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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去上班也只是因為想短暫地擺脫謝忱言。
算了算了,謝忱言要的話,給他好了,隨便買點什麼東西謝忱言都會覺得那是寶貝,就像以前那隻筆。
他也學著謝忱言撫摸他頭髮的樣子把手落在謝忱言頭頂,將手指鑽進謝忱言的頭髮裡,扯著他的頭髮緩解身體翻湧起的快感:“好吧,我會給你準備生日禮物的。”
謝忱言高興地捧著他的臉親吻他,親著親著就倒了下去,祁漾閉上眼無奈地承受謝忱言的又一輪。
第二天早上謝忱言給祁漾請了假,兩個人黏黏糊糊的睡到了九點,謝忱言又給他預約了醫生。
吃完早餐後把上一次開的最後一副藥喝了,祁漾嘴裡泛著苦,蹙眉今天不想再去。
謝忱言一根手指伸進他嘴裡撬開他的牙齒,放了一顆糖在他嘴裡,苦味開始被壓下去。
“不想去了。”他含著糖,苦味消失之後那股甜膩的味道膩得他難受,謝忱言低下頭用舌尖挑開他的牙關把剩下的那顆糖轉移到了自己嘴裡。
“要去的。”謝忱言逗貓一般捏著他的下巴,似乎感覺這段日子祁漾長了一點肉,身上多了點肉感,軟軟的。
“你最近已經在有一點反應了不是嗎?”
兩個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祁漾迅速收回目光,那種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最近確實時常從他身上一閃而過。
他低著頭,謝忱言還是敏銳地捕捉了他的情緒,讓他不要因為這件事害羞,每個人都會有這種反應。
即使百般不願,祁漾還是被迫跟著去了醫院。
拿完藥以後已經是中午,從中醫館裡出來,祁漾感覺身上一股中藥的味道。
謝忱言也聞到了,一直抱著祁漾說他身上很好聞。
祁漾一點也忍受不了他這種隨時隨地都能發青的狀態,被他密密麻麻又熾熱的吻逼得心煩,慌亂之下竟然口無遮攔地說:“我有點受不了,你找別人也可以的。”
話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因為謝忱言陰鷙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讓他不受控制地發抖,根本不敢抬頭去看他:“你別生氣,是我口無遮攔。”
“我只是覺得頻率太高了,我承受不了。”
他去拉謝忱言的手,謝忱言冷漠地甩開,祁漾眼睛酸澀地追上他,把手擠進他手掌裡:“對不起,老公,我說錯話了。”
他很害怕謝忱言會因為這件事對他發難,更害怕謝忱言把他一個人丟在這個陌生的郊區別墅群。
他會對謝忱言低頭示好,因為這樣的做法他不會受傷。
可是謝忱言一言不發,沉著臉把祁漾送到了餐廳,祁漾連班也不想上了,就想跟著他回去:“我想回去。”
謝忱言卻咬著牙說:“你平時不是最愛上班嗎?”
他把祁漾推下了車,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祁漾失魂落魄地上了樓,心裡亂成一團,無數次反思自己的口無遮攔和心直口快,怕又因此惹來一頓懲罰。
“祁漾,終於來了?”
一抬頭,看見等在餐廳門口正欲對他發難的大寸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