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不作為的丈夫7(第1/2 頁)
,年尾給我兩千塊。加上這幾年你給的,我一共也才三萬塊!我也不知道你爸手裡有多少錢,反正都不是給我的。”
說到最後,劉母忍不住擦擦眼角。她心裡不是不委屈的,只不過以前總覺得兩夫妻嘛,算那麼清幹嘛,反正日子都是一塊過的。可是現在,她也醒悟過來,丈夫把錢看得牢牢的,還不是防著她麼?
劉楠安慰了好一會,劉母的情緒還是非常低落。
第二天下午,等到飯館裡不忙時,劉楠便找劉父聊了一會。
劉父嘴裡叼著煙,大口大口地吸著,白煙一下又一下從他的嘴裡鼻腔裡噴出來。他對妻子沒耐心,對兒子倒挺溫和:“這點狗屁事情也值得跑去跟你說,她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
劉楠皺著眉頭看著父親不說話。
劉父無端覺得有點壓力。他不服氣瞪回去,“你這小子,我是你爸!”
“她是我媽。”
劉父頓了頓,不耐煩地又吸幾口煙,“行了,每個月給她三千,行了吧?我還包吃包住呢!”
“夫妻共同財產,”劉楠掏出手機讀了一段法律規定,然後說道,“兩夫妻掙的錢,每人一半。”
劉父差點跳腳:“我早上天沒亮就去拿貨,你媽還在床上躺著睡覺呢!我比她辛苦多了!”
“夫妻共同財產。”劉楠咬定這六個字不放。
兩父子僵持了一會,劉父鬆口退一步,“三千五。”
“四千。”劉楠大概清楚劉父每個月的淨利潤有多少,除去成本房租水電能掙個一萬五左右,但店裡最辛苦的確實是劉父,拿貨、切肉、炒菜都是他的活兒,劉母主要是洗菜和上菜、收錢、搞衛生。洗碗這個活兒另外請了個洗碗阿姨負責,不需要阿姨長期駐守在那兒,只需要及時下午和晚上及時把碗筷清洗乾淨即可,每月工資兩千五。
談妥了劉母的工資,劉楠功成身退。劉父看著兒子開車離開,半晌嘴角翹了一下,心裡想,這小子,敢跟他叫板了,看來也有點底氣了。以前兒子拿著那一點兒工資,還得靠他時不時資助一點,在他面前連個響屁都不敢放。
等他走回飯館,看到老伴捧著手機心不在焉地往外張望,見到他走回來,立即低下頭假裝在專心玩手機。他冷哼一聲,走到收銀臺前刷刷刷數出四千塊,板著臉說:“吶,你這個月工資在這兒,自個兒存著,甭又去找兒子告狀了!”
說是這麼說,劉父心裡還真沒有留下膈應。以前他還覺得自己老婆蠢笨,辛辛苦苦幹活也不知道開口要應得的錢。現在讓兒子幫忙開口了,也算是有進步了。
劉母見丈夫走進房間關了門,迫不及待奔向收銀臺,看到桌上一沓錢,手忍不住發抖。這麼多錢!而且還只是這個月的工資!以後每個月她都有工資了!
劉母借兒子的嘴巴向丈夫討工資的事,劉楠在晚上睡覺前也跟妻子提了幾句。陳曉珠有些驚訝,她還以為每個家庭都是妻子管錢呢。
等到她去上西點課時,忍不住詢問王知露,她家裡是誰掌握財政大權的。
王知露看著她那雙略帶懵懂的眼睛,笑了:“咋啦,你跟你老公因為錢的事兒鬧矛盾了?”
陳曉珠連忙否認,表示自己只是有點好奇。
王知露抬起右手把碎髮夾在耳後,手腕上彩金手鍊晃個不停,閃爍著點點光芒,“我跟我老公各自管各自的錢,aa制。”
“啊?那家裡支出誰出呢?”陳曉珠詫異。
“當然是平分了。水電物業費,每人出一半;伙食費,每人出一半;孩子的開銷,兩人平分;他父母那邊需要錢,他自己搞定;我父母這邊也歸我一個人打理。”王知露聳聳肩,提醒道,“下次不要問別人這麼隱私的事情啦!”
陳曉珠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超越了普通朋友的邊界,趕緊道歉。雖然王知露不在意地擺擺手,但在陳曉珠的認知裡,多了一種“分寸”的存在。
她經歷的事情不多,來來往往的物件都是自家、婆家和孃家,分寸感並不強烈。被王知露好意提醒的那一刻,她漲紅了臉,默默牢記這一點。
陳曉珠的西點培訓課程一共三個月,不過轉眼間,她就拿到了結業證書。在這個課程中,她打下了做西點的基礎,結交了王知露這個朋友。雖然課程結束了,但她們約好有時間一塊去逛街。
而在這三個月中,劉楠重新找了租房。這是一套一廳二室的房子,張姨就可以晚上住下來,沒必要每天早早出門、晚上遲遲歸家。同時,劉楠的生意做得更大了一些——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