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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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噠、噠。

&esp;&esp;聞映潮目光微動。

&esp;&esp;等一下，他主動抓住了正準備往前走的顧默晚，似乎有腳步聲?

&esp;&esp;顧默晚不可能沒察覺。

&esp;&esp;我聽見了，顧默晚說，意識囚牢裡會復現出主人的記憶，這很正常。

&esp;&esp;聞映潮搖頭：不對，是我發現了一件事。

&esp;&esp;腳步聲由遠及近，不緊不慢。頭頂的火光並不在意有多少生靈曾在此處逝去，它只在燒著，一直在燒著。

&esp;&esp;這樣的描述，聞映潮在書中見過。

&esp;&esp;甜言蜜語拉扯著聞映潮的精神，堪堪崩裂，他掐著自己的手心，維持清醒。即使知道所處非實地，卻依舊感覺到了疼。

&esp;&esp;手銬在他的腕子上勒出一道紅印。

&esp;&esp;聞映潮，和我走。我知道離開這裡的路，我就是這麼找過來的。我要是想你死，你現在就活不了。

&esp;&esp;顧默晚抿唇，牙齒在裡頭咬著肉。

&esp;&esp;可聞映潮鐵了心，要等腳步聲靠近。他想把人往自己這邊拉，尖銳的刺痛隨之穿透他的手心。

&esp;&esp;聞映潮撤回一直收在袖中的匕首。

&esp;&esp;顧默晚臉色難看，作為意識體，鮮血只是一瞬間的事，那道傷口眨眼就變回了原樣，看上去完好無損，只有餘痛未消。

&esp;&esp;那是真實的創傷。

&esp;&esp;很好，顧默晚吐出一口涼氣，本來還想給你留著，現在我沒收了。

&esp;&esp;他突然發難。

&esp;&esp;聞映潮無法反抗，顧默晚摜著他的頭髮，扣著他的手腕，脈搏在對方的掌心裡跳動。他費力一掙，那把匕首也只是叮地一下，摔在地上，發出震顫的脆響。

&esp;&esp;聞映潮想，這就夠了。

&esp;&esp;意識囚牢裡的記憶體，並不是單純的情景復現，此時此刻，他清楚地聽到了外面停頓的腳步聲。

&esp;&esp;接踵而至的，是來者警覺的聲音。

&esp;&esp;誰在裡面?!

&esp;&esp;和顧默晚的音色如出一轍。

&esp;&esp;自從聞映潮甦醒以來，還是 穿書(3)

&esp;&esp;讓開!

&esp;&esp;噼裡啪啦的火星子濺了一地，聞映潮反應得及時，避過了大半，但依舊有零碎的火焰灼到身上，披在外頭的衣服瞬間著起，噌地騰出火花。

&esp;&esp;琉璃火乃不滅之火。

&esp;&esp;聞映潮迅速脫下顧默晚給他的外套，火焰與落於地面的火種碰在一起，飛快蔓延。他還沒定下神，便有一股疾風衝著他的脖頸而來，凌厲之勢，猶如刀割。

&esp;&esp;過來!

&esp;&esp;刃風堪堪與他的側臉擦過，竟真的劃出了一道傷口。

&esp;&esp;地上有火在燒，激起滾滾煙塵。

&esp;&esp;剛剛是顧默晚拉了他一把。

&esp;&esp;二人之間的手銬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聞映潮低喘著氣，看向方才那個偷襲他的人。那張臉與顧默晚別無二致，正是作為記憶體的，過去的顧默晚。

&esp;&esp;意識囚牢裡的東西混亂又鮮活。

&esp;&esp;顧默晚一雙眼睜得極大，眼周猩紅，死死瞪著聞映潮的位置，喃喃道：你還活著，你還沒死，不，這是噩夢

&esp;&esp;不過沒關係，夢裡我也能解決你，只是把該做的事情再做一次而已。

&esp;&esp;他自言自語完，周遭就起了陣陣烈風，火焰幾乎焚過了每一處角落，顧默晚手上的刀打著轉，歪頭打量他，大抵在思考從哪裡下手比較好。

&esp;&esp;原著中也有這樣的情節。

&esp;&esp;那時的顧默晚不堪噩夢，回到了冥淵當中，這裡自然已經空無一人。他打碎了琉璃火，於是冥淵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