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豬撞樹上了(第1/2 頁)
隊長笑著說,這是為了給你們製造一個戰場氛圍。
“ 炮和飛機的聲音是架在電線杆上的喇叭裡放的,訊號彈是真的,打槍的聲音是警衛連打的空包彈。“隊長解答了他們所有人的疑問。
這天劉暢他們正在操場上軍體課,文書騎著腳踏車去取報紙和信件,一手扶車把,一手夾著一大疊的報紙和信件,嘴裡哼著小曲,從大門口的收發室一路下坡衝向宿舍樓,該剎車拐彎,右手一捏,車沒反應,再捏還沒反應,趕緊伸出雙腳來個腳剎,可是坡有點長,慣性有點大,根本剎不住,就聽文書不斷地喊:“噯,噯,噯。”就傳來“咣噹“一聲。文書連人帶車撞到路邊的白楊樹上,大沿帽也飛了,腦袋也破了,車圈也瓢了,報紙和信散落一地。
這一幕剛好被單槓上的周駿看到,趕緊讓劉暢他們快看。結果文書的光輝形象就被他們圍觀了,二區隊不知誰喊了一句:”快來看,豬撞樹上了!“這把文書給氣的,剛受皮肉之苦,又遭精神打擊。等晚上看新聞聯播時,就看王文書,腦袋纏著繃帶,胳膊上塗著紅藥水,絕對一個傷兵。
星期天一大早,在走廊裡就看見一個穿陸軍軍裝的幹部跟六班的洪軍一起向六班走去。
劉暢跟洪軍說:“來老鄉了”?
”嗯,導彈連的林副連長。“
“你好,我是劉暢"說著伸出右手和他握了一下手。
”你好,你好,有時間了,跟洪軍到我那裡玩“。
”好,一定一定“。
後來也是緣分,離開保城了又幾次和他駐地在一起。這個林副連長一路順風順水,官至將軍,後來到了他們高不可攀需要仰視的地步。
跟周駿、黃寧又來到張老爺子的家,先練摔跤,練累了,他倆在看香港的警匪片錄影。姐夫剛找人從廣州帶回來的新鮮貨,市面上都沒有見過, 他倆看的有滋有味。劉暢還是跟老爺子探討學習古董古玩知識,學了一會,也差不多了,就湊過去看姐夫的新玩意。才知道這東西叫錄影機接在電視上看,畫面中,一位帥哥手裡拿著幾張撲克,左甩右甩的像飛刀一樣殺死對方。呀!這個太神奇了,黃寧問姐夫:“撲克有這麼厲害嗎?可以殺人?”姐夫說:“他帶隊去日本打比賽,在住的酒店裡看到過有人用飛牌,劃傷了別人的手臂。”看來這個飛牌不是電影特技了,是真的了。他們又讓姐夫把帶子倒回去,認認真真的又仔細觀看他是怎麼拿的牌,怎麼甩的手。好好的研究了一番演員的飛牌手法。
回去的路上,他們三人有點激動,收穫太大了,摔跤小有成就,劉暢對古玩古董也有了進一步的瞭解。最主要的是見識了飛牌傷人的絕技,三人一對眼,必須得練呀。立刻到軍人服務社買了三副撲克,從此開始了飛牌絕技的練習。
他們三人回到班裡,把見到的新玩意向班裡的其他人一頓吹噓,重點講了錄影裡的飛牌絕技,大家都感覺很神奇,但是宋大勇和老萬不相信,認為就是電影特技,一張撲克牌,軟不拉幾的,怎麼會傷人,更別提殺人了。他倆的強勢搞得我們也有點分不清真假了。
那就先玩唄,反正撲克已經買了,能不能飛牌無所謂,全當是玩了。抱著這樣的心態,他們有一搭無一搭的練習著,拿牌手法飛牌動作完全模仿電影裡的,可是牌從他們手裡出去時,就像蝴蝶翻飛一樣或者說是天女散花也行,完全沒有電影中的那種剛猛,哎!有點洩氣。
劉暢也沒有想著會練到飛牌傷人的地步,沒事劉暢就飛著玩。一天,吃完午飯從食堂往回走,閒來沒事劉暢就從兜裡掏出撲克,玩飛牌,一張天女散花,又一張天女散花,飛第三張時,那張牌突然像金屬刀片一樣飛的很遠,飛的很直,這讓劉暢大為驚詫,劉暢趕緊又飛了一張,失敗了,又是天女散花,再飛一張,又遠又直,劉暢有些激動了,看來飛牌並不是電影特技,是真實存在的。剛好這一幕被跟在後面的王忠良和黃文看到了,他倆也不敢相信。乖乖,原來真的可以飛。然後一班就掀起了一股練習飛牌的熱潮。
軍事地形學也學了,現在學習野外生存課也過半了。在標本室裡,教官帶著給他們詳細講解著各種動植物的特性,一年四季呈現出的各種狀態,哪些可以食用,哪些有毒,哪些是北方特有的,哪些是南方才有的。錢教官是從特種部隊來的,教官跟他們講:”這門課如果你們不好好學,就是在拿你們的小命不當回事。“
他曾經自衛反擊戰的戰友,是某部偵查大隊的尖子。一日,部隊要執行深入敵後的偵查任務。夜裡他們越過封鎖線,向敵人縱深處摸進。不想被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