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2/2 頁)

&esp;&esp;“好的，韋恩先生。”

&esp;&esp; 和解

&esp;&esp;蝙蝠俠第一次看到金烏的時候其實是認定那就是斯米拉的。

&esp;&esp;不管是能力還是年齡，兩個孩子都太過相似了。

&esp;&esp;時機也太巧了。

&esp;&esp;蝙蝠俠無比憤怒斯米拉利用能力去私自處置罪犯，更憤怒斯米拉孤身一人去闖入這個魔鬼窟。

&esp;&esp;前者意味著斯米拉還沒學會剋制慾望並約束自己，後者說明斯米拉並不願意相信蝙蝠俠以及其他人能夠為他提供幫助。

&esp;&esp;肆意妄為，獨來獨往，魯莽冒失，蝙蝠俠一邊事無鉅細的處理斯米拉留下的爛攤子一邊怒氣衝衝地給他下定論。

&esp;&esp;甚至包括金烏和紅頭罩出現的時候，他也覺得不過是他們彼此之間配合默契的一場戲。

&esp;&esp;儘管在這幾個孩子當中，斯米拉只對紅頭罩氣哼哼的放過話，但是斯米拉一直很喜歡紅頭罩，蝙蝠俠能夠看出來。

&esp;&esp;直到金烏喊出那句“你有什麼資格評判我的對錯？”蝙蝠俠才有些怔然。

&esp;&esp;他那一刻的神態確實與斯米拉一貫的神態截然相反，反倒與另一個人更加相似。

&esp;&esp;傑森陶德。

&esp;&esp;或者說，過去的紅頭罩，那個還在他身邊的快樂小鳥與蝙蝠俠鬧脾氣時的神情。

&esp;&esp;這種不合時宜的昨日重現，對蝙蝠俠而言就像被從頭到尾澆了一盆冷水。

&esp;&esp;他不希望任何一個孩子經歷一次傑森經歷的一切。

&esp;&esp;蝙蝠俠開始認真考慮紅頭罩真的去收養了一個小孩訓練成助手的可能性。

&esp;&esp;當然，這不妨礙他繼續去驗證斯米拉和金烏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esp;&esp;他不相信監控畫面，也不相信位置座標，他必須看到真人。

&esp;&esp;他把斯米拉叫回了韋恩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