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第1/2 頁)

</dt>

&esp;&esp;“槍，現在哪還有槍？”

&esp;&esp;酒保大聲抱怨了一句，他周邊立刻有人附和，看起來是個酒鬼，醉醺醺的扒住酒保的肩膀。

&esp;&esp;“哥譚就是個笑話！我真不敢相信，在這個年代，我竟然還沒有用槍的自由！”

&esp;&esp;酒保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沒錯，這明明應該是我們本來的權利！”

&esp;&esp;越來越多的目光向這裡投來，很多人也開始抱怨起哥譚的禁槍制度。

&esp;&esp;蝙蝠俠暗暗地觀察著每一個人的神態，討論越來越熱烈，直到蝙蝠俠認為情緒已經上升的差不多了，他找準時機開口，

&esp;&esp;“斯米拉這個沒毛蛋，憑什麼上臺？”

&esp;&esp;但是他話一說出口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esp;&esp;酒館幾乎是瞬間靜默。

&esp;&esp;酒保剛剛還有幾分上頭的眼神一下變得清明極了，他嘴唇顫抖，不可置信的開口，“你說什麼？”

&esp;&esp;“誰給你的膽子詆譭他的？”酒保的聲音像是被掐住嗓子的雞。

&esp;&esp;蝙蝠俠幾乎能感受到屋子裡凝成實質的惡意，於是他當機立斷，又將雞尾酒猛地往嘴裡灌了一口，然後重重的把空酒杯放到桌子上，“要上臺也應該是老子上臺。”

&esp;&esp;酒保輕輕舒了一口氣，蝙蝠俠知道在場如果說有誰最不想發生衝突，一定是這個酒館的幕後老闆，

&esp;&esp;“這傢伙喝大了，”他揮手招來旁邊兩個立著的壯大個，咬牙切齒，“把他給我扔出去！”

&esp;&esp;蝙蝠俠裝成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順從地被兩個壯大個拖了出去，直到木門重重的在他面前關上，他才隱隱能聽見裡面重新傳來的喧鬧聲。

&esp;&esp;他在門口哼哧哼哧喘了兩口氣，像是一個真正的醉漢一樣，踉踉蹌蹌的走出這塊酒館的覆蓋範圍。

&esp;&esp;微微垂著的頭綴著的是如星子般明亮的眼睛。

&esp;&esp;但此刻，他眼眸的光芒已經被重重思慮所掩蓋，剛才的結果，令他心驚。

&esp;&esp;斯米拉的影響力已經擴大到這種地步了嗎？

&esp;&esp;再清楚的白紙黑字，也抵不過剛才這一遭給蝙蝠俠的衝擊力，他去的地方，他自己很清楚，這兒魚龍混雜，各方勢力的耳目都有，但在剛剛所有人幾乎都遵循了同一個原則，

&esp;&esp;維護斯米拉。

&esp;&esp;蝙蝠俠不清楚這種維護是出於恐懼還是發自內心的愛戴，如果是前者，說明斯米拉用三個月時間完成了他將近十年都沒有完成的事業，如果是後者，那麼這更加恐怖，這樣驚人的號召力，再加上斯米拉不同尋常的能力，蝙蝠俠想不出什麼還可以打敗他。

&esp;&esp;他狠狠皺了皺眉頭，非常不習慣這種無力感，焦躁的火焰，在內心升騰，沉睡的三個月已經有太多事情脫離了掌控。

&esp;&esp;而這所有的失控全部來自一個人—斯米拉。

&esp;&esp;蝙蝠俠幾乎覺得自己從未真正認識過斯米拉了。

&esp;&esp;他壓下煩躁，瞥見路邊的一個報攤，於是拐進去，用零錢買了一冊最新的報紙，頭版就是新市長費倫，大片的溢美之詞佔據了整個首頁。

&esp;&esp;這是一份很有名的獨立報紙，向來是中立派別，以群眾喉舌著稱，但此刻，它鋪天蓋地的吹捧，毫不掩飾自己的立場。

&esp;&esp;此刻他們都一樣，既不偏左，也不偏右，這是哥譚的新立場，叫做跟著斯米拉走。

&esp;&esp;蝙蝠俠緊抿著唇。

&esp;&esp;可哥譚不需要說一不二的精神領袖，哥譚也不需要大權獨攬的獨-裁者。

&esp;&esp;他正思考著，迎面突然撞上一個人。

&esp;&esp;蝙蝠俠差點給這個人來一個過肩摔，但他生生忍住了，酒精加上沒有恢復的身體狀態，蝙蝠俠很久沒犯這種低階的錯誤了。

&esp;&esp;“沒長眼啊你！”蝙蝠俠故