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人之初,性或本善(第1/3 頁)
人與人之間只有相互交換利益、相互滿足對方的需要,彼此才能建立密切的關係。
當你沒有能力向對方提供他所需要的利益,這就意味著你與他的關係是一種“沒有關係”的關係。
張麗麗的態度轉變著實令人唏噓,在她那狹隘且功利的目光中,杜靈彷彿瞬間失去了價值,變得一無是處。
當初,當她還是出納主管的時候,心中或許還存著些許利用杜靈的念頭,覺得她還有些可用之處,故而對杜靈的態度還算溫和,偶爾還會展現出一絲親近之意,彷彿兩人之間有著某種默契與關聯。
然而當她從出納主管轉為會計時,那高高在上的權力光環消散殆盡之時,她與杜靈之間的關係也悄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曾經那個口口聲聲說著“我要用她”的張麗麗,如今卻變成了冷漠地宣告“我以後用不到她了”的人。
這其中的轉變,不僅僅是立場的改變,更是人性的暴露。
因為覺得用不到了,張麗麗不再願意在杜靈身上浪費哪怕一絲精力,任由彼此之間的聯絡漸漸疏遠,彷彿兩條原本相交的直線,在某一個時刻之後便開始背道而馳,再也無法交匯。
因為深知用不到了,張麗麗可以隨心所欲地對待杜靈,不再顧及曾經可能存在的情誼,任性地選擇不理不睬,將杜靈拋諸腦後,彷彿她從未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現過一般。
又因為篤定用不到了,張麗麗的態度如同急轉而下的滑梯,從之前的親近瞬間轉為無情的嘲諷,言語間充滿了輕蔑與不屑,彷彿要將多年來在出納室積累的怨氣全部傾瀉在杜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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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麗麗的性格深處,似乎也隱隱透露著一絲絲懦弱的影子。
她雖然在表面上顯得強勢,但實際上卻缺乏真正的勇氣去面對一些棘手的問題。
不過礙於那龐大而複雜的關係網,她不會輕易讓自己陷入委屈之中,一旦遭遇不公或者衝突,她總是選擇以最直接的方式解決,那就是當場爭吵,用激烈的言辭來維護自己僅有的尊嚴。
但這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便是她那見人下菜的本性。
她能夠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強弱之勢,然後根據情況調整自己的態度和行為,對於比自己弱小的人,她毫不留情地施展欺壓;而對於那些看似強大的存在,她則會小心翼翼地討好奉承。
反觀杜靈,她的性格本就較為懦弱,平日裡總是默默忍受著各種不公平的待遇,缺乏挺身而出的勇氣。
如果杜靈能夠在辦公室裡與張麗麗大吵一架,哪怕只是一次短暫的爆發,也許張麗麗都不會如此肆無忌憚地暴露自己的醜惡嘴臉。
只可惜,杜靈過於膽小怕事,她害怕與張麗麗產生正面衝突,害怕因此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所以只能選擇沉默忍受。
張麗麗恰恰正是看透了她這一弱點,才敢如此毫無顧忌地展現出自己真實的一面,將杜靈踩在腳下,肆意踐踏她的尊嚴。
荀子的“性惡論”含金量在不斷上升中!
荀子的“性惡論”其實很站得住腳。
善是“偽”的結果,我們要壓制自己的“惡”,就必須持續的“偽”,想要持續的“偽”就必須終生學習。
朱熹駁斥荀子的內容顯得非常“形而上”,毫無力量。
荀子《勸學》開篇第一句話“君子曰:學不可以已”是荀子所有學說的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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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不可一日無君。
出納室向來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
每個人都有自己明確的工作職責和任務。
自從張麗麗轉崗成為會計之後,原本由三個人承擔的工作一下子變得繁重起來,即使她們全力以赴,有時還是會感到力不從心。
然而,在經歷過張麗麗本性暴露的那段風波之後,出納室倒是迎來了一段相對平靜安穩的日子。
這段時間裡,既沒有行為怪異的人前來搗亂,也沒有人故意使用陰陽怪氣的言辭去刁難他人。
就在某一天的工作當中,杜靈一邊忙碌地處理著手中的事務,一邊忍不住感慨道:“哎呀,現在的工作真是太充實啦!天天忙著加班趕工,連玩手機的時間都沒有了。”
一旁的寧春曉聽到她這麼說,隨口問道:“那你到底想說啥呀?”
杜靈嘿嘿一笑,露出一絲狡黠的神情。
“其實我就是想著能不能跟領導反映反映,讓他們再招聘一個新的出納進來。這樣一來,咱們三個的工作量不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