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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多努努力問祁漾會不會懷。祁漾每次都抓著他的頭髮罵他是神經病。
謝忱言問:“那為什麼吐?”
祁漾沉著臉推開他走出去:“不舒服。”
謝忱言心知肚明,想聽他說出那句傷人的話,自己就好有一個調/教他的理由。
又怕聽見後真的傷心。
只能自己在心裡暗暗消化,又起了點不為人知的小心思。
於是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順著祁漾的話說:“那等會兒叫醫生來給你看看。”
祁漾在洗手檯洗完手,看著鏡子裡的謝忱言。他站在自己身後,寬大的身軀幾乎要覆蓋住自己,那種面對他無能為力的感覺油然而生。
於是低低的應了一聲。
祁漾興致缺缺,謝忱言卻好像對逛商場這件事有很大的興趣。
雖然祁漾懷疑他從小到大了能來逛商場的次數屈指可數,有什麼需要的就直接送到了謝家別墅去。
“回去吧,我好累。”祁漾說。
謝忱言不說話,轉身又進了旁邊一家男士皮鞋店,招呼一旁的男導購幫祁漾試鞋。
這是今晚走進的第五家鞋店,謝忱言也不是真的要讓祁漾買鞋子,他只是用這種方式來懲罰祁漾。
導購微笑著引導祁漾進去坐著,拿來專門試穿的鞋子讓祁漾看。看見祁漾躲閃緊張猶豫的目光以後,他問:“不知道喜歡哪一雙嗎?要不要都試一下?”
“我幫您換。”
說著,導購抓著祁漾的腿,讓他抬起臉,微微拉了一下他的褲子,裡面黑色的字隱約可見。
謝忱言則看好戲似的站著,目光緊緊盯著祁漾,看他焦急的模樣又不為所動。
祁漾心焦地站起來:“不用了,我不需要。”
隨後他繞開導購,眼裡含著淚水跑到謝忱言身邊,無助地拉著他的肩膀出去:“我真的累了,我們回去吧。”
謝忱言不動,目光移向旁邊的一家店。
祁漾眼前幾乎一黑,豆大的淚水砸在地上:“求求你了。”
謝忱言低下頭在他額頭上撞了一下,抬手看錶:“九點了,那回去吧。”
祁漾感激地跟在他身後,這一次,主動上了車。
路上,祁漾那種噁心的感覺沒有再泛起,他只是焦慮地坐著,總覺得謝忱言沒這麼容易把這件事翻篇。
果然,在進門的時候,謝忱言突然回過頭對他說:“明天去泡溫泉吧。”
他認真地看著祁漾的眼睛,把他眼睛的震撼盡收眼底,突然有一種出了氣的感覺。
祁漾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很主動地上前,一下一下地去啄他的下巴:“我錯了,我錯了,老公。”
謝忱言靠在門上弱弱地站著,感受到祁漾的吻越來越顫抖,臉上隨著祁漾的觸碰也變得溼潤起來,都是祁漾的淚水。
最後祁漾紅腫著嘴唇站著低著頭喘氣,由於過於糾結,手指互相糾纏著。
謝忱言終於善解人意地說:“那好吧,這麼聽話的話,那就聽你的,你想去哪裡呀?”
祁漾又環抱住他的脖子,墊腳吻他的嘴:“就在家裡,好老公,好老公,就在家裡。”
於是後面也沒有再出去,謝忱言沒有煩人的親戚,不用接受他人的上門拜訪,更不用上門拜訪別人,幾乎每時每刻都和祁漾膩歪在一起。
每天晚上他會用一種白色無味的藥水幫祁漾清洗腳脖上的那兩個字,直到半個月後,腳上的字才變得若隱若現,只留下了很淺的印子。
身上的烙印消失了,祁漾又開始嚮往外面的生活,每天站在陽臺上眺望外面。
於是,有一天吃完飯的時候,謝忱言問他:“不去上班嗎?我只給你請了兩個月的假呢。”
“你們餐廳的老闆跟我說,你該回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