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宣傳終戰(第2/3 頁)
爛,發出痛苦的呻吟。
蕭雲扯下袖章纏住口鼻,量子鐘的警報聲在顱內炸響,尖銳而又急促。
簽到空間這次浮現的是泛著藍光的醫療艙,他腦海中迅速思考著當前的情況,百姓們被化學藥劑毒害,急需有效的治療方法,而1944年磺胺增產配方或許能解燃眉之急,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選擇\"1944年磺胺增產配方\",轉身將圖紙拍在周印刷工胸口:\"去老城牆根第三塊磚下取酵母菌種!\"
暮色完全降臨那刻,廢墟間亮起星星點點的熒光。
不是日軍血燈籠的兇光,而是百姓們自發佩戴的夜光徽章——那是用賀教師實驗室的放射性塗料改良的愛國胸針,那微光如星辰般璀璨。
紫霧撞上這片星河般的微光,竟像雪遇暖陽般消散。
\"該收網了。\"牟勇抹了把臉上的菸灰,露出白牙笑著拋給莫宣傳員半截焦木,\"搭臺子的好材料。\"宣傳員會意,抽出匕首在焦木刻下\"浩氣長存\"四字,轉身插進戲臺殘骸最高處。
當最後一絲火苗被奈米冷焰撲滅時,鄭戲子突然甩開攙扶的鄉親,踩著燒焦的厚底靴躍上殘破的飛簷,靴子與飛簷碰撞發出“咚咚”聲。
他撕開染血的戲服下襬,露出貼身的中山裝,袖口還彆著賀教師送的夜光袖釦。
月光與熒光交織的廢墟間,這個曾經只會唱《貴妃醉酒》的名角,此刻卻像一杆刺破夜幕的銀槍。
蕭雲望著開始自發聚集的民眾,手指輕撫量子鐘錶面新出現的龍紋浮雕。
簽到空間在他視網膜上投射出下一階段物資的虛影,其中某個標註\"聲光電全息舞臺\"的圖示正在高頻閃爍,倒計時還剩二十三小時五十七分。
夜風裹挾著焦土氣息掠過廢墟,那風如刀割般劃過臉頰,鄭戲子站在飛簷上的身影突然晃了晃。
蕭雲瞳孔微縮,指尖剛要觸及量子鐘的龍紋浮雕,卻見那戲子猛地揚手扯開中山裝前襟——二十枚夜光袖釦在月光下拼成北斗七星圖案,正與牆縫裡未燃盡的七星血燈遙相呼應。
\"搭臺!\"牟勇的吼聲震得焦木簌簌落灰,那聲音彷彿能穿透黑夜。
百姓們扛著燒黑的房梁湧向廣場,房梁與地面摩擦發出沉重的聲響。
周印刷工用滿是血泡的手掌拍開木箱,手掌與木箱碰撞發出沉悶的響聲,露出整箱儲存完好的油印機配件。
莫宣傳員將匕首咬在嘴裡,單手展開浸過阻燃粉的宣紙,就著斷牆上的熒光苔蘚開始書寫新標語,筆尖與紙張摩擦發出沙沙聲。
黎明破曉時分,三十八根焦木搭建的露天舞臺已然成型。
鄭戲子捏著炭筆在後臺勾臉譜,本該畫鳳眼的硃砂卻被他拖出刀鋒般的弧度,炭筆與紙張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響。
賀教師帶著學生穿梭在觀眾席間,孩子們胸前的夜光徽章連成流動的星河,照亮手中連夜油印的《抗戰快報》,那微光如夢幻般美麗。
\"蕭先生,這個要掛在哪兒?\"周印刷工捧著剛趕製出來的全息幕布,手指還在神經質地抽搐。
他後頸處被化學藥劑灼傷的面板泛著紫光,卻堅持要把最後半桶阻燃粉刷在幕布邊緣,刷子與幕布摩擦發出均勻的聲響。
就在民眾們在廣場上積極準備抗日宣傳的時候,殊不知,小林文化官正在城隍廟地窖裡謀劃著新的陰謀。
此時,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陰森起來,隱隱傳來一股潮溼腐朽的氣味,彷彿是地窖中散發出來的。
蕭雲正要答話,量子鍾突然在腰間劇烈震顫。
他按住龍紋浮雕的瞬間,視網膜上浮現出立體投影——小林文化官正在城隍廟地窖裡焚燒檔案,火光映亮他手中沾血的菊花紋銅盒。
倒計時23小時57分的數字突然加速閃爍,化作血紅的\"危\"字篆文。
\"把幕布掛在戲臺殘骸最高處。\"蕭雲抓起兩枚奈米滅火彈塞給周印刷工,轉身衝向正在除錯聲波滅火器的牟勇,\"老戲臺下面埋著日軍電臺,小林要引爆文化毒氣的母劑!\"
牟勇抹了把臉上的黑灰,訊號彈的磷火在他瞳孔裡燒出兩點金芒。
他扯開軍裝領口,露出貼身綁著的七本《抗日歌謠集》:\"帶老莫去東街口,三十六個鋪面的掌櫃都藏著火油。\"
兩人目光相撞的剎那,戲臺方向突然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喝彩。
全息幕布上正輪播著蕭雲昨夜簽到的抗戰宣傳片,李團長振臂高呼的虛影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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