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趙匡胤壽州被困 林文善城外布兵(第2/6 頁)
。”說完,撥轉馬頭,往下就敗。
白傑不放:“老兒留下人頭再走。”說罷打馬如飛,追了下來。
呼延鳳雙手託槍假裝敗走,兩耳聽著白傑的馬蹄聲,偷眼從腋下往後觀看白傑的戰馬,這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見白傑的戰馬追上來了,馬頭相連呼延鳳的馬尾,立地金刀白傑舉起兵刃,一個“鶴立劈山”,“嗚”地一聲刀掛風聲砍了下來,金刀落下,砍空了,呼延鳳連人帶馬不見了。
“啊!”白傑一愣,急忙收刀。他哪知道,這招是呼延鳳敗中取勝的絕招。在白傑舉刀之時,呼延鳳做好準備,大刀一落,呼延鳳左腳尖挑鐙,鐙帶繃鐙繩,戰馬向左邊一拐,躥了過去。這匹馬和白傑的馬成了平行,只是一個馬頭向南,一個馬頭向北,人隨戰馬到了左邊,閃開了,所以,白傑大刀劈空。
剛一愣神,左邊呼延鳳大喊一聲:“看槍!”一個“鳳凰還巢”,大槍奔他軟肋扎去,白傑心中一慌,躲閃不靈,“嘭”的一槍正紮在白傑的大胯上,金槍一擰往懷中一帶。可了不得了,金槍的皂纓裡暗藏著鋼鉤,鋼鉤搭住皮肉,往回一帶,“哧啦”出了三道血槽,都有六七寸長,連甲帶戰裙和皮肉,一塊撕了下來。這麼重的傷哪能不疼?白傑大叫一聲,撥馬就走,南唐兵將立刻偃旗息鼓,跟在白傑馬後敗退。一個個好像雨打的芭蕉,風吹的落葉,狼狽不堪。
呼延鳳領兵追趕,殺進壽州城。宋兵搶佔城頭,砍掉南唐的大旗,換上宋國旗號。呼延鳳領兵出城追殺白傑,副先鋒曹彬在城內搜查殘敵。
這時,高懷德派中軍官到城內送信,說元帥和軍師有令,不要隨便殺人,南唐將官和軍卒,只要投降,一律放行。這是軍師苗從善的主意。
呼延鳳追殺至天亮,也沒追上。那白傑仗著人熟地熟,早已逃走。呼延鳳回壽州城叫曹彬在城裡做善後之事,又派快馬給高懷德送信:走馬取壽州,請大軍入城。
次日,高懷德保著趙匡胤來到壽州城外,紮好營盤,升坐帥堂,給呼延鳳記一大功。
趙匡胤說:“既然城池已得,咱們進城吧!”
軍師說:“不可。軍兵太多,進了城,怕騷擾百姓。另外,此城得的太蹊蹺,怕中敵人計策,請主公在城外休息。” 趙匡胤說:“軍師何以見得?”
苗從善說:“萬歲,這座城得的太容易了。這壽州乃南唐軍事重鎮,關係到金陵安危、南唐的存亡,一向是重兵把守,固若金湯。幾年前,萬歲來打壽州,費盡心血也沒攻開,為何今日白傑敗陣,壽州不打自破?我怕其中有詐。”
高懷德聽了暗暗贊成,別看軍師年紀小,真有心數。是呀!壽州得的太容易了,南唐再無能力也得打上幾陣,守上幾日。哪能當天棄城。想到這,問苗從善:“軍師,依你之見呢?”
苗從善說:“可命人到城裡巡察一番,然後定奪。”
高懷德派馬全義和樂元福到城內搜查,見南唐兵傷亡很小,只留下幾十具屍體。又抓住幾個傷兵,從這些人嘴裡得知,立地金刀白傑早有準備,把家眷、衣物和輜重三天前就送走了。連當兵的家眷也送出壽州。其他事一概不知。
馬全義和樂元福回來稟報,高懷德不敢大意,在城外保護聖駕住了三天。趙匡胤急著進城:“軍師,不要疑心太大,這次打壽州沒費力量,是因為當年我們把他們打怕了。那些人是烏合之眾,見利就上,無利就散,速進城安民歇馬,好準備兵伐金陵。”
苗從善滿心不樂意,不敢再說了。因為論公趙匡胤是皇上,出口為旨;論私苗從善的父親苗光義和趙匡胤是朋友,又乍入軍中,又是晚輩,不好駁趙匡胤的面子,只好低頭不語。
就這樣高懷德保著趙匡胤進入壽州。軍卒紮在城北面。把大帥府改為行宮,叫趙匡胤住下。把州衙的公堂改為白虎帥堂。眾將住在州衙。四門派兵嚴加防守,貼出皇榜安民。百姓開始害怕,後來見宋兵不搶不奪,愛民如子,又免去南唐賦稅,開啟監牢,除了十惡不赦之人以外,其他罪犯一律釋放。老百姓沾了宋朝雨露皇恩,皆都歡欣鼓舞,奔走相告。
連日來,他們君臣鞍馬勞乏。進了壽州,喝完慶功酒倒頭便睡。天至三更,正在人們睡得香甜之時,突然,壽州城外,號炮連天,只聽“咚、咚!”四面八方炮聲響亮,人喊馬嘶,像開鍋一樣,由遠而近,夤夜之間,震耳欲聾,城裡人在夢中驚醒,老百姓披上衣服,扒門聽聲。當兵的拿起兵刃,等候將令。
趙匡胤一機靈翻身坐起,問道:“哪位卿家在?”
這陣是史魁值更,守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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