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第2/3 頁)
我看見的那個小小姐一模一樣。我被您一刺激,包塊消了。您摸摸。”
褚照天敞開衣服露出肝區。
鄭紅兵有了臺階,氣也略略順了一些,在他肝區及周邊按壓、觸叩,真沒硬塊了。他又起身觀察,聽褚照天說了些不鹹不淡的話後,再一摸,不僅摸到凝滯不動的硬塊,還摸到在肝區遊蕩的氣囊。
太神奇了!在他的醫療生涯裡,沒遇見過這種怪症。
,!
鄭紅兵內心翻湧驚濤駭浪,表面卻風輕雲淡。
這玩意兒要搶先機,拿到第一手資料佔住課題。可是,怎樣才能暫時瞞住專家組的其他專家呢?轉眼,他想到借力打力的辦法。申請帶人出去,肯定難,但必須辦。
“等我請示後,才能帶你去。你也要配合我,答應嗎?”
褚照天心領神會,點了點下巴頦。
鄭紅兵很難對組長保密,但這關係嘛,能透過多種方式處好。兩人在各自的領域都是帶頭人,他們就未來的成果作了溝通,組長樂意陪同他去說服院方。
朱院長通知各位副院長、科主任開會,對專家組臨時提出的康復方案進行研討,最後決定由鄭紅兵教授親自帶上褚照天,去作一次室外研究。
保衛處長接到指示,搜尋了新街口子的環境和安全設施,確有二姐兔丁的售賣車;周圍監控攝像齊備。他指派了兩名保衛幹事,再和護理部協商,派出兩名駐房護士,兩名男護士。處長親自叮囑,要杜絕事故再發生。
褚照天的腿剛打金屬板、棒、栓、釘之類的異物,諒他跑不了,一用力傷口準裂。
在鄭紅兵奔走時,褚照天已做完了全套殘三車。
這殘三車是他戲稱,全名叫三缺車殘金水分形搬運功,帶著他師父的殘缺特色,是以,氣行周天不講條件,不拘一格,只要心靜,在哪兒都能湊合。經每天的搬運,底子比剛重生時厚實多了,但是仍不敢亂調七魄。
溫雅玲值白班,照理該隨同去。
可褚照天告訴她:“這次你不能去!”又要求米護士長不要派溫雅玲去,理由是她上次的表現欠佳。
米盈長看了褚照天和鄭紅兵的對峙,最終患者贏了,她掂量出褚照天的能量,決定要加強醫患關係。這位傳說中的霸道總裁雖然破產,卻沒破相,還走著高大帥氣、英俊健美的路線,看著就爽心悅目。
鄭紅兵領隊走出八號住院樓大門。
溫雅玲目送著擔架,默默祝福:“祝你沒那麼順利!”
可祝福完她又後了悔。由於以前侍候患者時,她的際遇都不怎麼美妙。像褚照天這種嘴不饒人,行事卻溫暖體貼散發著人性的患者,唯有一人。他還像個淘氣的弟弟。
嗯,是能保護姐姐的調皮兄弟。
有幾次,溫雅玲的動作稍失規範、行動稍慢,遭到專家的訓斥,指責醫院把她安排在重要崗位不合適。褚照天卻替她化解了,聲稱溫雅玲的所謂失誤,是他根據自己的生理狀況和生活,向她提出的要求。
溫雅玲激動地想:我真有弟弟了,是好兄弟。
小時候溫雅玲和妹妹都盼有個弟弟。父母認為,她姐妹倆存心害得溫家斷子絕孫,早不投胎晚不投胎,偏偏等母親生產時,才鑽進肚子裡,搶佔了兒子的位置。從小到大,小姐妹無論誰犯了錯,就要相互牽連,成為一對捱打組合。
父親主打,母親在一旁控訴她們插隊、搶座的罪行。
爸爸打得有沒有道理,全靠母親控訴時提供的證據是否有力。母親記憶力好,能清楚記得哪年哪月哪個時辰,她被計生辦,街道辦,居委會的同志弄到醫院做人流,流了好幾胎,零一年才躲著生出一個,可又是女兒,還是個高價女兒。
那時政策不嚴了,街道辦還罰那麼重,因此妹妹溫雅稚的罪行也重。老爸不敢跟街道辦較勁,只能在打高價妹妹時下手重一點,以此抗議罰款。
每當捱了打,溫雅稚就對著月亮祈禱,說道:要有弟弟該多好啊!
溫雅玲早這麼想了,有個弟弟,姐妹倆就不用捱打、聽控訴了,對弟弟得多疼多愛呀,成天捧手上,含嘴裡。可她大幾歲,盼失望了。妹妹又道:“要不偷一個吧?送給爸媽一準兒開心。”溫雅玲告訴妹妹,不是打媽媽肚子生的,他們不一定開心。
今天褚照天不讓她陪,她覺得自家弟弟被搶走了。
弟弟走哪兒,她都該跟著,不看著點兒,盯著點兒,簡直是跟爸媽過不去,找打!
剛出門,早守在門外的步虛湊到擔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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