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第1/2 頁)
自演,目的便是要對小白不利!”
上一次聞人瑾暗中下手要殺小白而失敗,這次定是要借下毒事件光明正大地取小白的性命。
他不止要小白的性命,還要把她釘在恥辱柱上,留下一個毒婦的千古罵名。
真是好陰損的手段!
褚師懷想到這兒,恨不能一劍捅了聞人瑾。
他如今既如此怨恨小白,當初又何必非要強娶?
早知如此,當年他就不該放手!
褚師懷提著劍怒氣衝衝地往聞人瑾和季白的院落去了,看樣子不像是去救人,反而更像是去殺人。
“聞人瑾!聞人瑾,快滾出來見我!”
聞人瑾被院外的吵嚷聲所驚醒,他一醒,就抬手去摸身邊的位置,可入手的只有一片冰冷。
看樣子塌邊的人兒已離去許久了。
聞人瑾似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勾出一抹淺淺的笑,一剎那,滿室生輝,如謫仙親臨,可他笑著笑著,竟又添了幾分陰寒之感,彷彿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怨鬼。
一陌生小廝戰戰兢兢地走上前道:“大公子,褚師公子吵著要見您。”
聞人瑾起身攏了攏發,“讓他去偏廳候著,來,為我更衣。”
褚師懷焦躁不安地在偏廳轉了七八圈,下人們奉上的茶點,他一口未動,當他轉到第九圈,想要直闖時,連通著主屋的連廊傳來動靜,他抬眸去看,就見聞人瑾穿著一襲月白色的交領錦衣緩步走了進來,頭上戴著一個白玉蓮花冠,腰繫環佩香囊,腳上穿著一雙鎏金暗花紋銀靴。
褚師懷冷笑不已,中毒?
瞧他這幅騷包的樣子,哪有半分中毒之相?
果真是他自導自演的詭計!
褚師懷開門見山,“小白呢?”
聞人瑾摸了摸手上的翡翠戒指,回答得模稜兩可,“她應當在柴房。”
褚師懷怒目圓睜,“你把小白關到柴房去了?!聞人瑾,你簡直該死!你若厭了小白,不如放她自由,我會帶小白遠走高飛,絕不再礙你的眼!”
“懷兄慎言,她是我娘子,哪怕是死,也是我的人。”
褚師懷拔劍相向,“你也知道小白是你娘子,可你兩次三番地對她下手,如今更是要致她於死地,聞人瑾,你還記得你當年答應過我什麼嗎?”
“你說,你會愛她護她,絕不讓她受半分委屈,你說愛她至深,絕不會辜負她,可你都做了什麼?!聞人瑾,我當年最後悔的就是聽信你的鬼話,任由小白嫁給了你。”
聞人瑾神色不改,“懷兄,如今舊事再提是否太晚了些?世上可沒有後悔藥。”
“懷兄今日前來,想必也不是為了見我,你要找的小白就在柴房,若去晚了……”聞人瑾揚唇笑了笑,“說不好……就見不到了。”
褚師懷氣急,抬手用劍刺入聞人瑾的胸膛,鮮紅的血頓時湧了出來。
“大公子!”僕從們驚慌失措地湧上前制止,卻見聞人瑾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褚師懷握著劍又往裡刺了三分,咬牙切齒地說:“聞人瑾,若小白有半分損傷,我定要你百倍償還!”
聞人瑾額上佈滿細汗,嘴角卻還掛著一抹稍顯詭異的笑,“懷兄的心性倒真是半點也未改,還同當年一般性急。”
只聽噗嗤一聲,鮮血噴湧而出,褚師懷已利落地拔出了劍。
褚師懷眼神狠厲,“你最好祈求小白無事。”
他話落轉身離去,僕從們連忙上前給聞人瑾處理胸上的劍傷。
他靠躺在春榻上,嘴角含著一抹笑意,明明受了褚師懷一劍,可他看起來好像甚為開懷。
他比不上羽生,亦比不上褚師懷,好像誰都比他重要,他只能用名分,用手段,用謊言,用心計留下她。
可他真的很好奇,舊愛和新歡在她的心中到底誰更重要?
待他們知曉了她的虛偽與花心,還是否會一如既往的愛著她?
聞人瑾摸了摸手指上的翡翠扳指,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郁,似是一株開到極豔的格桑花。
沒關係,他會等她,她總有一天會知道,愛著她的人,能包容她所有的人,唯有他一人。
褚師懷與聞人瑾一同長大,幼時,他們親如兄弟,他日日都會來這兒找聞人瑾玩,聞人瑾看不見,他就陪著他說話,給他講他看見的東西,那時,他也曾說會一輩子做他的眼睛,他們會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時隔多年,褚師懷對這兒依舊輕車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