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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祁漾看見剛才那對情侶又回來了,他們的對話隨著風飄進祁漾耳朵裡:“我下午看見的豪車就是這輛……”
三個小時的路程在祁漾看來也轉瞬即逝,他多次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想過開啟車門跳車,但是車門早就被鎖上。
謝忱言似乎清楚地知道他每一個想法。
到別墅門口的時候,祁漾看見外面的圍牆好像又高了一點,遮天蔽日的,似乎要斬斷他一切離開的途徑。
車穩穩停在門口,司機率先開門下去,祁漾找準時機推開門跳下車。
地上有點積雪,祁漾的鞋子在小旅館的時候就掉了,赤腳踩在地上被凍得腳趾發痛。
沒跑兩步就被謝忱言抓住,在陳森開啟門的時候,他把祁漾抱起來,大步跨過門進了院子。
大門再次被關上,祁漾聽見了密碼鎖落鎖的聲音,逃生的希望再次被扼殺。
浴室已經放好水了,祁漾被謝忱言摔進浴缸裡,劈頭蓋臉被他拿著熱水一頓澆洗。
祁漾半天才穩住身形,扒拉著浴缸半跪在裡面,手抖得扶不穩。
“說話!”
謝忱言關了水,把他從浴室裡拉出來,三兩下把他身上那件劣質又無法保暖的衣服扯下來扔在地上,雙手掐著祁漾的肩膀厲聲吩咐。
祁漾抖著嘴唇,忍了半天吐出一句髒話。
謝忱言眉頭緊皺,佯裝沒聽見,自顧自地把他額頭前被水打溼的頭髮挑開,看著他害怕的雙眼:“為什麼要逃跑?是不是要拿個鏈子把你鎖起來你才聽話。”
“沒有……”祁漾無意識地搖頭,鋪天蓋地地恐懼淹沒了他,他無法從世界中攫取到一絲安全感,脆弱感在謝忱言面前暴露無遺。
意識也變得混亂,祁漾只知道表達自己的訴求,語氣頗有幾分無奈:“謝總,你放我走吧,求求你。”
他輕聲地嗚咽起來,面對謝忱言的時候他更多的是噁心,見識了他的手段後也恐懼。
這陣子過得實在是太混亂了,先是被程枕莫名其妙地帶來和謝忱言見面,在程枕的安撫下,祁漾和他一樣期待著謝忱言的那筆鉅額補償,忍受著恐懼和害怕陪在程枕身邊。
再然後是在謝忱言的婚禮上,新娘莫名其妙變成了自己,謝忱言就這樣將自己困在了他身邊。
程枕跟他發訊息說完分手後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而在婚禮前兩天,才和祁漾重逢的謝忱言,抓著祁漾的頭髮質問他:“祁漾,你不是說你的同性戀治好了嗎?”
當時謝忱言露出來的表情好像對他是同性戀這件事嗤之以鼻,結果兩天後,謝忱言在婚禮現場,在別人的起鬨聲之下,強吻了祁漾。
婚禮當晚,祁漾被謝忱言壓在床上貫//穿,他不知疲倦變換各種姿勢和地方在祁漾身上留下痕跡,重複問祁漾:“程枕這麼和你做過嗎?”
祁漾一邊忍著噁心用手指在謝忱言身上狠狠地撓出幾條痕跡,一邊惡劣地回他:“做過啊,我們如膠似漆,什麼都做過,而且程枕的技術比你好得多。”
試圖用這種方式讓謝忱言覺得噁心。
祁漾不知道謝忱言怎麼變成這樣的,明明他說他不是同性戀的,那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的?
他從來沒想過要再次回到謝忱言身邊,即使謝忱言能給他提供優渥的生活條件,但是祁漾其實不需要。
他想離開謝忱言身邊,像三年前一樣。
於是那天出去的時候,他趁保鏢放鬆警惕,湧入人群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