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序章(第2/3 頁)
天地蒼茫,宇宙洪荒誕生至今,自然有諸子百道層出不窮。
眾口紛紜,難免引致莫須有的無名禍患難受至極。
本該安康祥和之態卻因位高權重者施私心,加以情愛之名審判而罰、危害諸多世間無辜萬物。
結局,終是據理力爭下的煙消雲散,可真真是……
罷了,其餘諸道也不多說;但若摻雜私情事,也萬不該殃禍他人!
然不屬世間的,當是各行己見、災難紛至沓來;無論是千年前或者千年後,宗門,當然咽不下這口惡氣。
神魔無門、又如何?
“人,本就光大!”
……
驚堂木響,貫徹四方。
一處不怎麼起眼小城裡有那麼一家酒肆,下襬著一張半舊不新的木桌,桌旁掛著一面血紅色的小小旗子,桌後坐著位看上去遠過耄耋年歲的老人。
“這老頭在幹嘛?”
“說書呢!講的是那千年前的人神!”
與街上眾多店家不同,這旗子並非靠著什麼木杆、繩索支撐,只是孤零零的懸在空中隨風搖曳。
眾人不說是聽的津津有味、張口結舌也稱得上如饕餮飽腹般樂在其中,不管是抿嘴唇的、撓耳朵、亦或者神遊其中目露傲氣的,皆然紛紛從兜裡、裡衣袋子中掏出三五個小小銅質賞錢丟入白髮蒼蒼依舊容光煥發的老先生案前,泛起一陣“乒乓”的聲響。
老先生捋著白花花摻雜著幾根黑毛的鬍子很是滿意,擺出一副萬分受用的神態認真掃視在場諸位。
面子上平和裡子暗息道,“都是些凡夫俗子罷遼!”
念頭一停,手中白花花摺扇一併,地上、案上或者說頭上、身上遍佈的銅錢皆被收入囊中。
再定睛一瞧,密密麻麻人頭之後,似有“逆術”流動,本想理理衣袖、站起身子一探究竟,卻被熱情高漲的人兒們一把又一把的按回椅子上。
“先生!再來一段,就說說神族如何丟棄了那些些個器物的?”
一個熊腰虎背的男人光著半截膀子邁著大步子擋在其身前,臉上絡腮鬍又黑又密,古銅膚色、一條藏色腰帶就那麼鬆鬆垮垮系在腰間。
乍一看,倒是凶煞的很。
可耄耋先生卻是毫無懼色,伸手欲止卻只感腦中額前一陣冷流漫過,轉瞬即逝若是不留意壓根無法察覺。
可就這麼一瞬,他便被波及、乃至一個腳下不穩坐倒回椅子上。
“嘖!”
環四周,老先生被眼前這些所謂的“沒見識”糙漢層層圍住不好發作罷、如此龐大的人道各修之下,也壓根辨不出這詭異之術的來源;由此只顧眯著眼睛微露不悅,轉而掐指一算,又念,“今日不見,明日倒也未必!”
見說書的老漢兒又重新坐了回去;大夥兒見著如意自是高興壞了,再次從口袋中掏出錢袋拋灑起來。
遂也這本該車水馬龍不容停留的鬧市上,便多了一道不似尋常的“風景線”。
再說,攤子設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當然是阻塞通行的,奈何、這老先生講的在理;守城的修士、或者同行的師弟也聽得如痴如夢仿若回到不計其數年前的爭戰中去了、身臨其境,仿若人神之戰就在眼前。
半刻茶後,咳嗽聲穿過。
“好!”呵聲縈繞,抑揚頓挫。
“咚——”
萬物腦袋上掛的銀葫蘆頭飾稍不留神、撞在一位振臂高呼的姑娘的身上,奈何那姑娘聽的倒是痴迷了,發出叮鈴聲也並未驚動她分毫。
“對不起……”萬物小聲說道。
對方並未理她。
從昏昏欲睡的絮叨中、如大夢初醒般的萬物晃了晃腦袋,拼了命的想要從人群中竄出去。
雖說是承了師尊的旨意,可一向深居簡出連師尊殿門都極少出來的她、實在是無心多留於這煙火繚繞的世間。
此番,僅僅是收集些宗門或許用的著的器物草藥想著趕緊回去罷了。
不出片刻,她便如願以償的來到人群最後,轉眼又見身旁的小跟班沒了影,遂努力的想要探出脖子在攢動的人群中找那唯一同自己親近的師弟。
一二來去,師弟沒找著滿載乾枯草藥的揹簍卻被擠扁不成樣子。
她淡嘆一口氣將揹簍放在一旁空著的茶肆桌上,伸手欲修間便回憶起方才已修過一次,如此再被擠了碰了,那還不如不修,省點力氣總是沒錯。
誰知剛坐下就聽人群中傳來一陣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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