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真假真相(第1/3 頁)
“你說你叫侯試鳴,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
侯試鳴愣了一下,這怎麼證明?
縣令繼續道:“你家住何處,父母為何人?還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
侯試鳴想了想道:“我,家住星子縣。我父親喚侯家塘,母親喚何娟。她生我時難產而亡。家中富庶,但我一年前回來時,父親病逝。如今家中也沒什麼親人,哦,應該還有一個叫林鑫的管家。”
就在此時,只聽得一陣嘈雜之聲傳來,幾個身強力壯的衙役步伐匆匆地將一個人抬到了公堂之上。這人被放置在了大堂中央,眾人的目光紛紛聚焦於此。
沈晚晚定睛一看,心中不禁一驚,這不是那日所見的“侯試鳴”嗎?怎會變成如此模樣?只見他面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彷彿風中殘燭一般搖搖欲墜。這般景象實在令人心生憐憫,難道是生了什麼重病不成?沈晚晚滿心疑惑,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開口問道:“侯他到底怎麼了?為何會變成這樣?”
然而,站在一旁的司聿安卻仿若未聞,面色依舊嚴肅至極,甚至連看都未曾看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個人。他緊抿雙唇,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重要之事。
姜也察覺到了司聿安難看的臉色,此事陸繹也和他說過,於是小心翼翼地湊到沈晚晚身旁,壓低聲音說道:“許是縣衙地牢環境惡劣,不甚乾淨,導致他染病在身。不過,這裡乃是公堂重地,可不許大聲喧譁哦。噓!”說罷,還向沈晚晚點了點頭,示意她保持安靜。
沈晚晚聽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但一雙美眸仍緊緊盯著地上的侯試鳴,心中暗自揣測著其中緣由。
整個公堂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唯有那緊張的氣氛愈發凝重起來。
縣令眉頭緊皺,目光如炬地盯著面前的兩人,大聲喝問道:“你們都自稱是侯試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站著的男子聽到縣令的問話後,緩緩轉過頭看向身後之人。當他看清那人面容時,臉上露出了驚愕之色,結結巴巴地道:“侯侯亮。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此時,原本躺在地上的那個人艱難地抬起頭來,朝著男子望去。只見那張略顯熟悉的臉龐此刻充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他的眼睛瞪得極大,彷彿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般。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這個人猛地一下坐起身子。然而,由於動作過於劇烈,一陣劇痛瞬間襲來,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但他全然不顧身體的疼痛,拼命地用雙手撐著地面,拖著自己受傷的下半身連連向後退去。
周圍圍觀的眾人很快就發現了異常之處——隨著這人不斷後退,大家清晰地看到有絲絲血跡正從他的襠部慢慢滲出來,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此情此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他受了什麼傷,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而那個剛剛還一臉驚恐的人,此刻更是顫抖著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對面的男子,聲音帶著極度的恐慌喊道:“你你你竟然沒死!”
縣令拍了一下驚堂木道:“侯試鳴,你說他叫侯亮,是什麼人?”
侯試鳴滿臉錯愕,但還是恭敬道:“大人,他是我的隨從,就是他在我染疾後將我埋葬的。”
隨後看向侯亮道:“你,你居然扮成了我?難道,當年我的病也是假的?”
侯亮那張原本還算清秀的面龐此刻佈滿了驚恐之色,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面前站著的那個人,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幅度之大彷彿下一刻就要散架一般。而此時的他,似乎已經完全忘卻了自己身上傳來的陣陣劇痛,只是一個勁地拼命搖著頭,那模樣看上去既可憐又可笑。
就在這時,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驚堂木重重地拍在了案幾之上,這突如其來的響聲瞬間將在場所有人的思緒都拉回到了公堂之上。一時間,整個大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坐在高堂上的縣令見狀,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呵斥道:“侯亮,事到如今,你難道還要繼續抵賴不成?快快如實招來!”
然而面對縣令的質問,侯亮卻只是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話未說完,便又沒了下文。
見此情形,縣令眉頭一皺,臉色愈發陰沉下來,再次舉起手中的驚堂木,用力一揮,伴隨著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厲聲道:“侯亮,你若再不從實交代,休怪本官對你動用大刑!”
聽到這話,侯亮頓時嚇得面如土色,連連擺手叫道:“不,不!大人饒命啊,小的真的不敢了!”
只見他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