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抗日誌堅(第2/4 頁)
opro運動相機綁在信鴿腿上,信鴿的羽毛柔軟而光滑,它的翅膀輕輕扇動,發出微弱的聲響。
當鳥群掠過日軍宣傳隊駐地,4k超清鏡頭自動捕捉到小林藏在和服下的德制魯格手槍——那槍柄上鑲嵌的翡翠,正是三個月前從某個私塾先生眼眶裡摳出來的。
那翠綠的翡翠在陽光下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暮色四合時,鄭戲子發現自己的水袖能當投影幕布。
那柔軟的水袖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彷彿是一幅靈動的畫卷。
老鄉們圍著草臺班子的煤油燈,那溫暖的燈光照亮了周圍的一切,看見光斑在綢緞上織出會動的《鬼子來了》。
當放映到活埋場景時,臺下七十六歲的老篾匠突然舉起竹刀,竹刀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這演的是村東頭老趙家吧?那血滲進土裡的樣子……”那悽慘的畫面讓眾人的心中充滿了悲憤。
牟勇在此時扯斷電線,黑暗瞬間籠罩了整個場地,那突然的黑暗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黑暗中有無數螢火蟲開始排列成字幕,那閃爍的光芒如同繁星點點,彷彿在訴說著一段悲壯的歷史。
蕭雲摸出懷錶狀的全息投影儀,1938年的星空下突然綻放出二十一世紀的粒子特效——被藝術化處理的日軍暴行像荊棘纏繞著櫻花,每片花瓣飄落都化作一個漢字,最終在銀河裡拼成《告淪陷區同胞書》。
那絢麗的特效在夜空中閃耀,彷彿是正義的光芒在驅散黑暗。
“還不夠。”蕭雲發現之前的裝置效果還不夠震撼,於是他決定拿出更強大的裝置。
蕭雲突然把攝像機扔進火堆,火焰裡騰起的灰燼竟重組為imax巨幕。
那熊熊燃燒的火焰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灰燼在半空中飛舞,最終形成了巨大的螢幕。
當莫宣傳員把剪輯好的畫面投射到雲層上時,百里外的縣城都能看見雲朵在放映《黃河大合唱》——日軍的高射炮撕碎一朵雲,就有十朵雲在彈孔裡重生出更鮮豔的紅旗。
那壯麗的景象讓人熱血沸騰,彷彿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祠堂屋簷下的銅鈴又響了,這次帶著杜比全景聲的震顫,那強烈的聲響彷彿能撼動整個大地。
鄭戲子甩開三丈長的水袖,綢緞在夜風裡延展成環繞立體聲場。
那悠揚的聲音彷彿是一首激昂的戰歌,讓人充滿了鬥志。
當賀教師用毛筆蘸著硝煙在虛空書寫,每一個顏體字都化作子彈穿透日軍的宣傳海報——那些“中日親善”的標語正在月光下褪色成招魂幡。
那蒼白的標語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暮色染透太行山麓時,鄭戲子的水袖在打穀場上抖開三丈流光。
那絢麗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耀眼,老鄉們攥著窩頭圍坐成圈,看綢緞上躍動的《血色松花江》——那是蕭雲用無人機航拍的萬人坑,灰白骸骨在4k畫質下纖毫畢現。
那悽慘的畫面讓人觸目驚心,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
\"瞧見那件碎花襖沒?\"鄭戲子甩起水袖纏住老槐樹,畫面定格在被刺刀挑破的襁褓,\"上個月趕集,王寡婦家丫頭穿的也是這個花色!\"人群裡突然炸開聲嗚咽,那悲痛的哭聲讓人肝腸寸斷,獵戶趙三猛地摔碎粗陶碗,瓷片扎進掌心也渾然不覺。
牟勇趁機點燃松明火把,跳上碾盤吼道:\"小鬼子說這是拍戲?
那咱們就把戲臺搭到他們老窩!\"火光映著他胸膛上二十一粒彈痕,像暗夜裡灼灼的紅星。
那熾熱的火焰照亮了牟勇堅毅的臉龐,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
二十三個青壯漢子當場撕開衣襟,用炭灰在胸口描摹同樣的傷痕。
那炭灰的觸感粗糙而冰冷,彷彿在訴說著他們的決心。
當紀錄片放到活埋場景時,莫宣傳員突然扯開蒙眼布——他竟用三天時間將盲文翻譯成梆子戲。
棗木梆子敲出機槍點射的節奏,那清脆的敲擊聲彷彿是戰鬥的號角,盲藝人老周顫巍巍站起,凹陷的眼窩裡淌出兩道血淚:\"我兒被埋那天,地皮燙得能烙餅!\"那悲痛的話語讓人動容。
與此同時,百里外的石橋鎮學堂,賀教師正用化學課教具調配顯影液。
那刺鼻的藥水味道瀰漫在整個暗室裡,十幾個半大孩子擠在暗室裡,看蕭雲拍攝的膠片在瓷盤裡浮出猙獰畫面。\"這是三角函式。\"他舉起被彈片洞穿的量角器,\"鬼子用這個計算炮擊角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