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9_殺人犯(4)(第1/3 頁)
</dt>
&esp;&esp;離開的幾人一路無話,各自回到宿舍,降谷零的思緒翻飛混亂,想做什麼卻又不知從何開始。
&esp;&esp;最後也只能躺在床上,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esp;&esp;腦海一直不斷撥放著櫻井蒼受傷的表情、文月晶恐懼的神色,以及文月秋葉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
&esp;&esp;人生在世,誰能夠順遂一生?就連萩原這樣豁達爽朗的人,小時候也經歷過不小的挫折。
&esp;&esp;只是,惡意似乎纏上他們。短短几年間,他們承受的事情幾乎是常人一生中都難以碰見的災難。
&esp;&esp;也難怪蒼連提都不想提那個事件,事件本身看是已經結束,可對於曾經經歷過的人,那個事件所造成的後續影響從來都不曾隨著事件結束而消失。
&esp;&esp;同樣是陰影,卻與hiro不同,他有必須找到兇手將之繩之以法的動機以及執著,所以他不斷逼自己回想曾經的幼時陰影,到現在也仍然專注地尋找當初的兇手。
&esp;&esp;但櫻井蒼不想提起,不光是因為不想再回想。
&esp;&esp;也有害怕會傷害到文月晶的原因在內。
&esp;&esp;這種事情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光是提起,就足以在那道未曾癒合、隱約有腐爛跡象的傷口上狠狠補上一刀。
&esp;&esp;「我們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esp;&esp;翻坐起身,降谷零將臉整個埋入手掌中。
&esp;&esp;先前執著的想要找答案,還以為對方只是因為不信任而避免談起,誰知道居然會是這個樣子。
&esp;&esp;朋友?有什麼朋友是這樣當的?
&esp;&esp;不顧他人意願自顧自地想要知道對方拼命隱藏的過去,還以為是在幫忙,殊不知只是在對方傷口上灑鹽,這種自以為是的想法真的能稱做朋友?
&esp;&esp;午夜夢迴都能夠成為惡夢的事件,若非文月晶之後失憶──
&esp;&esp;想到此,降谷零心中劃過一道不詳的預感。
&esp;&esp;他想起文月晶曾提起過的夢境。
&esp;&esp;若那些是恢復記憶的前兆,而這次的事件會不會成為一個引爆點,讓她想起曾經的事件?
&esp;&esp;而幾乎要崩潰的精神,如果又再度想起當初的事件……
&esp;&esp;他著急地想要拿出手機通知櫻井蒼,可這時門口卻傳來敲門聲,他停下動作應了一聲,門應聲開啟,來人是諸伏景光。
&esp;&esp;「hiro?你怎麼來了?」
&esp;&esp;「我在想zero你的手臂一定沒有好好包紮,所以拿了醫藥箱過來想說幫你包紮。」他晃了晃手中的醫藥箱。
&esp;&esp;「啊,我都忘了。」他手臂上的傷口不久前為了阻止文月晶弄到的,要不是hiro提醒他都忘了這回事。
&esp;&esp;「真是,小傷也是不能小看的,zero你從小就這樣呢。」老是跟人打架,受了傷也不怎麼在意,總是讓他人擔心。
&esp;&esp;他的包紮技術會這麼好,也是託了zero的福。
&esp;&esp;「抱歉,剛剛在想事情。」
&esp;&esp;諸伏景光無奈嘆息,降谷零也乖乖的直接將手臂上簡單包紮的布條給解開,讓諸伏景光幫忙。
&esp;&esp;「是在想蒼的事情嗎?」
&esp;&esp;將工具一一拿出擺好,拿了消毒用的優碘沾上棉棒,仔細清潔的同時詢問。
&esp;&esp;降谷零沒有回答,只是出神的看著自己的手,半晌,才苦澀的開口。
&esp;&esp;「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esp;&esp;知他如諸伏,怎麼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esp;&esp;「……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無法感同身受的,而就算是一樣的事情,每個人的感覺,每一雙眼睛,看見的也絕對不會一樣。」諸伏景光輕聲說著,「我知道zero在擔心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們的行為能不能用簡單的對錯來定論,不過不管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