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郎是你,洞房是我(第1/1 頁)
地方不大收拾的乾淨整潔,給人一種鬧中取靜的別樣感受。
江燃站在房間中盯著一張合照發呆,寧惜君不知道江燃是否瞭解現在發生了什麼,她勉強一笑,“好看嗎?”
只問了一句她就落淚了,那是她和江燃四哥的合照,“你先休息,我去買點東西。”
寧惜君不想在江燃面前表露悲傷,不能把這樣的情緒帶給智力失常的江燃。
門口寧惜君的身體微微顫抖,今天的棺材裡沒有屍體,只有江家兒郎曾經穿過的衣服。
戰死沙場,屍骨都沒尋回來。
房間外寧惜君獨自悲傷,房間內江燃抱著牌位盯著照片中那張陽光剛毅的臉,“四哥,我想你們。”
從守靈到出殯江燃沒掉過淚,他是個傻子不能讓人看到異常。
現在,淚流滿面。
半個小時後寧惜君回來了,帶回來一張摺疊床,以往每次江燃來這裡都會得到熱情招待,寧惜君也習慣去逗逗江燃。
今天的她格外沉默,面對江燃有了拘束。
今天之前,她會抱抱江燃去安慰這個可憐的小叔子,現在相敬如賓。
晚飯很簡單,味道卻很不錯,寧惜君出身普通,做飯也是一把好手。
她出去的時候帶回來一瓶酒,自己想喝點,順便也給江燃倒了一杯。
酒並不烈,只有四十二度,嗆的寧惜君直落淚。
“嫂嫂不哭,抱抱。”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許是再也控制不住內心悲傷,寧惜君抱住江燃嚎啕大哭。
半年前,江家兒郎意氣風發出征,說回來後不僅慶功還要擺喜宴,七個兒子要在同一天迎娶各自的新娘過門。
老七江燃的未婚妻在今天公然悔婚,她們六個又被侮辱性的許給了江燃。
不甘、憤怒、絕望!
哐噹一聲巨響止住了寧惜君的哭聲和思緒。
踹門進來的男人一臉鄙夷,“真夠不要臉的,這就抱到一起了,我看就算上面不賜婚,你們兩個也要滾床單。”
“滾出去。”寧惜君的酒意清醒大半,她起身瞪著來人怒斥。
“滾床單可以,滾出去不行。”來人放肆的盯著寧惜君看,“都願意陪這個傻子了,跟我不行?”
寧惜君寒聲道:“秦義今天在公眾面前演戲,演的是義薄雲天,我現在給他打電話,你信不信為了把戲做足他會收拾你。”
來人笑眯眯的點了一根菸,“以前江家如日中天,秦義為了在江家面前有所表現不待見我這個無所事事的哥哥,但打斷骨頭連著筋,我是他親哥。”
“你說我來這裡,他知道還是不知道?”
他朝江燃吐了一口煙,“傻子,今天你是新郎,我入洞房,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