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誰幹的(第1/3 頁)
褚照天留了幾千塊,把紅包給了步虛,讓他買手機。
“你找我容易,可我找你容易急死人。他們查出了老油條,你準備著炸第二根吧。”
兩人走出小區,褚照天一路在想,紅瘢那麼明顯,怎麼不整形祛除?有顯眼標記,為什麼派出來招禍?他們試探步虛了,下一個該輪到閔晚晴了吧?電梯事故是紅瘢人乾的,他敢於製造這麼大災難,為什麼打不過步虛,卻不用仙術制人、殺人呢?
後一個轉瞬就明白了:他們的確害怕暴露形跡。
從步虛說的時間看,紅瘢人是從墳墓逃走後,才去的商廈。那麼他讓電梯失靈,不是殺人,而是一場有針對性的複試。這複試是他逃走後想再次核查我,還是執行的臨時命令?
從時空看,是臨時的。那麼,他在執行誰的命令呢?
知道褚照天在盛城商場,只有柳豔秋,也許她對王慈雪說過,是,一定會說,情理上也該說。然而,柳豔秋不是下令並參加複試的人,要考察褚照天,她在電梯裡能看到情況,且有了結果,何必在大轎車子裡多此一舉演那麼一出呢?
王慈雪……
褚照天疾道:“你去醫院看著閔晚晴,她身邊若有異樣,你仍有機會追查叫吳六奇的人。”
“好。”步虛應了一聲,攔住一輛車,再把救林好的細節說了一遍。“我化作你的身形,用了你的聲音。她相信。如果她鼻子跟我一樣靈,你就是泡湯的命了。”
他把褚照天推上車,想道:“你只怕真是泡湯的命呀。”
步虛在熾熱的太陽打了一個寒戰。街頭美女,短褲薄衫大長腿,可惜,他對女人類沒感覺。“這又不是給我看的,沒草料香。”
馬志新在麻將館喝茶、打牌。手氣臭,和八筒來六萬,打么雞下家吃。
“沒吃過雞嗎?”他打麻將不為贏錢,只怡情,牌友都喜歡他。
下家打了一張,馬志新的上家叫碰。他樂了,又摸了一張,卻是廢牌,掂量了一下,還是打出去,牌一落桌,對家喜道:“槓!”再摸一張,更喜:“馬哥點槓上炮了!”
下家一肚子氣:“馬哥,對家要筒子不知道啊?真臭,你又摸誰了?”
馬哥樂呵呵地問:“我是來打牌的,還是來受你幾個孫子氣的?”
派出所一位警察走進,告訴馬志新,他家失竊了。
馬志新這才急,週二到貨,明天出,家裡失竊跟天塌了差不離兒,他拔腿就往門外跑。
警察道:“等等,我去看看現場。”
“不能等。我不破壞您現場。”
馬志新推開門,一支黑洞洞的槍管對著他腦門。他舉著鑰匙,傻了。
嚓嚓兩聲,手銬戴上。一隻手像鐵箍捏住他後頸窩。
高福軒踢上門,把他推倒在沙發上。
“大批發商呀!”
茶几下放著一個大紙袋。茶几上擺放著毒品,是拆包後分裝著的k粉、海洛因、冰毒。
“迷姦粉三條,小四兒兩塊,一千個肉的龍珠。兄弟,生意真大!”高福軒笑著坐在茶几上,臉對著臉,距離近。他趁馬志新老婆去幼兒園接孩子,先溜進他家,憑嗅覺從吊頂上的暗洞裡找到贓物,合計一千克k粉,七百克海洛因,一千克冰毒。
這時劉閃來電話彙報閔晚晴就位的情況,順利。
由於高福軒沒多餘人手用,這趟行動的每個環節,都要靠準確的時間調節。他讓劉閃去幼兒園把馬志新的老婆擋住,約定後面使用用兩人早有的一套簡易聯絡方式聯絡。完了,才請派出所警察把馬志新哄回家,只含糊地說了在查詢一樁舊案。
馬志新早有心理準備,人贓並獲,就不打算活了。他笑道:“小買賣,湊合餬口。”
“那你就太湊合了。怪不得有錢了也不買棟別墅。”
“住慣了,街坊鄰居熟,捨不得。”
“殺熟啊?可你招惹林好乾嘛,跟你又不熟。”
“林好?誰呀?”馬志新感到意外,這麼多毒品,死一百回都夠。難道老天爺開眼了,送了一個女孩兒,給了他一個不死的理由?
“別裝,拿林好當人質,你戳到我軟肋了。他二大爺是我線人。談個買賣,怎樣?”
馬志新暗喜,真猜對了。綁林好不是他的決定,開始還嫌是個包袱。他期期艾艾說道:“這行嗎?”
“甭磨嘰,我沒這耐心。要不要我做個襲警現場?”
“別介。什麼條件?”馬志新看出了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