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令使,人之常情(第2/2 頁)
很脆弱,不敢比肩建築材料造物……
萬一葳蕤氣急了遷怒拆人怎麼辦?
我只是一個文弱的見習戲劇演員啊!
甚至還是唱花旦的。
潮生:該慫還是得慫。
不然預備愚者折在自家令使這兒,可就成大樂子了,得排進酒館歷年笑話集錦前十的那種。
不對。
潮生的思緒頓了一下。
考慮到是她自己送上門的,搞不好這樂子排名還得往前。
大概能排前三吧。
潮生控制不住地走神。
某種意義上,面對未知的威脅還能跑神想七想八,說明即使沒有海家籠中鳥這一出,這人也遲早要栽在酒館手裡。
天選樂子人是這樣的。
看自己的樂子甚至比看別人的更帶勁。
但今天顯然沒有她設想的樂子了。
,!
那一長串的話後,緊接著的是一段寂靜。寂靜到能聽見水面下魚群爭奪落花,彼此碰撞發出的細小響動。
這位天賦選手猛然回神,睜開眼睛,就再次撞上了珍珠簾幕後那雙形狀姣好的眼睛。
比起她扮作景炆時看見的柔和散漫不同,這澄金的眸子雖然因為資訊的衝擊有些顫抖,好像要碎了一樣,但更多的是興致、審視和探究。
好似盯著有趣獵物的大貓。
顯然,葳蕤從潮生的神情中發現了她的遊離,這遊離已經引起了葳蕤的興趣。
潮生有些恍惚。
從踏上【歡愉】的路途的那一刻起,潮生的精神狀態就不是很穩定了。或者說,正是因為她的精神狀態不穩定,才使得她踏上了命途。
而潮生又太年輕,缺乏經驗和牢固的錨點,沒有形成清晰穩定的核心,以至於反而被命途裹挾。
恍惚和遊離成了她的常態。
這種迷離狀態對她的演藝事業是有幫助的,她能更深地觸碰到角色的核心,並更高程度地將核心化入自己的演繹中。
但代價就是她更加在意自己的感性體驗,而罔顧了其它。
好比為了自由,她比起等待時機,寧願謀劃掀翻整個海家一樣。
此刻為了自己的感受,她也罔顧了自己已經成為強者眼中的樂趣的事實。
比起在意所謂的自尊,潮生更加好奇。
在這場我謀劃的會談中你發現了我的遊離,無疑是我的一種怠慢。
可作為顯而易見的強者,你沒有覺得冒犯,反倒……饒有興致?
為什麼呢?
你為什麼不覺得冒犯?
你又在,好奇我的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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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蕤被酒館小報報道belike:
架起攝像機。
阿哈:瞧,這是阿哈新發現的小貓!(叉腋下湊到鏡頭前舉高高)
阿哈:看看這絨絨的,是它柔順的皮毛!(rua毛)
阿哈:看這亮亮的,是它漂亮的眼睛!(掰貓頭)
阿哈:看這尖尖的,是它鋒利的爪子!(按肉墊露出指甲)
阿哈:看這圓圓的,是它健康的oo……(試圖把貓屁股對著鏡頭)
葳·小貓·蕤:!!!
:()崩鐵:是藏劍不是魔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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