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第1/1 頁)
甚過眼前的湖:“痛嗎?於喬,你知不知道,就在你出事那兒,曾經有人死在我面前。你還能感受到痛。”
於喬背對著,看不見他此刻兇狠的眼神。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抓著她的胳膊,將她的頭掰過來,惡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口腔裡頓時一股鐵鏽的味道,嗡的一聲,於喬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她像衝破了玻璃,跌到了窗外面去,一片赤目的紅,滾燙的,熱烈的,亂紅飛滿身。
……
“你輕一點,真的好疼!”於喬癱在床上,雙腿直直地伸著。
裙子被拉上去,露出淤青的膝蓋。
池晏舟一手握著她的腳踝固定,一手用掌心給她將淤青揉散。聽她喊疼,衝著膝蓋輕吹一口氣。
“你忍一忍,把裡面的瘀血揉開了就好了,不然明天肯定會腫。”
於喬憤憤不平地哼一聲:“那能怪誰呀?我明天膝蓋了真要是腫了,你就揹我出去玩吧!”
池晏舟好脾氣地笑笑,說:“怪我,行了吧。背就背嘛,只要你好意思,我可無所謂。”
氣得於喬踢他一腳。
“別亂動。”他輕輕打了下她的腳。
“你還打我!”惹得於喬又胡亂踢他幾下。
從情/欲的深淵中爬出來的池晏舟又恢復了正常,偶爾逗她幾下,也算是恢復了神志。
他輕輕摩挲著她的腿,誇張地叫屈,說自己簡直竇娥轉世,冤得要六月飛霜。
見他這副鬼模樣,於喬悶笑,抬起軟綿綿的手,嗔怪地掐了他幾下。池晏舟連連求饒。
鬧了一會兒,又安靜下來,他倒了藥,用掌心的溫度化開,再耐心地給她揉膝蓋。
於喬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一隻腳輕輕碰了碰他的身體,試探性地問道:“你剛剛說,以前是誰在這兒出事了?”
放在她膝蓋上的手頓住。
“一個朋友。”池晏舟說。
於喬歪著身體,低頭去瞅他,問:“女朋友?”
揉藥的動作又繼續,池晏舟抬眸看她,說:“很久以前的事了,都過去好多年了。”
於喬卻追問,要他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一遍。
池晏舟說:“沒什麼可講的,人都死了,講不講的也不重要。”
於喬不依,耍賴似的晃動雙腳,說是膝蓋痛死了,要聽他講話,轉移注意力。
池晏舟無奈,說:“那你就當故事聽。”
於喬點頭。
他去洗了手,挨著她坐在床上,想點一根菸,又忍住了。
他說,是小時候學擊劍認識的。於喬哇了一聲,你竟然會這個。他笑了笑,學得不久,都是花架子。於喬說,難怪你那天不怕人家拿刀的,好傢伙,原來是練過。池晏舟睖她一眼,怕的好吧,我也心虛。
於喬問,迴歸正題,你竟然還有個青梅竹馬。池晏舟說,屁,教練的女兒,擊劍厲害得要死,天天打我,母夜叉一個。於喬捂嘴笑,玩笑道,歡喜冤家的經典開場。池晏舟擰她的臉,陳年舊醋你也吃。於喬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