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宣傳交鋒(第2/3 頁)
作可摺疊的流動展板,油墨裡摻著的熒光粉在陽光下流淌成星河,那絢麗的色彩如夢幻般迷人:“今晚把這些貼到鬼子慰安所後巷。”
“蕭先生!”鄭戲子忽然掀簾而入,簾子被掀起時發出沙沙的聲響,鬢角珠花纏著半張被撕毀的戲報,珠花的冰冷觸感與戲報的殘破形成鮮明對比。
當他展開染血的袖袍,內襯上繡著的岳母刺字圖正在奈米絲線下浮現出小林秘密印刷廠的座標。
戲子轉了個腕花,袖中滑落一疊日軍頒發的“良民證”,“良民證”的紙張有些粗糙,每張背面都印著帶防偽碼的《真典》選段。
牟勇在窗外吹了聲唿哨,唿哨聲尖銳而響亮,二十個揹著摺疊舞臺的武生正把微型投影儀藏進頭面箱。
他擦拭著刺刀上新刻的二維碼,刀身的冰冷觸感讓他的手微微顫抖,刀光映出城西日軍文化院飄揚的膏藥旗,那膏藥旗在風中獵獵作響,彷彿是敵人的醜惡嘴臉:“該給小林唱壓軸戲了。”
蕭雲望向戰術地圖上開始匯聚的藍色光點,光點閃爍著柔和的藍光,活字印刷模組在簽到空間發出古老的共鳴,那共鳴聲低沉而厚重。
當最後一塊《永樂大典》雕版嵌入量子印表機,他彷彿聽見八百年前的書生在血脈裡吟唱,那聲音如悠揚的古樂,而鄭戲子的金箔貼片正將《滿江紅》的旋律折射進日本文化官的辦公室窗戶,旋律激昂,振奮人心。
晨霧未散,青石板路上突然炸開一記花槍點地的脆響,那聲音清脆而響亮,彷彿是戰鬥的前奏。
鄭戲子反手將水袖甩過日軍文化院的門匾,鎏金\"中日親善\"四個字頓時蒙上血色的綢影,水袖的飄動帶起一陣微風。
二十個武生踩著改良過的橡膠底快靴,在街角展開摺疊舞臺時,靴子與地面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藏在頭面箱裡的微型投影儀已將南京城的斷壁殘垣投在灰牆上,投影的光影閃爍,如噩夢般可怕。
\"諸位父老看好了!\"牟勇刺刀挑開紅絨幕布,刀柄暗藏的擴音器震得屋簷積雪簌簌墜落,那簌簌聲如時間的流逝。
當鄭戲子描著金粉的指尖劃過空中,奈米絲線牽引的皮影竟在光幕裡活了過來——穿著和服的傀儡正把《三字經》塞進孩童咽喉,每吞一字,孩童後背就凸起帶血的活字印刷雕版,那血腥的場景讓人觸目驚心。
人群裡穿長衫的賬房先生突然扯開衣襟,露出貼身藏著的手抄報:\"這才是真正的'人之初'!\"泛黃的宣紙上,孩童攥著紅纓槍刺穿膏藥旗的剪影,竟與投影裡掙扎的皮影完美重合,那重合的畫面彷彿是正義的勝利。
賣糖葫蘆的老漢用竹籤挑開日軍張貼的《親善畫報》,背面賀教師指導學生繪製的《岳母刺字圖》正在朝陽下滲出硃砂的熒光,那熒光如希望的曙光。
小林文化官的汽車被迫停在街口時,汽車剎車發出刺耳的聲響,司機驚恐地發現輪胎陷進了瀝青路上突然浮現的二維碼凹痕。
車載收音機突然自動跳頻,莫宣傳員用變聲器處理的《東京審判實錄》正透過簽到空間的黑科技電臺,混進日本軍歌的旋律裡,那混音讓人感到混亂與諷刺。
穿學生裝的姑娘們趁機將3d列印的立體傳單拋向空中,傳單在空中飛舞,發出沙沙的聲響,每張浮世繪風格的櫻花圖案展開都是南京城嬰兒車的特寫。
\"八嘎!
這些支那...\"小林剛搖下車窗,鄭戲子突然甩出水袖纏住他的手腕,水袖的柔軟觸感此刻卻充滿力量。
奈米材料感應到體溫自動收縮,將他拽向舞臺方向。
投影光幕適時切換成商務印書館燃燒的影像,當小林的手腕觸碰到虛擬火焰,簽到空間出品的全息燙傷裝置立刻在他面板上烙出\"文化劊子手\"的楷體水泡,那疼痛讓他痛苦地嚎叫。
小林在汽車上氣急敗壞地下令時,賀教師和孩子們正在三十里外的曬穀場忙碌著,他們還不知道小林的新陰謀,只是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
與此同時,曬穀場上,賀教師正在指導學生用艾草汁調配防偽墨水,艾草汁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穿補丁棉襖的孩子們蹲在磨盤邊,把《四庫全書》被焚燬的頁片拓在草紙上,紙張的粗糙觸感讓孩子們更加堅定信念。\"要把鬼子的謊言釘死在史書裡。\"他握著女學生的手,在\"親日善\"三個字上畫了個血紅的叉,旁邊稚嫩的楷書寫著\"山河在\"。
周印刷工貓著腰鑽進場院時,背上的竹簍裡裝滿用奈米油墨復刻的《永樂大典》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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