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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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最後一個倒下的是斯米拉。
&esp;&esp;但他最後來到的不是流著牛奶和蜜的應許之地,而是蝙蝠俠的懷抱。
&esp;&esp;“孩子,你還好嗎?”蝙蝠俠擔憂的接住斯米拉,臉上是蝙蝠俠永遠做不出來的真切的關懷錶情。
&esp;&esp;斯米拉強忍著大腦針扎似的疼痛,又站起來,他還記得不能暴露身份。
&esp;&esp;“謝謝您,我很好。”他逼著自己不再看蝙蝠俠,“他們沒有死去,我只是讓他們短暫的昏迷了,不會對他們有任何影響。”
&esp;&esp;戈登還沉浸在剛才發生的事情中,反應了一會才點點頭。
&esp;&esp;斯米拉卻好像不在意他的反應,又接著說。
&esp;&esp;“現在我們需要將他們都搬出警局,這警局裡面有東西能加深人的負面情緒。”
&esp;&esp;戈登和蝙蝠俠立刻行動起來。
&esp;&esp;斯米拉也跟著幫忙,但被蝙蝠俠用動作制止了,他示意斯米拉好好休息。
&esp;&esp;“戈登,你還好嗎?”
&esp;&esp;蝙蝠俠察覺到了戈登的低落情緒。
&esp;&esp;“你知道,那些警員並不是真心這樣想的,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精神武器。”
&esp;&esp;斯米拉聽到後立刻介面“精神武器應該只是加深,不能憑空創造。”
&esp;&esp;蝙蝠俠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斯米拉,斯米拉看到蝙蝠俠的眼神後清醒了一點,想明白自己好像不應這樣說,立刻改口“其實我也不清楚”
&esp;&esp;“得了,布魯斯,”戈登自嘲的笑了,“我還不瞭解他們什麼樣子嗎,爛到根了。”
&esp;&esp;“你不必安慰我,我在哥譚呆了多久了,我清楚這是個什麼樣的城市。”
&esp;&esp;“你到底下了什麼新規定,讓他們這麼不滿?”斯米拉還是忍不住問。
&esp;&esp;“不許他們掛靠黑|幫。”
&esp;&esp;“不許他們幫黑|幫走私,不許他們幫黑|幫販|毒,不許他們幫黑/幫‘處理’某人。”
&esp;&esp;
&esp;&esp;斯米拉不知道該說什麼。
&esp;&esp;反倒是旁邊的戈登看到斯米拉無語哽噎的樣子失笑。
&esp;&esp;“我只是沒想到,哈維的兒子也會這樣想,看起來哥譚好像真的越來越爛了。”
&esp;&esp;他的語氣像是嘆息。
&esp;&esp;“這規定也沒什麼用,我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在偷偷摸摸違反它了。”
&esp;&esp;蝙蝠俠想要開口安慰,卻又一次被斯米拉搶先了。
&esp;&esp;“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既然什麼也改變不了,那這不是白費力氣嗎?”斯米拉並非刻薄,他只是真情實感的好奇,這兩天他總被類似的問題困擾著,他這樣做是因為蝙蝠俠希望他這樣做,那蝙蝠俠呢,他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esp;&esp;再明亮的意志體,在這個不見盡頭的哥譚之籠中,都似乎只能成為瘋子和怪物的養料。
&esp;&esp;為什麼總有人費勁艱辛的,哪怕燃盡一身血肉,也要做這種絲毫看不見成效的事情呢?
&esp;&esp;戈登顯然沒想到身邊的這個少年英雄還在為這種問題而疑惑。
&esp;&esp;他的眼神更溫和了一點,那是看不懂事的孩子的眼神。
&esp;&esp;“有些事不是因為能看到希望才要去堅持的。”斯米拉懵懂的看著他。
&esp;&esp;“一間暗室裡,只有螢火,畢竟和完全的黑暗是不同的。”
&esp;&esp;“也許真的什麼也照不亮吧,可是能延緩一點熄滅的速度也是很好的。”
&esp;&esp;戈登又笑了,好像是被自己逗笑了,“好吧,我得說,很多時候,我也說服不了我自己。”
&esp;&esp;“但是無論如何,我會站在這,做我該做的事。
&esp;&esp;“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