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佈置一個醋局,躲避復婚(第2/3 頁)
好嗎?
萬一邵澤遏止不住,非要用結婚的形式來表達他的痴情。這好辦,用幻影術如法炮製,一個純粹的凡人想吃天鵝肉,只能走上褚照天的老路。
當然,最好別走到這一步。邵澤是普通人,即使有些壞心思,也只是普通的壞,是能夠讓人接受的壞。他膽子小,又有心理缺陷,能壞到褚照天那程度嗎?就這哥們兒的行事風格,當單身狗也許能當到山無稜天地合。嗯,算個老實人,繼續色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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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自己在新康待不了那麼嗎。王慈雪想到了補償,走的時候給他一筆錢,就當給他包養費吧。他除了愛我,還愛錢。
凡人都愛錢,要不怎麼煩人呢?
王慈雪從門墊下取出鑰匙,開了門,只見閔晚晴一手拿著菜刀,一手握著擀麵杖,滿臉警惕地瞪她,半秒鐘不到,只聽噹啷,嗵咚兩聲藕斷絲連的磕響,菜刀和擀麵杖掉地。王慈雪像見了親人,抱著閔姐傷心、後怕、辛酸、委屈地哭了。
閔姐被她傳染,比接受新冠病毒還快,也失聲痛哭。
她的哭是女性之間表達同情的習慣方式,是人類的遺傳。
而王慈雪一邊哭,一邊在想:“怎麼在我屋子裡?客廳怎麼整潔乾淨了?”
兩人各哭各的。
王慈雪的打算是,你只要不停,我就一直哭給你看,咱倆比比誰的氣長。
閔晚晴終究自幼習武,有定力,局氣、豪氣。哭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該幹些實在的事幫幫可憐的前嫂,她死裡逃生帶回一身邋遢,自己抱她相當於抱一堆垃圾,先把她弄乾淨了,以後找機會陪她哭。
閔晚晴把她裡裡外外的髒衣服脫了,由她自己洗了澡,再把牙膏擠上,把口杯遞上。
“漱漱口。綁匪佔你便宜了吧?快漱漱。長這麼好看,要不啃你兩口,太虧了。”
聽前一句,王慈雪惱怒地想,你當綁匪跟你們凡人一樣嗎?聽到後一句,又覺得中肯。
閔晚晴發現家裡竟然沒藥,她上外面買了生理鹽水創可貼紅黴毒修復凝膠,在王慈雪腳底倒搗鼓了一陣,套上襪子,扶上床,蓋上被子,便坐在她旁邊陪她聊。
這細膩的侍候弄得王慈雪挺不好意思,不斷說感謝話,一直說到語言蒼白無味。
閔姐說:“沒事兒前嫂,侍候我爸媽也這一套。相信我能當保姆吧?我什麼都能幹,就是不會像你似的多情、撒嬌。”
在聊天中,王慈雪得知,閔姐在家等她時,閒著沒事兒,把客廳整理了。
閔晚晴沒打掃多久,步虛又來了。
她卻不知道,這傢伙早飄進來過。
步虛想拿一件王慈雪的貼身物件,循著氣味去找人。可他飄進來,見閔晚晴在家勞動,這個想藏了他寶貝鈴當,想要挾他的小師妹,若是看見一件王慈雪沒洗過的內衣在屋裡飄來飄去,還卡在門上鑽不出門縫,肯定懷疑有鬼。
於是,步虛又出去了一趟還原成步虛,再按了門鈴。
閔師妹以為師兄是受高福軒或褚照天之託,來陪自己的,便拉上他一塊兒幹活,用膠帶把破箱子補好,再把物品分類裝了箱。步虛輕車熟路,忙乎了大半夜,閔師妹總跟他如影相隨,他便藉口上了衛生間,想從洗衣機裡找只臭襪子,卻沒找著,最後拿了一張洗臉毛巾。
然而師妹守在門外一個勁兒在跟他聊師父的事。
步虛穿的夏裝,連根毛巾也不好藏,又不能在衛生間待太久,讓師妹懷疑他是一頭變態的驢,便快速把毛巾纏在腿上走出。
閔姐笑道:“前嫂,我師兄憨厚,能幹,人實在。你們家打哪兒找的?”
王慈雪早在別墅就盤問過步虛的來歷,便把她所瞭解到的事,告訴了閔晚晴。
步虛是阿膠農村的孤兒,小時候有個道士見他可憐,收他當了徒兒、道僮,帶回四川修道習武。師父去世,他才回山東。以前他不叫步虛,這名字是他紀念師父取的,身份證上的名字也不叫步虛。有一年,褚照天去山東美院招畫畫的學生,認識了他。
“哦……哼!”
閔姐為師父噩耗這麼晚才傳來,感到氣憤;又為師父死得太早,替他難過:多好一女弟子啊,他愣沒福分收入門中,怪不得短命。忽地,她又覺得不能勁:“褚照天說,他跟步虛的師父學過,是記名弟子。”
“騙你的。”
步虛對王慈雪說的這套身世,是他跟褚照天推敲過的,身份證上的人,失蹤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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