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二十(下)(第1/5 頁)
多,我說今天冷,他不多穿點容易生病。
“我又不是什麼七八十的老翁,還不至於風一吹就咳個不停,真沒必要穿這麼多。”他準備摘下兜帽。
我按住他的手:“你要是摘下兜帽咳嗽了,下次出門我就把你裹成粽子再出來。”
“你還威脅上我了。”
“這叫關心,說是威脅多難聽啊。”我拿起隨從買來的燈,遞給他,“你來寫。”
他愣了一下,接過燈,提筆寫了一個字:安。
我笑起來,只能說不愧是他。
不過,一個“安”字足矣。
國安民安人安甚至逝者安息,都是安。
他寫的,和我所期盼的,並無差別。
回去以後,我就開始籌備婚禮的事。他像往常一樣坐在屋子裡雕扇墜,偶爾出去走走。
我被封為大將軍,我告訴他,下個月初一,我們就成親。
成親那天我沒喝酒,他不喜歡酒味,所以我把那些遞來的杯子全拒絕了。
我回房的時候他有些驚訝,估計是覺得我會喝酒,見我沒喝有些超出預料。
我帶他有條不紊的完成婚禮儀,擦手時他說人類的成婚禮儀很多,我說就這一次,我只娶他一個。
說完我開始好奇妖族的成婚禮儀是什麼樣,他說掀了蓋頭就行。
我笑著說少了一個,他有些懵,問我少了什麼,我把他壓在身上,吻到他說不出話來才回了一句:“少了圓房。”
他不同意,說和妖有肌膚之親會染上妖氣。
我知道他在怕什麼,宮中有些侍衛是修士,也沒見過我,我染了妖氣,進宮很容易被當成妖。
可我又不怕,他們有本事把我當成妖殺了。
我等這一天等好久了,他的衣衫早已被我褪去,頭上的簪子也被我拔下來扔到地上。
我被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包圍,他在迎合我。
可他的動作太笨了,像是初嘗人事。我一直以為他活了這麼久,應該是有過妻兒的,只是後來戰死了。
但我好像想多了。
我問他是不是初嘗人事,他點頭。
他似乎沒有任何慾望,我不信邪,又問他有沒有自瀆過,他搖頭。
我開始嘲笑自己之前的想法,覺得自己太天真。
於是我把主意打到了他胯間,我故意把他挑起火來,他又羞又氣,居然哭了。
我抹掉他的眼淚,把他抱起來,他讓我放開他,我騙他說帶他去沐浴,他信了。
我在水裡教他放輕鬆,他照做了。起初很刻意的迎合我的動作,後來似乎是找到了感覺,倒沒那麼刻意。
更夫敲了第三次鑼後我才從他身上下來,收拾完一切,他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埋怨我,因為聲音太小又氣息微弱,聽起來像撒嬌。
他並不喜歡我剛才那麼放肆,我只好向他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處處聽他的。
8.
但我沒想到他會生病,大夫說他只是發燒,但身子太虛弱,須得養著,我在心裡長舒一口氣。
我反覆看大夫留下的方子,確認自己能記住,然後讓蘭心去抓藥。
蘭心把藥抓回來,我又確認了一遍沒抓錯,這才和她一起去廚房熬藥,我得盯著,不能有一絲馬虎。
藥是過了午時才熬好的,好在他沒有病到藥都喝不進去的地步,餵了藥,我就在屋裡看書。
天色漸晚,管家送來一碗甜粥,我沒喝。粥還沒涼,他先醒了,我把他扶起來,喂他喝粥,他說要自己來。
我不同意。
明明我們已經成親了,同房也好喝粥也罷,這些我覺得都是夫妻之間很理所當然的事,他卻總是十分抗拒。
但我不能說,他能接受我的愛就已經很好了,我還能強求他什麼呢?
我調戲他,他不讓我把流氓做派用他身上。
行吧,我不用就是了。
我堅持要喂他,他沒再反對,然後問我顧永和的事,我說他在獄裡受刑疼暈了。
他卻覺得便宜了顧永和多活一個月。
我在心中冷笑,他多活一個月又如何?
他這一個月生不如死,而且一個月後還是要死的,我不會讓他死的那麼輕鬆。
我要讓他死透之前都生不如死,這樣才對得起我那三萬將士。
喝完粥,月亮已經爬上來。
我摟著他,和他講我的過去。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