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回 鬱文許親招快婿 金山劫獄救師兄(第1/5 頁)
曹金山比武贏了彭虎,被任命為巡城守備,花慶祥氣得臉色發青,鬱文走後,花慶祥跳起來說:“肖元帥,你不公平,曹金山這個人來歷不明不可重用,上半晌宋將鄭印被擒,下半晌就來個曹金山,這個人這麼高本事,怎麼能是平常百姓?叫人不相信,留在城內怕是禍害。”
“花賢弟!你以為我真地信任曹金山嗎?”
“不信任為何封官?”
“你看事太短淺,今天不是愚兄力挽狂瀾,不定鬧出多大亂子。這座城池以前是鬱文的,他在這鎮守七八年,根深蒂固,枝多葉茂。將官和軍卒多是他的人,我們兩人調來,他早就不滿,存有戒心。現在正在兩國開仗,應該擰成一股繩對敵,如果咱們將帥不和,分崩離析,此城不打自破。今天為這點小事,你和他吵起來要火拼,真要動手,將官和軍卒要分成兩夥,兵對兵,將對將,自相殘殺,殘局如何收拾?要把他逼反了,把隊伍拉走,軍師於洪,大帥林文善能完嗎!聖上怪罪下來,你我吃罪不起。所以你帶兵去找鬱文,被帥府的人看見,給我送信,才將你二人叫到帥帳,從中和解,安慰鬱文,共守關城。”
花慶祥說:“為了保住揚子關,和鬱文和解我同意,可是不該留下曹金山,更不該叫他當巡城守備,萬一他是奸細怎麼辦?”
“你說他是奸細有何為證?”
“沒有,只是懷疑。”
“胡亂猜疑要誤事的。常言說得好,捉賊要贓,捉姦要雙。說他是奸細要有憑證,無證就不算數。反過來,人家曹金山對鬱金豹有救命之恩是真的吧?”
“是!聽說鬱金豹是被他救的。”
“他是陳摶的徒弟,是不是真的?”
“這個……我不知道。”
“也許是真的,他說的一字不差。他劍勝彭虎,手下留情,沒有傷你的戰將是真的吧?”
“我看見了。”
“是呀,這幾件事說明曹金山大仁大義,有勇有謀,又是鬱家的恩公,我朝正在招賢納士,有人來投軍入伍不該重用嗎?你要不用,將來哪個還來揚子關?”
“我覺得他不可靠。”
“至於曹金山是否奸細,難以斷定,先留在身旁,可監視他的行動,真要有圖謀不軌之處,隨時殺之。現在留下曹金山叫鬱文喜歡,幫咱守城,豈不是一舉兩得?”
花慶祥聽罷,佩服得五體投地:“大哥!我就沒你那個韜略,光知道和他慪氣,沒想這麼遠。憑本領,我不怕鬱文。所以我也不受他的氣。”
“你也得壓著火,能容人處且容人。你派心腹將官,暗中觀察曹金山,如果他對我們忠心耿耿,咱們算得了一員虎將。你不要忌妒他。如果他要是奸細,隨時抓住殺之。到那時鬱文也就無話可說了。”
“好吧!”兩個人又周密安排一番,準備明天備好囚車木籠將鄭印押走。
回頭再說鬱文,領著二小將回到家中,準備酒宴,給曹金山賀喜。鬱文高興,憋了好兒個月的氣,今天算揚眉吐氣,叫家人把老夫人和小姐請來共進晚膳。
老夫人派丫鬟回話,說是男女有別,又有外人,多有不便。這娘倆不來。
鬱文又親自到堂樓去請,老夫妻對施一禮,鬱文滿面春風,高興地說:“老東西!叫你到前邊喝酒,怎麼還臉小,這麼大歲數,還不好意思?”
夫人說:“老爺,我怕什麼!咱女兒身大袖長拋頭露面,多有不便。”
“練武的姑娘,不講那些。打仗男的、女的在一塊兒,算什麼?吃飯就不許在一桌了?再說,金山不是外人,是咱兒子的救命恩人,也跟咱的孩子一樣。今後和女兒都在一個元帥帳前聽差,哪天不得見上幾面?叫她去吧,哎!我還有個心事,那曹金山,長得瀟灑英俊,又知情懂禮,武藝高強,又是咱的恩人,不如招為養老女婿留在身旁。咱女兒要是許給他,真是郎才女貌,玉女金童!”
老夫人聞言覺得有理,要想叫女兒守在媽身旁,就得招養老女婿。這個曹金山挺合適。“老爺!曹金山長得對我眼光,不知女兒樂意不?”
“管她幹什麼?兒女親事父母作主。你把丫頭領在席前,看她的神態就知道。”
“我和丫頭說說,她要有意就到前邊,要是沒相中,我們就不去了。”
“好呀!”說完,鬱文回到前廳。
老夫人派丫鬟蘭枝去請小姐。蘭枝回來說:“小姐不在房中。方才老爺出府,她也騎馬奔大帥府。”
剛說到這,鬱生香披著斗篷來到母親房中。老夫人看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