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解決內部蛀蟲(第2/9 頁)
的香氣和人們的歡聲笑語。張平站在大堂中央,目光掃了一圈,深吸一口氣後,客氣地叫住了一個正端著酒菜往桌上送的店小二,說道:“勞煩小哥,幫忙去二樓包廂通報一聲,就說我來給阿豔姑娘贖身。”
店小二正忙得不可開交,聞言不耐煩地撇了撇嘴,斜睨了張平一眼,嘴裡嘟囔著:“又是來贖身的,今兒個事兒可真多,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不過還是不情不願地放下手中的酒菜,朝樓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小聲抱怨著,那態度別提多敷衍了,腳步也是拖拖拉拉的,彷彿每走一步都在宣洩著自己的不滿。
不多時,樓上的一個包廂裡傳出一個女子極為不耐煩的聲音:“去去去,老孃可沒功夫消遣這些閒人。”那聲音又尖又利,透著一股潑辣勁兒,還帶著幾分頤指氣使的傲慢,瞬間如同一道驚雷在張平耳邊炸開。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在破廟時那陰森又神秘的一幕。
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張平為了追查一劉能是否有陰謀跟蹤到城南,他們三人來到了城南的那座破廟。破廟中四處透著破敗的氣息,佛像缺胳膊少腿,牆壁上的壁畫也斑駁陸離,蜘蛛網隨處可見。張平剛走進廟門,就隱隱聽到暗處傳來壓低了的交談聲,那聲音就是這般透著不耐煩和囂張,只是當時他怕打草驚蛇,沒敢貿然現身,只能小心翼翼地躲在一尊佛像後面,試圖聽清他們在說些什麼,可最終也沒能看清說話之人的模樣,那模糊的聲音卻就此印在了他的記憶深處。
此刻,這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張平的心跳陡然加快,他意識到,這絕非巧合。但他深知此刻不能輕舉妄動,於是努力讓自己的神情保持鎮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緩緩轉身,然後拉著阿豔的手,快步走出了客棧。出了客棧門,他迅速拐進了對面的茶樓。
一進茶樓,他便徑直走向掌櫃,掏出一塊碎銀子塞到掌櫃手裡,急切地說:“掌櫃的,給我二樓臨街能看清對面客棧的包間,別讓人打擾我。”
掌櫃見錢眼開,立馬眉開眼笑地應道:“好嘞,客官您這邊請。”
張平跟著掌櫃上了二樓,進了包間後,他先是小心地將房門關好,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微微掀開窗簾的一角,身子半掩在窗邊的屏風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來福客棧的大門,心裡暗自思忖著:“一定要先確定對方究竟是不是自己猜想的那個人,絕不能打草驚蛇,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時間在張平緊張又專注的等待中緩緩流逝,午飯時間到了,客棧裡進出的人越發多了起來,有喝酒划拳的酒客,有行色匆匆的路人,還有端著飯菜來回穿梭的店小二,嘈雜聲、吆喝聲交織在一起,讓整個客棧顯得更加喧鬧。可張平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那扇門,彷彿整個世界就只剩下那個客棧入口以及即將出現的神秘人物了。
午飯過後,來福客棧的那個包廂終於有了動靜。先是阿豔的三位便宜姐姐走了出來,她們打扮得花枝招展,臉上塗著厚厚的脂粉,走起路來扭著腰肢,一副風情萬種的模樣。只見她們一邊走還一邊交頭接耳,神色間透著幾分諂媚又帶著些許得意,似乎是她們師傅交代了什麼重要任務,幾個人腳步匆匆地下了樓,出了客棧後,徑直朝城南方向走去!
大約半個時辰後,一個戴著斗笠的女子邁著輕盈的步伐出現在了客棧門口。那女子身姿婀娜,斗笠上垂下的輕紗將她的面容遮得嚴嚴實實,只隱隱能看出個輪廓,讓人看不清長相。
但她身上卻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神秘勁,連蒼蠅都無法靠近,彷彿周身都籠罩著一層迷霧。
女子進了包廂後,房門便緊緊閉上了,就好像把所有的秘密都關在了那扇門後。張平眉頭微皺,心裡愈發好奇起來,他知道,關鍵就在這包廂裡了,只是現在還不是行動的時候,必須得等個合適的時機,弄清楚裡面到底在謀劃些什麼,才能想出應對之策。
張平回想起這半年多的日子,自從察覺到江湖中暗潮湧動、危機四伏後,他便從未懈怠過武功的修習。每到傍晚時分,當夕陽的餘暉將整個院子染成橙紅色,他都會獨自來到後院,一絲不苟地練習著各種招式。
從最基礎扎馬步,氣沉丹田,然後緩緩打出一拳,拳風呼嘯,帶起周邊的落葉紛飛,這是在練習剛猛的拳法,每一拳都傾注著他的力量與決心,力求做到招招致命,剛勁有力。接著,他抽出腰間的佩劍,劍身在夕陽下閃爍著寒光,他開始演練凌厲的劍法,身形如電,劍花飛舞,那劍尖彷彿化作了點點繁星,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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