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二十(上)(第3/5 頁)
子,裡三層外三層的衣服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們逛了很久,我第一次覺得人間的過年原來這麼熱鬧。
過了年,顧永和被問斬,阿璟全程看著,我期間也去了一趟,阿璟卻不讓我看。
我說我見過的未必比他少,他盯著我看了一會,隨後笑起來,將我攬在懷裡,問我我生氣是什麼樣子。
我說可能會燒燬將軍府甚至百姓的房子,他說那還是別生氣了。
我嘆氣:“其實你之前沒必要割顧永和的舌頭。”
“他侮辱你。”
“我知道,但你真的沒必要。”
“他侮辱你。”
我:“……”
我閉嘴了,繼續嘆氣,突然發現和人交流好睏難。
9.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將軍府裡的熱鬧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消退半分。
阿璟隔三差五回來一次,我在府裡看著窗外的樹葉綠了又黃,似乎和以前沒區別,但又有了很大的區別。
我的身體沒個兩三年是恢復不了了,阿璟臨行前吩咐管家把我照顧好,他們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精細到每天每頓吃什麼。
阿璟每次回來,陛下都要賞賜他一些東西,那些東西他不要,我也不感興趣,乾脆拿去換成米麵當救濟糧。
我和阿璟同房,情到深處時,他總會讓我喊他夫君,我哪喊得出來,頂多有個心理認同,所以一次也沒喊過。
我們成親的第三年,陛下祭祖,阿璟和其他門派的修士同去,負責保護陛下。為了避免染上妖氣,祭祖前一晚我和他分房睡,結果他半夜摸到我房裡來了。
“你明知道明日有其他門派的修士在場,今晚還非得吃我這一次?”我有氣無力地拍在他肩膀上。
阿璟把我的呻吟堵在喉嚨裡,吻到我說不出話了,才開口:“我不止今晚吃,我明晚還吃,我就好夫人這口。”
我可以保證我撫養阿璟時根本沒有教過他這些東西,我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和誰學的?
又是一年,阿璟帶我上街,街上燈火通明,炮聲不絕於耳,熱鬧極了。
阿璟突然問我:“你是不是沒有姓?”
我點頭:“妖不需要姓氏,再懶點名字都可以不取,是什麼成精就叫什麼妖。”
“這可不行,你的名字只能留給我,等哪天我死了,我的名字留給你。”
“我不對外說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阿璟還是不願意:“你倒不如隨我姓,天下姓聞人的不止我一個,這樣以後出門就可以只報姓氏。”
“阿璟,名字只是一個稱呼。”我嘆氣,覺得他有些幼稚了。
阿璟見我不願意,便說了一句:“你不願意就算了。”
不及開春,阿璟又走了。
我像以前一樣雕扇墜、處理府中大小事務,不過因為之前開了家客棧的緣故,又多了一份對客棧賬本的工作。
阿璟帶回來的那兩塊石頭被我點化成人,雖然傻不愣登的,但好在他們肯學,學的久了也就日漸熟練,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接待客人了。
年歲倏忽,我與阿璟成親的第八年,琅風突然來將軍府,說各大門派要圍剿長生,讓我趕快過去。
我問他現下情況如何,他說須臾山派了謝行錯對付松意的父親,白薇和松意去救其他族人了。
縱然謝行錯少年天才,也不可能是松意父親的對手,須臾山不會無緣無故派行錯去的,而且行錯與松意交好,他根本就不會下手。
我心中起疑,便讓琅風先走,隨後叫來管家,將一塊尚未雕好的九尾扇墜遞給他,告訴他若阿璟回來讓他不要擔心我,我半個月內一定會來。
這次怕是凶多吉少,不去古獸境養傷是不行了。
我離開將軍府去找謝行錯,我趕到時,恰逢一個須臾山弟子劍指謝行錯。我挑飛他手中的劍,那人叫起來:“謝行錯,你還說你沒有和妖物勾結?”
我嫌它吵,乾脆現出真身讓他永遠閉了嘴。
我擋在謝行錯面前,催他走:“行錯,去找松意!”
真身威壓讓那些須臾山的修士不敢上前,他們只能眼睜睜謝行錯趁此機會逃走。
松意父親不在這裡,我收了真身想走,身後卻突然飛來一股極其霸道的靈力。
我躲開來者的攻擊,那人很高傲,踩在飛劍上,看我像是在看一隻螞蟻。
四面八方的人潮向我聚攏,我想速戰速決,乾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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