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冒昧的請求(第1/1 頁)
,只是糾結於:“可你為什麼不先跟我商量一下?這樣貿然地把我往她家裡塞,你讓人家怎麼想?”
祝璋彷彿聽見他講了個冷笑話,搖搖頭道:“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事先跟你商量啊。”
見枕安不解其意,她又解釋道:“這種藉口,只有在你不知情的前提下,才能由我出面請人家收留你。你要是知情,就得你親自跟她開這個口。我還不知道你麼?臉皮那麼薄,就是再醞釀三五年,也不好意思跟人家提起一句半句。”
向寧打完電話回來,見桌上的氣氛有些古怪,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祝璋問道:“簡小姐怎麼說?”
“曉夜剛開始顧忌比較多,不過後來聽說是幫祝總朋友的忙,就沒有意見了。”
祝璋點點頭,取下發間的白玉短簪交給向寧:“之前不知道你還有室友,我也沒準備第二份謝禮。如果不嫌棄的話,就替我把這個轉交給她吧。”
向寧知道,這個時候是絕不能推辭的。
雖然她說起這件事時,在枕安的真實身份上對簡曉夜有所保留,但是為了讓祝璋徹底安心,這份“封口費”必然得替她收下。
向寧雖然算不上行家,卻也略有些眼力,接過那支白鶴形狀的玉簪,一摸一看便知它價值不菲,相當於又收下了一根金條。
她不由在心裡嘆道:來赴一場答謝宴,包裡忽然多出大幾十萬的資產,怎麼不算是財神顯靈呢?
……
回程時,向寧和枕安坐上了同一輛車。
“你怎麼一直悶悶不樂的,還在生祝璋的氣嗎?怪她自作主張把你塞到我家來?”她問。
“我哪有資格生她的氣。”枕安板著臉,說起正話來也像反話,“只是怕給你添麻煩。”
向寧掂了掂挎包,調侃道:“這又是金,又是玉的,再麻煩我幾回也不嫌多啊。”
話雖這麼說,目的卻只是讓枕安別多心。
實際上,向寧以後可不敢多拜財神了,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吃得太飽,鬼知道會有什麼副作用呢?
汽車停在向寧家樓下,前一輛送人,後一輛送枕安的行李。
東西不多,枕安拒絕祝璋的人提供幫助,自己上下跑幾趟,總算是搬完了家。
不多時,又有一輛車開到樓下,把他慣用的畫材也打包送了過來。
向寧家剛好剩下最後一間空臥室,枕安住進去以後,那間房又多承擔了一份畫室的功能。
貓貓看見有新室友搬進家裡,出於對陌生人的防備,起初一直待在冰箱上不肯挪窩,探著好奇的小腦袋觀察了許久,最終還是抵不過貓罐頭的誘惑,被枕安引了下來。
向寧見他們相處得不錯,便問:“你應該蠻喜歡貓的吧?我記得你有很多作品畫的都是貓。”
“嗯,喜歡,只是一直沒機會養。”枕安低著頭沉浸在擼貓的世界裡,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抬頭問道,“它叫什麼名字?”
向寧一本正經道:“姓貓,名貓,字貓,號貓貓居士。”
枕安被這既嚴肅又詼諧的答案逗笑了,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思路。
是他的電話,祝璋打來的。
“怎麼,不放心你?”向寧打趣道。
枕安搖搖頭:“萬惡的資本家來給苦命的勞工佈置新的工作任務了。”
祝璋聽見他的話,在電話那頭翻了個白眼:“我讓人把東西送到樓下了,既然你是勞工,那就自己搬上樓吧。”
枕安本來也沒打算讓其他人代勞,掛掉電話便獨自出門簽收了貨物,搬起沉甸甸的箱子準備上樓。
與此同時,剛從機場回來的蔣昭恆拖著行李箱,跟枕安坐上了同一趟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