諾德吧,這兒有無限可能。
說回到如今的思諾德,五名流浪者跳下公路走進陰暗的小巷子裡,他們之中唯一的女生走在最前面,她百感交集。
來到入巷後的第三戶人家,房門緊閉,她的眼中散發激動的目光……
河狸:“一路上都沒見到幾隻杜沙特,這片區域相對來說是很安全的吧啵?”
為了保險起見,孤狼以自己為平臺先後將御狼,夕兔以及河狸送入了院子。
倫納德在牆壁上找好角度跳至棚子上,後又蹲下身子窺探房間內的環境。
“窗戶緊閉著,但是陽光太大看不清室內,也許裡面真有人嗚。”
夕兔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她一躍跳至臺階上並快步走入了大廳。御狼和河狸見到夕兔加快腳步,便也行動起來。
步入大廳的夕兔直奔臥室,門沒有鎖,但剛開啟門,裡面便湧出怪異的味道……兩具乾屍在地上,他們靜靜的躺著。
夕兔當即崩潰大哭,河狸前去安撫,而御狼來到兩具乾屍的面前。
他們的身體早已腐爛,但他們的雙手緊握不離,在男人的另一隻手便還放有手槍。
御狼將手槍拾起檢視,沒有子彈了,或者說這把槍最後的子彈已經在此地打出。
御狼將手槍帶在了身上,他被房間內的另一股味道所吸引。夕兔在哭,但相比之下她又覺得自己的傷心不值一提…能回到家,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
河狸被透入室內的陽光所礙眼,他看去窗外卻意外發現一個“女孩”,那是在陽光下永遠綻放笑容的埃維莉。
河狸走到照片的面前,他握起相框殊不知夕兔也走來了他的身邊。
“背面有字啵……”
黑色記號筆所寫:“歡迎回家”
夕兔沉住臉,她咬緊了嘴唇,現在…她不能哭,有什麼好哭的呢?可最終,她還是在陽光下模糊了雙眼,她將相框緊緊抱在了胸前。
在絕望之際,他們始終相信自己的孩子正在陽光下沐浴希冀,而他們卻墜入黑暗,永無止境。不過,他們並沒有想到,如今的埃維莉早已經回到了“家”。
三名流浪者離開院子時,孤狼第一眼見到的便是夕兔,她正在陽光下擠出笑容,她在讓自己的表情無限接近於真情。
“你沒事吧嗚?”
“我,沒事啊嘰?”夕兔說著將自己的手中的相框放入倫納德的揹包中,那是倫納德在夕兔家中找到的,是一件散發怪味的登山包。
“孤狼,你也可以將木匣子儲存在裡面。”
“嗯……”孤狼從御狼手中接過了揹包,他開啟了揹包的最裡層…幾乎同時的,一股異味衝出天際。
“什麼味道汪!”
孤狼看到了,在揹包的最裡層藏有幾支注射藥劑,他將它們從裡拿出。
“這,這是什麼啵?”
藥劑上標有小字“杜沙特”。
“是,是那些怪物的名字啵?”
“不,不是嗚。這是,抑制杜沙特病毒的藥嗚?!”
這簡直是意外收穫,雖說無法解釋普通百姓家裡為何會存在空匣手槍與杜沙特藥劑,但這些東西存在無疑會增加流浪者們的安全感。
孤狼將其藥劑換到另一層存放,自己則承擔了其整個揹包的重量。
“我們接下來去哪嗚?”
河狸看了一眼地圖,後笑著將其遞給了孤狼。不遠了…沿著公路走便是護城河,而沿著河流走便是南方林中大道。
一行人再次的上路,他們已無所畏懼。
為了保證可控的安全,河狸提議從橋下繞路走過一段路程,之後的道路也是能隱蔽就隱蔽。
從小坡路至橋洞下,野草蠻生,灰塵將白色的橋體染成了黑色。
在一行人穿過橋下而來到原野小路時,不知從何處傳來了一女人柔弱的聲音:
“有人嗎,有人嗎?有人嗎!”
五人尋著聲音找去,見著橋下一疊放木條的角落竟別有洞天,聲音便從裡面傳出。
“小心一點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